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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麗臉上被吻得癢癢的,蹙眉睜開眼,對上帶笑的眼睛,“好睏,一邊去,我要睡覺。”被單蓋過頭頂,她決定再於周公研究下哪條魚最美味。
杜斌看著鼓起的人影,搖搖頭,起身穿衣服,“八點了,你還睡,不去上班了?那我幫你請假吧?”席麗睡了一晚,臉上的紅腫消去,是正常的粉色,她懶懶的閉著眼,被杜康重複的一句話雷到,猛得拉開床單,抱怨杜斌,“你怎麼不早說,完了完了,要遲到了,我的全勤我的獎金呀。”擠開正自戀照鏡子的某人,席麗飛速找起上班要穿的衣服來,穿上那黑白的緊身及膝裙,綁好如瀑的黑髮,席麗又匆忙跑進浴室梳洗一番。
杜斌看著活力十足的席麗團團轉的身影,好笑的站在她身後看她的樣子,“麗,看不出你是個財迷,還想著這些。”
席麗打擾整齊看向悠閒自在的杜斌,柳眉揚起,“我說杜少爺,杜先生,你沒事處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去洗臉。要我幫你準備嗎?”席麗手叉著腰,一副母老虎的兇悍模樣,意思很明確,要是他敢說是,就要撲過去,好好教訓一頓。
杜斌舉高手,倒退進浴室,“馬上好,少安毋躁少安毋躁。”杜斌果然如他所說十分鐘就出來了,他一臉需要誇獎的表情,迎來了暴風雨的襲擊。
席麗咆哮,“那麼久?都八點三十分了。快快快,去上班了。”抓過杜斌的手,席麗就直接把慢吞吞的他牽出了門口,跑下樓梯,低頭急走之下,隱約前面有團陰影。
席麗忙抬起頭,看到了那個穿著玫瑰紅長裙的杜家主母,張大了嘴,慣性的使然,她還是向前衝去,腳完全脫離了她的掌控,悲劇的撞在了主母身上,飛蛾撲火的撲倒了瞪大眼的主母。
“啊!”“啊!”
‘呯呯。’如地震般驚天動天,泣吼鬼神。連一塵不染的地面也彷彿濺起無數灰塵,‘咳咳咳’席麗壯烈的被她甜美的口水嗆到了,對著差點吻上那塗了口紅,紅的發紫的嘴唇,非常想暈過去,真是噩夢呀,眼看著身上的臉痛得扭曲難辯原本相貌,她才從噩夢中驚醒,連忙道歉,“阿,是主母呀,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杜夫人被撞擊得冒眼冒星星,老骨頭都忙乎有喀嚓喀嚓的移位或斷裂聲。意識迴歸,這個J人想謀殺她嗎?“席麗,你還不快起來,你想要壓扁我嗎?”
杜斌看著杜夫人壓得動彈不得,氣急敗壞的樣子,偷偷暗笑,這動作太高難度了,目瞪口呆中,他才急忙扶起糾纏在一起的兩人。
杜夫人被杜斌扶起,抬手就給了杜斌一個耳光,傲慢的眼神毒辣嫌惡。“你怎麼娶了個這麼沒教養的女人,真是爛泥扶不上牆。什麼樣的人就有什麼樣的種。”
杜麗揉著被摔得生疼的手腕,低低呼痛,要不是她緊急之下,用兩手撐住了地面,沒有重摔在杜夫人身上,她也的手也不會擦破皮,只是這人大清早,在說什麼混話,一隻受良好教育,懂尊老愛幼的席麗擋在了杜斌的前面,微笑一前替主母整理她跌跤時的凌亂的衣服,她語中平淡,“主母,杜斌是爸爸的孩子,你丈夫的種子自然是非常優秀的。”
以為席麗會向她求饒,沒想到這人殺人與無形,笑著大言不慚,她氣得臉上的妝都快糊掉,高抬起手,劃過圓狐,看她今天怎麼收拾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杜斌上前握住了主母的手,勸解主母,“對不起,麗她不是有意衝撞您,請您息怒。”
眼看著主母又要舊計重施,拿左手打杜斌,席麗對這總是採取暴力的貴夫人生出了深深的反感與疲憊,就因為杜斌是別的女人所生,他也尊重她,稱呼她一聲主母,對她百般恭敬,她有什麼理由整天揮起她多餘的力氣,痛傷晚輩呢,上一輩人犯的錯,為什麼要讓下一輩人承受怒火。這一切都是她這個主母害死了杜父的戀人,而杜父因為聯姻而娶了她,不甘心才在一個錯誤的夜晚佔有了當時的秘書,也就是杜斌的母親,說起來杜斌母子都是受害者,憑什麼接受這莫明的指責。
帶著血的手抓住了正要行兇的杜夫人手腕,“主母,有什麼話不能坐下來好好談,非要動手動腳。”
杜夫人橫眉倒豎,看著席麗,尤如看到仇人,“都是你們這些狐狸精,攀高枝,來打擾我清靜的生活,不打你難消我心頭之恨。”
席麗放開杜夫人的手,拉起還要道歉的杜斌,向著門口走去,久等不到杜斌夫婦而擔心的杜母束琴從餐廳走了出來,看向正要穿鞋上班的兩人,柔聲道,“吃了早餐再去吧,不要餓肚子。”
杜母的關心,讓席麗猛然意識到一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