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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肖瞳欲言又止,莊畫又補充了一句:“我對那種遊手好閒的富家公子最為厭惡!!”
富家公子好像說得通,可遊手好閒就冤枉人家烏鴉了,烏鴉不是在程零公司幫忙嗎?難道他沒有告訴莊畫?
肖瞳嘆了一口氣,現在無論說什麼莊畫都不會聽進去的,算了,讓他們倆自己去鬧吧。
收拾了一會,火紅的夕陽漸漸沉下去,夜幕悠悠來臨。驀地,外面的黑暗突然被打亮,碳火燃燒的味道飄進房間,兩人從窗戶望下去,嘈雜的人群陸陸續續地朝遠處移去,兩堆熊熊大火幾乎照亮了整個天際。篝火晚會似乎開始了。
莊畫把手上的毛巾放下,說道:“走吧,反正都來了,好好玩一把!”
與此同時,房間門鈴響起,外面烏鴉地聲音清晰可聞:“親愛的,你不是想去篝火晚會嗎!快開門。”
開門,莊畫鄙夷了門外的烏鴉一眼,沉默不語自顧自地下樓。站在一旁的程零拉過肖瞳,濃密有致的眉微微蹙起:“怎麼穿這麼少?回去多加一件。”
肖瞳無奈拗不過程零,只好又倒回房間又加了件薄毛衣,等她出來時,烏鴉和莊畫早已不見蹤影,程零靜靜地靠在牆上,見她出來,抬手幫她理順了長髮,“走吧。”
並肩步行到篝火的場地,肖瞳被風吹得乾冷的臉頰漸漸回溫。兩堆大火越燒越旺,下面枯木和木炭被烈火燒得噼啪作響,黑色的灰塵從火堆裡飄出來。不過一會,冰冷的身體就變得暖洋洋的。周圍全是人,大人們站在篝火旁聊天,把兩手攤在火焰旁上下翻動,小孩子嬉笑打鬧地圍著篝火繞圈捉貓,幾乎要蔓延至山腳的火光將春寒的料峭驅趕至盡。程零和她繞著火堆走了一圈也沒有找到烏鴉和莊畫,只好作罷,站在人群中。酒店的燈火和眼前的篝火映照,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溫暖的笑容。
過了一會,有工作人員抬上來一架烤全羊放在兩堆篝火中間,孜然飄香的味道讓在場的人都嚥了把口水,這樣的烈火配上美食,讓人們都忘卻了都市的喧囂,即使是剛認識的人也能侃侃而談,哈哈大笑,也不知道是誰在人群裡起了頭,帶動了全場唱起了民歌,彷彿回到了最純樸的年代,平日裡西裝革履的經理主管們在這裡也是厚實的運動衫加登山鞋,毫不顧及形象地手抓羊肉;那些每天呆在教室裡面或是臨升學壓力而日益呆板的孩子終於找回了一片屬於他們自己的純真。
可謂是百態橫生,嬉笑一片啊。
肖瞳也被逐漸感染,向程零唏噓道:“如果每個人每天都能像現在這樣卸下所有的包袱那多好啊!”抬眼望去,程零一雙幽眸猶似一潭深不見底的清泉正一動不動地望著自己,他伸出兩手緊了緊肖瞳的外套,然後一手搭上她毛茸茸的頭頂,輕輕地揉到:“如果都卸去了所有包袱,那就沒了任何壓力,沒有了壓力,那這個社會就會亂套,知道嗎。”
肖瞳懵懂地點點頭,不再繼續這個頗為沉重的話題,拉著程零的大手把他帶出人群走到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酒店的後門,稀疏蒼老的古樹遮不住零星般的月光,點點落在幾節室外的樓梯上,冷風呼呼地從四周吹過,遠離了大火,周圍冷卻下來,反而是程零被肖瞳牽著的手掌出奇的溫暖,耳邊依稀可聽見篝火那邊的歌聲,剛才在火旁站累了,肖瞳直接一屁股在樓梯上坐下,也拉著程零坐下來,見他面露疑色,肖瞳對他狡黠地笑道:“咳咳!本大人有幾個問題要問問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最好老老實實地交代清楚,否則別怪本大人不客氣了!”
不料程零聽後,眉一挑:“哦?你什麼時候也成了“大人”?”想到肖瞳有時改不過稱呼直接叫他大人,程零就覺得好笑,這會她自己倒成了大人。
肖瞳一窘,反抗道:“這個不是重點!我的問題才是重點!”現在是她要發問,不能被大人搶了主動權。
見她微微顫抖了一下,程零把她拉進自己懷裡,輕笑道:“問吧,我的大人。”
被突如其來的懷抱嚇到,肖瞳蜷在程零懷裡不敢亂動,程零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身體的溫暖傳到肖瞳這裡,心如小鹿亂撞。一陣安靜後,肖瞳慢慢開口:“你……什麼時候知道我是肖瞳的?”
皎潔的月光忽而被薄如蟬紗的雲霧遮住;肖瞳看不到程零的表情,卻能感覺到他的笑意。
“讓我想想。”程零慢慢開口。
想,還要想!他到底瞞了她多久啊。肖瞳有些不滿地掙了一下被程零箍住,她譏諷道:“大人還真是健忘啊。”
程零當作沒聽到,細細解釋:“最開始是覺得你的文字具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