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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是預謀,要說是誰的錯,只能說是她的錯,因為她拒絕了曹非凡的求婚,嫁給了他,曹非凡才會因為不甘而報負,她是罪人,所以這一切的錯誤都是她應該受的,慢慢的下滑,她的眼神無彩,她是罪人麼。活該受到懲罰是不是。
草草洗了頭,洗了身體,她**得穿上睡意,就出了浴室,就要坐在床上,杜斌過來,把她扶到梳妝檯的沙發上,手中拿著大毛巾,一邊責備一邊幫她擦著滴水的頭髮,“怎麼那麼快就出來了,沒有泡澡嗎,頭髮也不扭一下,還那麼多水,睡衣都沾溼了,我幫你把頭髮擦乾,你再換一件睡衣。
窗戶已經關上了,沒有開冷氣,想是怕剛淋雨的席麗著涼,屋空的百合也怕是他收拾掉了,連溼了的地毯都換上了新的,席麗曾問過,“夏天鋪著地毯不熱嗎?“
杜斌笑得一臉寵溺,“熱的話可以開空調,涼的話就會不舒服,你睡得迷糊的時候老是光著腳丫子到處亂跑,又不喜歡穿鞋,,老踩在地板上的話,短時間是沒什麼,長了的話腳就會發涼,老了的話還有可能得風症,腳痛什麼的,會很難受的。”
於是他們的房間夏天都鋪著溫暖的地毯,踩在上面如踩在床上一樣,柔軟溫暖,席麗也很喜歡走在地毯上的感覺。
想起這些,席麗看著鏡子看到了杜斌細心的為他擦頭髮的模樣,他說過手擦乾頭髮的話,就不會讓頭髮受傷,這樣連護理都省了,所以擦頭髮一定要耐心,要擦乾不然身體也會不舒服,她一向懶,每次都是他擦的頭髮,她在的時候不是讓它自然幹,就是用電器吹乾,她不會管髮質好壞,不過,仔細看她的頭髮真得比以前柔亮了許多。別說枯黃分叉,就是失色一點都沒有,每一根都是黑亮黑亮的。泛闐水色的光澤。
杜斌擦頭髮又細心又快,一會兒就好了,席麗已經趴在梳妝檯上睡著了,他只好把她放在床上,再拿出衣服,把她的有些溼的衣服換了下來,給她蓋上薄被,讓她睡得更舒服些。
她做了一個很可怕夢,夢中她抱著小鬼,在公園玩得很開心,可是她突然聽到小孩的哭聲,她尋著聲音走了過去,看到一個和小鬼長得差不多大的嬰兒,躺在泥地上,正在哭得傷心,她暗中譴責不負責任的父母,怎麼能把孩子放在泥地上呢,她想把他抱起,可是她的手卻穿過他的身體,什麼也沒抱到,她這才發現,那個嬰兒是透明的,沒有實體,她的手就停在身體中間,她卻感覺到痛,她看到嬰兒停止了哭泣,對著她喊:媽媽…媽媽…向她揮著手。
“寶寶,寶寶。不要…。”席麗跳起半會在床上,夢中的一切都消失不見,只留下痛,出了一身冷汗,她撫著額,原來是夢。
正躺在一邊用電腦看郵箱的杜斌嚇了一跳,直接合上電腦,杜斌輕聲問席麗,“怎麼了,做噩夢了,別怕,夢都是假的。”
他起身,到了杯溫水給席麗,摸摸她的額頭,再摸摸自己的,沒有女燒才放下心來,“一定是淋了雨,外面又在打雷才做的惡夢,我放音樂,你別聽著邊睡就不會做噩夢了。“
席麗雙手抱著溫水,想著那個閃電,害怕的問杜斌,“杜斌,我們的第一個孩子是我害死的,所以天都容我,要派雷電來劈我,我沒劈到,他就讓我做噩夢。”
扳正她的腦袋,杜斌認真的看著席麗的眼睛,“席麗,你在說什麼,我們的孩子已經快半歲了,小鬼每天都鬧得滿城風雨,你總不會忘記了,我們坐在二,下雨的話遇到閃電是正常的,這只是自然現象,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不要亂想好嗎?”
陷在那黑亮的眼眸裡,席麗心中的痛慢慢消減,她的手環住了杜斌,“我是罪人,所以上天要懲罰我,我是罪人。”
不想再聽到席麗再誹謗她自己的話,他用唇封住了也胡說的嘴,深吻下去,讓她的話消聲,她如果是罪人,他就是讓她犯罪的人,如果愛情都是錯誤,還有什麼是對得,她這個傻瓜,怎麼會把自己當成罪人。
深吻分開,席麗捂著唇發呆,讓杜斌發笑,“怎麼是這個樣子,難道你在回味我的氣息。”
放下手,她把一直壓著她的手機,掏了出來,遞給了杜斌,“不知道是哪個人發的,你些照片是真是假,我想知道。”
杜斌接過手機,看到手機的照片,臉上浮出凝重,他也把桌上的手機遞給了席麗,席麗一看,渾身發抖,那些照片都是她與杜林的,明明接吻卻因為換了個角度,看起來像熱吻的樣子,還有相擁的照片,牽著手走在海邊的照片。
在同一天,他們同時收到十幾張失憶時的照片,怎麼會這樣,看了下號碼,不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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