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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白無殤卻沒喲理睬他,幾乎是抱住了慕容薇,將她僵硬的身子緩緩地扳了過去,這才低聲,“在亭子裡,大人我不是放你們一馬了嗎?怎麼又被寧然撞上了?就這點出息?”
又?
慕容薇一怔,又,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他們去當鋪到時候就被寧然跟上了,否則那當鋪是白無殤的地盤,他沒必要做這一齣戲?
慕容薇這一走神,白無殤的氣息靠近,臉上的天蠶金絲面具就這麼被他從背後摘下了,他笑吟吟地塞給她一塊絲帕,隨即放開了她,轉身而去,並沒有看到她的臉,而寧然站在她身後,同王上一樣,都沒有看到她的臉。
他這是在護她嗎?還是也害怕她這半邊醜臉?
慕容薇沒想那麼多,還是心存感激地用絲帕矇住了臉,這才轉身過來。
“呵呵,本王一看就知道是好東西,這材質和當年本王獻給齊王的香囊荷包一樣用的都是蠶寶金絲!”龍嘯大喜,也是個識貨的傢伙,一眼就認出了那面具的不俗。
齊王?
蠶寶金絲香囊荷包?
慕容薇心下大怔,下意識的摸了摸一直藏在袖中的荷包,清澈的雙眸漸漸複雜了起來。
“王上,這東西可不一般,當年的天蠶金絲也是無殤大人獻給您的吧?”寧然這才開了口。
“無殤,你瞧瞧,是不是正品?”龍嘯說著,將東西遞給了白無殤。
白無殤接過,看都看細看,不過是掂了掂,便道:“高仿品,成年金蠶吐的金絲,沒有多大價值。”
“當真?”龍嘯驚詫,奪過那面具,又認真瞧了瞧,十分失望。
“王上,屬下何時判斷錯誤過,這東西她都戴這麼久了,也不知道多久沒洗過,趕緊還了吧。”無殤低聲,將那面具拿了過來,就這麼隨手丟給了慕容薇。
這東西明顯是正品,白無殤這唱的是哪一齣呀?
慕容薇接住面具,繼續沉默著。
龍嘯卻是不高興了,不耐煩道:“快把那藥方送上來寡人瞧瞧!”
“什麼藥方?”慕容薇脫口而出,裝傻。
“寧然!”龍嘯隨即看向寧然,又一次怒吼,慕容薇的耳膜都快被震碎了,看樣子這王上不僅性急,還有些暴戾。
“慕容夫人,當日在郡守府上,不是都說好了嗎?怎麼,藥方沒有隨身攜帶,還是在你兒子身上?”寧然淡淡問道,任由龍嘯衝著他,卻沒有絲毫畏懼。
“相爺當日也沒說清楚,只說要那種能治好李家大娘男人的病的藥方,說是求藥的人在王城,民女真的不知道是什麼人要這藥方,難不成寧相說的是王上?”慕容薇眨巴地天真的大眼睛,問道。
這話一出,全場寂靜,慕容薇注意到了,連白無殤的臉色都變了。
良久良久,龍嘯才冷冷地開了口,“寧然,你跟她說了什麼?”
“屬下什麼都沒說,屬下只跟她討藥方,她說藥方在家中得回去取,還說這病得因人而異,不能一概而論,得先把把脈,觀察觀察。”寧然連忙說道。
“先上來把脈!”龍嘯冷冷說道。
慕容薇從側旁小心翼翼走了上去,一臉甚至認真的替龍嘯號了號脈,清秀的眉頭微蹙,良久良久都沒有說話。
她不知道白無殤能不能靠得住,她只知道能靠得住的只有自己,必須設法保住性命。
“怎麼了,快說!”龍嘯急了,慕容薇都明顯感覺到他脈搏跳動的速度加快,看樣子又是怕死鬼一個了。
慕容薇一臉所有所思,道:“王上,民女那帖藥確實對你有效,大方放心服用,不出幾日,便可見效果。”
“藥方呢?”龍嘯急急問道,欣喜之色難掩。
“在這裡。”慕容薇說著,還真的從袖中取出了一份藥方恭敬地遞了上去。
龍嘯接過藥方,大喜過望,竟就這麼哈哈哈大笑了起來,拍了拍寧然的肩膀,道:“寧然,這一回寡人可得好好賞你,這藥方對寡人來說,比任何一件寶貝都要寶貴!”
“下臣分內之事,王上若要賞,當賞寧妃娘娘,若不是寧妃娘娘一心為王上求藥,屬下也不會知曉。”寧然連忙說道,寧妃娘娘可是正得寵的妃子,寧然的親姐姐。
“寧妃!她還跟什麼人說了這件事!”突然,龍嘯又厲聲了。
“王上息怒,就只有屬下一人!若不是寧妃,今日王上也難得賜回春神藥,王上,寧妃娘娘也是迫不得已,全都是為您著想!王上若要責罰,責罰寧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