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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斌摸了摸席麗的額頭,再摸摸自己的,“沒有生病呀,只是錯覺罷了,遊艇透風很好,衛生也有專人打掃,四處都放有新鮮的盆栽,不會有問題的。”
席麗躺倒在塌塌米上,虛弱的說道,“我暈船。”
杜斌臉色焦急,“是這樣,那我馬上給你吃暈船藥,很有效的。”
席麗坐起來,走向門口,“那我去外面透透風。”
身體被杜斌抱住,動彈不得,“席麗,海風太大了,外面不安全。”
席麗眼神冰冷,“你到底在幹什麼,為什麼要囚禁我?”
錯過驚喜
從她醒來,她就感覺不對,房間裡什麼都是新的,在她去找杜斌的時候,發現了倉庫裡放滿了食物,足夠他們吃上好幾天,當她開啟冰箱的時候,都是些保質期很長的東西,什麼新鮮水果全都在裡面,起初她還以為杜斌想跟她一起浪漫旅行,可是在她說出不舒服會暈船,他還無動於衷的時候,她才不得不相信心底的聲音,杜斌似乎在做著把她軟禁在深海中的準備,“你為什麼要那麼做?”她命在旦夕,用高價求捐獻骨髓的人,本想能祈禱上天憐憫,能讓她再苟活數十年,是,她就是不想死,人間有她留戀的地方,她無時無刻不在告訴自己要戰勝病魔,可是,她卻被帶入深海,她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消耗了,一天為什麼要那麼殘忍。。
席麗瀕臨絕望的質問,讓杜斌眼眸縮了縮,他抱住綣縮成一團的席麗,不斷的重複,“會好的,一切都會好,都會好的。”
席麗在茫茫中抽回了意識,“什麼會好的,你又在說什麼?”
停了好久,頭頂還是沒有回話,席麗疑惑的抬頭看杜斌,他的眼神比平時更幽深,如萬丈深潭,她怎麼也找不到那潭底的頑石,“你到底在說什麼?”
席麗還是那麼敏銳,杜斌收起太過深處的洶湧,近乎呢喏的哄到,“席麗,要是你實在不喜歡這裡,我們就下船。”
他不願意說就算了,他是愛她的,她深深的感覺得到,就這樣就足夠了,“杜斌,我們還是下船。我好想腳踏實地的感覺。”
有時候她浪漫的過分,有時候她又畏首畏尾,她連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性格,杜斌到底愛上她哪一點,“杜斌,你喜歡我什麼?”像是所有戀愛中的女人,她把心底的話說了出來。
杜斌想了想,再想了想,再三想了想,然後把目光從頭到腳犀利的掃視一遍,搖了搖頭,一臉深思的表情。
杜斌過目地方,席麗都眼神期待,可是,最終,她從頭涼到腳,殘餘的幻想被潑得支離破碎,“杜斌,你這什麼三八眼神,難道我在你眼裡,一無是處?”很想揮拳頭,暴打他生鏽的頭,“本姑娘年輕貌美,自信自強,天天向上,哪裡沒有優點了。”
杜斌贊同的點頭,笑著捏她的小鼻子,“既然你都知道了,還問我做什麼,不是多餘嗎?由我口中說出來的你會信嗎?”
雖然是事實,可他也太現實了,“我後悔了,不該嫁那麼早,我應該多接受人追求,多談幾場戀愛,省得老了坐在搖椅上回想,人生一片空白。白活一回。”席麗一邊說一邊偷眼瞄他。
結果杜斌面不改色,雙手插於褲兜中,向著外邊走去,留給席麗一個華麗的背影,“不是要下船,走,回房間換套衣服,你難道想穿著睡袍走下游艇,我可告訴你,現在是白天,而且今天是週末,很多人都會來看海的哦。”
席麗跟了上去,挽住他的胳膊,“杜斌,我說了那麼多,你怎麼一點表情都沒有,像個殭屍似的,太讓人懷疑你娶我是不衝動了。”
一臉無趣的席麗,像個小孩子要不到糖一樣耍賴,杜斌從高往下看,看到浴袍下不著寸縷的雪膚,傲立的嬌乳,暗想,真是天使性格,魔鬼身材,最佳老婆人選,他說著無邊際的話,“席麗,你這個樣子,千萬不能靠近比你高的男人,不然會吃虧的。”
正說得義憤填膺的時候被杜斌打斷,她的訓夫論硬生生被打散,順著他的目光,她也投向浴袍下豐滿的身體,臉像被百度沸水一樣煮熟,“杜斌,你能讓你的眼睛你的思維哪怕一點點配合一下我的少女夢想麼?”
杜斌走近房間,開啟衣櫥,穿上休閒裝,回頭看席麗還坐在床邊瞪他,“你要我幫你穿衣服嗎,我很樂意為夫人效勞。”
席麗起身擠開杜斌,挑了一件天藍色的及膝裙穿上,衣服很合身,襯出她婀娜多姿的身材,席麗到鏡前梳了梳頭髮,看向一大桌的化妝品,沒有動手,看向鏡中的席麗,她皺眉,“杜斌,我的眉毛是不是粗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