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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些就是她迫切想要得到的文明遺產,她想盡早跨進修真的門檻。。。。。
她抬眼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好了,我們的科普今天先講到這裡,你該喝藥了!”
君哲聞言頓時垮下一張臉,剛才那神采奕奕的表情完全不見,神情很委屈,“還喝?”雖然那藥效果是挺好,但是也真難喝。
莫湘遞過藥碗,“你早點好,我也早點省心,伺候人的活計,我不想再做,麻煩配合下,OK?”
他抬眼看著莫湘面無表情,甚至有些不悅的臉,也不敢再辯駁,捏著鼻子一口氣灌了下去,苦澀的感覺從胃部直泛上喉頭,忙嚥下一顆梅子,強忍住嘔吐的感覺。
莫湘拿走空了的藥碗,轉身去了廚房,君哲繼續在電腦前查詢一些莫名其妙的資料。
在廚房收拾碗櫃的空擋突然聽見君哲在屋裡喊她,“莫湘,莫湘!”
莫湘眼皮都沒抬,繼續做自己的事,對外面驚天動地的呼喊充耳不聞。
君哲見她沒反應,自己轉著輪椅進廚房,捂著口鼻子,喏喏道,“是不是藥喝出問題了?我流鼻血了。”
莫湘抬眼,瞅了一眼他捂著的鼻子,滴滴答答的血液順著指縫留下,滴在衣服上,一朵朵鮮豔的血花綻開在米色襯衫上,不大一會就暈染了大片的痕跡。
她直皺眉,隨手掏出塊帕子遞給他,“捂上!”一邊執起他的手腕,探脈,這是怎麼回事?虛不受補?不會啊!那藥不過就是生肌化瘀,補血旺氣,難道藥效太過,補過頭了?估計是吧。
“那藥治什麼啊?喝了還流鼻血?”君哲一邊擦著鼻血一邊問。
白朮?太子參?肉蓯蓉?。。。。。。莫湘這邊正想著是不是藥方上哪味藥下的重了,一時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回道,“啊,治產後血崩!”
“。。。。。。”
當晚,君漠從外地趕回來,在莫湘家一起吃的晚飯,君哲一晚上臉都臭臭的,君漠問話也愛理不理,眼神很哀怨,跟被多多把骨頭藏起來的阿布表情一模一樣,君漠看看君哲,又看看一臉平靜的莫湘,明智的低頭吃飯,不言不語,氣氛詭異。
吃過飯,君漠本來打算問問他是不是要回家住,卻不料君哲主動開口,“小叔,既然你回來了,我們就先回你家,我總住在人家女孩子家裡,影響不好。”
君漠挑挑眉,詫異的看著這麼識大體的君哲,覺得有點奇怪,又說不上哪裡怪,點頭應下,“好!那就走吧。”起身向坐在沙發上的看書的莫湘說道,“謝謝你幫我照顧小哲這麼久,我們給你添了不少麻煩,真是不好意思。”
雖然同是君家人,但對於君漠,莫湘還是很感激的,很客氣的起身彎了彎腰,笑著說,“沒關係,這件事說到底是我不好,出手太重,照料他傷勢也是我應該做的,只是長輩要教育他,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善加對待。丫頭魯莽,不善變通。”言外之意是,別把她逼急了,否則就別怪她不客氣,再有一次,照打不誤,是打死還是打殘,就看造化。
君漠一聽,強忍住笑意,清咳一聲,“好的。”轉身對著臉黑成鍋底的君哲道,“走吧。”
君哲冷哼一聲推著輪椅走在前面,君漠拎著他的包跟在他後面。
門一關上,莫湘長長的呼口氣,癱倒在沙發上,阿布在爪墊上蹭了蹭爪子,從陽臺上跑進屋,飛快的撲進她懷裡,莫湘攬著它腦袋,“阿布,真乖,走,我們找蓬蓬去!”
莫湘進到空間,用精神力搜尋了一圈,找到蓬蓬的身影,她用起輕功,幾個起落便到了廣場,看到蓬蓬和一大群,足足有兩三千隻的狗狗在廣場,狗狗們全部老老實實、安安靜靜的坐在地上,豎起耳朵聽蓬蓬講話,廣場雖然露天,但有蓬蓬刻得擴音法陣,站在臺子上的人只需很小的聲音講話,就能傳遍整個廣場。
“。。。。。。。牧犬們,蘇牧、古牧、負責西南區的牛群和羊群,邊牧、德牧,管理角馬群和羚牛、尤其是德牧,注意和羚牛之間的關係要處理好,上週就有那個叫什麼,貝卡的德牧,翫忽職守,跑去和猴子撲蝴蝶,一隻小羚牛差點掉水裡淹死,人家羚牛媽媽都不幹了,投訴好幾次了。。。。。”
“那個奶牛群種群現在有所增加,小牛出生率很高,但沒有狗狗去放牧,這個就交給可蒙犬,你們數量少,但是機動性強,注意小牛的清潔問題,要常帶它們去洗澡。。。。。”
“大白熊和聖伯納,兩組狗狗比較憨厚踏實,去家禽區,記得注意小雞之間的爭鬥情況,上次還有隻被啄壞了眼睛,再出現這種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