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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先生,羅太太,你們好,感謝二位光臨敝處,真是讓敝處蓬蓽生輝,由於馬場初建規模,
很多東西還不太完善,待會如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見諒。”
鍾實此人和他的名字一樣,看起來就像一個普普通通的老實人。
“鍾先生客氣了,誰不知道鍾實進出口是本市最大的貿易公司,能夠在寸土寸金,風景秀美的微山上建這麼一家馬場,鍾先生的能力實在不容小覷,我想以後N市上流社會人士又多了個休閒活動場所。”
除了結婚那天的應酬,這是聞蕊第一次和羅馬列一起出現在別人面前,他老練的話語,沉穩的舉止,無不另她側目,以往每次他出現在她面前都是一副拙劣樣子,沒有想到,他也會有精明幹練的一面,她打量著羅馬列,他正和鍾實互相寒暄,語氣客氣熟套,卻又自帶幾分生意人固有的疏離。
大概是感受到她的目光,羅馬列笑著看了她一眼,然後回頭問非語,“阿非,我要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非語好笑地搖頭,“早都準備好了,阿列,你怎麼越來越羅嗦了,都問了好多遍了。”說完,她走到聞蕊身邊,“小蕊,你好啊,好難得看到你呢,這個阿列,好像怕別人妒忌他娶了個好老婆似的,把你藏在家中,我們平時讓她帶你出來一起玩,他也不願意。”
“哎,小蕊,你可別信她啊,我什麼時候和你們出來玩了,阿非,你可別在我老婆面前編排我的不是,我回家可是要跪搓衣板的。”
大家都被羅馬列的話逗樂了,非語更是笑折了腰,“哎喲,哎喲,阿列,你什麼時候也成了怕老婆的人了。”
鍾實扶著誇張的非語,也笑著說:“阿非,你這可就不對了,這年頭,不怕老婆的男人,不是好男人,是吧,羅先生?”
羅馬列踱到聞蕊身邊,看著她因那兩人取笑羞赧的臉龐,他悄悄執起她的手,一臉得意的搖晃動作,更加讓非語和鍾實在一邊感嘆。
聞蕊看了笑倒在鍾實懷裡的非語一眼,又看了眼拉著她的羅馬列,他們之間的親呢程度哪裡像老闆和員工,說是好朋友倒更恰當。
說笑完了,鍾實領著他們走進馬場,一跨進大門,聞蕊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首先進入眼簾的是大圃大圃的鬱金香,這個季節正是鬱金香的花期,只見紅的,黃的,藍的各色鬱金香爭相盛開,空氣裡到處飄蕩著馥郁的芬芳,她看著鍾實,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鍾先生,這是馬場嗎?明明是花園。”
彷彿預料到她的表情,“羅太太,由於我們承包了整座微山,場地足夠大,所以開闢了一部分栽培花卉,你現在看到的只是鬱金香花圃,我們還有薔薇花圃,牡丹花圃,不過這個季節並不是花期。”
穿過花圃,便是一望無際綠茵茵的草地,草地修的好似有人用尺量過的齊整,四周一片安靜,如洗碧空下空曠的原野上,能聽到風吹過的聲音,旁邊馬廄裡一匹匹雄健的馬安靜地埋頭吃著食物,聞蕊一眼看過去,周圍一個人也沒有,他疑惑地問鍾實,“鍾先生,今天不是你的馬場開業麼,怎麼一個人也沒有啊。”
鍾實聽了她的問話,吃驚看了羅馬列一眼,然後對聞蕊道:“難道羅先生沒有和您說嗎,今天的貴賓只有賢伉儷二人,因為羅先生已經包下了整個馬場。”
這下臨到聞蕊吃驚了,她抬頭看一直站在身邊的羅馬列,只見他和非語打了個手勢,直到非語和鍾實走到馬廄裡面去,然後他神秘地對她說:“小蕊,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聞蕊是最不喜歡賣關子,“到底是什麼日子?”
羅馬列撇撇嘴,失望地說:“今天是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日子,這個你一定早都忘了。”
聞蕊聽著羅馬列充滿失望的聲音,心中腹誹,這有什麼好記得的,直到看到鍾實牽過來的白馬,“順風?”
她高興的跑到白馬身邊,激動地撫著白馬,“順風,是順風吧,你怎麼會在這裡?”
馬當然不會回答她,羅馬列走過去,看著她激動的神情,微笑著說:“怎麼樣,這下了你總該記起來了吧!”
他看著她,傻呵呵地抱著白馬笑著,說著,天真的一如記憶當初在公園見到的那個小女孩。
當時年紀小(下)
那是羅馬列第一次見到聞蕊。
作為小小孩童的羅馬列,童年和別的孩子都有所不同,只因為他是船王羅一刀的孫子,是偌大羅氏王國的繼承人之一。
老船王一生只得兩個兒了,大兒子羅繼先就像絕大多數富二代那樣,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