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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天下文章一大抄,漢子也就那麼幾個,總不能說誰用了這幾個字別人就不能用了吧,反正我是更喜歡羲妃娘娘的作品,多說無益!羲妃娘娘,你被某些小人影響了興致!”
“哎呀,爭什麼爭呢?確實是兩作對比,確實是羲妃娘娘更上一層樓,東太后說得對,慕容大夫,抄襲一詞可不能隨便亂用,血口噴人是要負責任的!”
“慕容大夫,好歹大臣諸位都有作品,你吟不出詩作不出詞,就別含血噴人,在一旁豔羨便好!”
“羲妃娘娘,就當是被狗咬了,不用理睬那麼多,老夫還想請羲妃娘娘多作一首,一併求了去掛在書房裡呢!”
議論聲後是指責,慕容薇頭一回見過抄襲的作者被如此擁護的,這幫人沒有過分到指著她的鼻子大聲,“有種就去告呀!”
可是,卻一個個全都是衝著她的,要挑事的不是她,要找麻煩的也不是她,嫉妒羨慕的更不會是她,南宮靜思就在一旁,為什麼到最後矛頭又回到了她這裡?
又或者,不管戲是怎麼唱的,不管是誰跟誰都,最後承擔後果的只會是她呢?
這種意料不到的逆轉場面下,南宮靜思沒有笨到再出頭,唇畔勾起冷笑,看著她。
“嘔死我了,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軒轅離沉聲,正要上前,同樣沉著臉的慕容薇一把將他拉了回來,冷冷道,“我來!”
她大步上前,半掩的小臉上盡是倔強,既然如此明顯的抄襲還可以如此被盲目的吹捧和被統治者保護,那麼她借用一下唐詩宋詞元曲一用,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慕容薇孤單一人,腰板挺直,雙手作揖面向軒轅烈,“不知剛剛是誰說我含血噴人了?說我含血噴人,一樣要用憑有證,否則豈不同自己所說的,再含血噴人了?想知道瀚國的寧然究竟有沒有作過這樣的對聯,皇上大可當場就派使者放瀚國去取證!取證之前,不管是誰妄下定論,皆是血口噴人!”
說罷,轉向眾人,冷冷又道,“剛剛又是誰說我不會作詩也不會作詞的?”
“難道你會嗎?”顧羲和蔑笑著問道,形勢如此逆轉,她早就忘了剛剛的惶恐和尷尬,繼續端著她的清高樣。
“要贊菊詩是吧?”慕容薇問道。
“應景而作,必須跟黃花有關!”南宮靜思也開了口。
“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菊之悠然。”慕容薇淡淡吟道,緩緩回頭朝身旁黃花看去,思索須臾,眉目頓凜然,“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菊花之豪情!”
全城的寂靜,那一直高高在上坐著的軒轅烈不知道何時已悄無聲息站起,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
軒轅離離她最近,一動不動,也不知道還有沒有繼續在聽她吟,還有些稚氣的臉上全是傻笑,傻傻直笑。
慕容薇看了眾人一眼,轉身優雅舉杯,輕啜一口,無奈搖了搖頭,淡淡感慨道,“薄霧濃雲愁永晝,瑞腦消金獸……”一聲嘆息之後,又繼續,“佳節又重陽,玉枕紗廚,半夜涼初透!”
周遭安靜無比,只有她的聲音在空裡的幽幽盪漾著,隨著淡淡的聲音,不知不覺盪漾出了一抹淡淡的哀傷,她又端起酒盞,竟是揚頭一口飲盡,“東籬把酒黃昏後,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
話音方落,緩緩轉身,只見眼前不遠處,一抹熟悉的身影在寂靜中遠遠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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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無殤大人到
“七汐公主駕到!”
在寂靜中,太監的高呼遠遠傳來。
只見遠遠地走來了一對男女,女子一襲大紅的騎裝,手持短鞭,颯爽英姿裡透出了尊貴和嬌柔,有些風塵僕僕,在眾人的注視的目光中,不見慌忙,反倒有些冷傲。
她身後,兩步之遙的男子,一襲白袍,三千墨髮散在背後,只用一根白玉簪子挽起部分,他負手幽幽而來,線條好看的唇畔噙著一抹玩世不恭的淺笑,狹長的雙眸平視前方,右眼角下一公分的地方垂著一顆淚痣,為那張彷彿天生就帶笑的臉憑添了一抹淒涼。
慕容薇看得有些怔,不知道為什麼,每每看著白無殤這麼遠遠地朝走來,就有那種空蕩蕩的感覺,周遭全都空了,飛花滿地,他從宿命的那頭,遠遠朝她而來,全世界就只有他和她。
這種感覺又是如此的熟悉,似乎再誰身上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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