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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也垂了下來。
杜林的喉嚨射起一道血線,卻沒有生命危險,他望向席麗,深深的一眼,抱起小歸,轉身走向他的別墅方向,被他抱著的小歸,看到了他脖子上的血跡,嚇得哭了起來,“爸爸,你的脖子怎麼流血了,爸爸受傷了。”
她胖胖的小手就要擋住血流出,可是血還是在流著,她回頭看著席麗,“媽媽,爸爸的脖子受傷了,怎麼辦?”
席麗眼瞳緊縮,手不自覺的握緊,再看了那可愛的一張臉,然後,無情的,撇開了臉,轉身走向那受傷的杜斌,她的後面,杜歸的哭泣的聲音,每一下都打在她的心裡,但她沒有回頭,那個只有六歲的小女孩在她失憶的時候告訴她,她是她的親身女兒,她的爸爸是她的未婚夫,他們三個人是一家人,很相愛和睦美好,她因為有著對杜歸的五年記憶信了,就是那個無知的女兒說的謊,她被瞞了一個月,夠了,她不想再看到那張可愛的臉,她不要這個女兒,從此以後都不要。
跪倒在杜斌面前,她痛苦得捂住突然劇痛的腹部,喉中有些甜,她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散在淺黃色的沙子上,轉為紫色,觸目驚心,為什麼要騙她?
在場人都嚇了一跳,杜斌強撐起受傷的身體,卻怎麼也起不來,遠處的藍炎飛跑過來,抱起席麗,跑向不遠處的車。
抱著杜林自始自終都看著這一幕,看到她痛心的吐血,他想說:她的小歸從來就沒有背叛過她,背叛她的人是他,如果他說了,那麼他這個無關緊要的人是不是就不會傷心了?
藍炎抱走了席麗,梅笑也跑著跑上了車,事有輕重緩急,看起來杜斌打得遍體鱗傷,動彈不得,其實並沒有什麼大礙,受傷最重怕是那個身懷有孕,又心中鬱結的席麗,她內傷加外傷一起,搞不好就是一屍兩命。
藍炎坐在後座,吩咐開車的司機,“去最近的醫院。”看到梅笑也在最後一刻爬進了副駕駛座,他吩咐,“你來看看,姐怎麼樣了?是不是動了胎氣。”
梅笑沉重的點點頭,不用看也是動了胎氣,這孩子都不知被折騰成什麼模樣了,“應該沒什麼大礙,好像是小姐的身體最近調養很好的原故。”
因為失憶,所以一個月都心情很好,而且杜林他對席麗也上心,才讓她保住了孩子,她的孩子幾次坎坷是因為他,那他莫名其妙的介入又救了席麗的孩子,這稀裡糊塗的帳怎麼算,藍炎問臉色蒼白的席麗,“姐,你準備怎麼對待杜林,說實話,他就是這一連串事件的罪魁禍首,你們的痛苦多少都與他有關係。”當然還有別的人,只不過他不敢說出來讓她丙受刺激,反正處在暗處太久,總會暴光的,也不急。
席麗輕撫著腹部,淡然的說著,“杜林跟我有什麼關係,他要怎麼樣問我做什麼,所有的痛苦都是我自己的事,以後不要再提起他。”因為再提起他,她就會想起那個可愛的孩子。會想到欺騙,會心痛。
藍炎暗歎了口氣,“姐,你好些了嗎,你不能出事,你要是出事,我會心裡不安的。”
席麗眼中多了些犀利,她緊盯著藍炎,一字一句,“你有什麼不安,是你計劃縝密,萬無一失,來了個放長線釣大魚,一直像個看戲一樣的看著別人喜怒哀樂,到最後要收場的時候,一躍成為導演,喊一音效卡,一切都完了,藍炎,你看我一個月無憂無慮的生活,卻一直活在欺騙中,是怎麼樣的感覺?”
梅笑感覺氣氛一下變得很冷,他把頭夾在兩隻長手中,很沒出息的當起了縮頭烏龜,他很理直氣壯的想:縮頭總比沒頭的好,發火的可是老大的姐,那暴發力哪是常人能擋的。
藍炎的眼眸中閃過慌亂,又閃過受傷,“姐就是這麼想我的,那姐怎麼想就是怎麼樣了,我沒話可說。我就是在看戲。”
梅笑捂住嘴,忍住要狂笑的衝動,他聽到了什麼,小媳婦般委屈的辯解,太傷他的胃裡,哈哈,真得胃疼。
原本挺火大的席麗,也不忍看著溫潤的藍炎這麼委屈,她連忙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沒怎麼想你,你別亂想,我只是隨便說說,你就當我沒說。我沒有怪責你產意思。”
藍炎的表情才好看了些,藍色的眼眸蕩著醉人的乖順,“是我的錯,我原本只是讓姐夫認識一下錯誤的,我認為我插手會讓姐夫心中愧疚,畢竟姐受了那麼多苦,我怕姐夫會內疚一輩子,所以才讓他親自來救的,親自喚醒姐的記憶。”
席麗摸摸藍炎的頭,笑著安慰他,“我知道,你都是為了好。不過以後不能那麼捉弄你姐夫,他在一個不健康的家庭長大,人比較敏感。”
梅笑暗自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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