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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睡了,再睡就成笨蛋了,席麗,席麗。”
席麗的身體幾乎感覺不到溫度,杜斌摸摸她的脈搏,幾乎感覺不到跳動,杜斌急了,她出事了嗎?拿起她的手機,他拔通了那個秦醫生的電話,電話的兩聲嘟嘟響,像是一世紀漫長,終於聽到對方的接聽聲,“醫生,席麗睡了一天一夜了,怎麼叫都叫不醒,是不是病情發作了?”
秦醫生也失了冷靜,“立刻把她送往醫院,我會聯絡那個女孩,手術可能要提前,這是怎麼回事,照報告來說席小姐應該不會在短時間之內病發。”
杜斌的手,沒有力氣再握手機,“我那天感冒了,醒來的時候她睡在我床邊,我想她是夜沒睡來照顧我,在海上在時候她也說過不舒服,前幾天還暈過去一次。她的心情起伏很大,抱歉。”
把席麗送往了指定的醫院,進了急救室,杜斌坐在長椅上,盯著關閉的手術門,恨不得躺在上面的是他,上天對他真是不公平,他有了一個愛他的妻子,如今卻躺在四方的手術室裡。她一定會害怕,要是手術室能進就好了,他一定不會打擾他們,他只要遠遠的看著就好了,哪怕知道她好不好。
手術是漫長的,比不過心底的等待,每一秒都加長了數千秒的計算著,長廊上很安靜寂寥。身體靠向冰冷的牆壁,讓腦袋清醒,面上沒什麼表情,任心中轉過千百個想像,好得就肯定,不好的惡狠狠的抹殺。如利劍般的雙眼,緊抿的雙唇,挺直的背,深刻的五官,此刻的杜斌如隨時都會甦醒的猛虎,捍衛著他想保護的人。
手術門向兩邊移開,推出了席麗,已經清理了手術的汙漬,還是有腥濃的味道,不知道是席麗動手術時留下的,還是手術室本身的味道,一向喜歡清爽的席麗一定很討厭這樣的味道,壓抑抱起席麗去沖澡的衝動,他問摘下口罩的醫生,“席麗怎麼樣了?”
醫生微笑了一下,“病人已經過了危險期,只不過身體還是很虛弱,你是她先生,我希望你能讓她在三天之內恢復美好的心情,三天後開始動手術,不能再拖了。”
很快就轉入了普通病房,席麗打著點滴,緩緩睜開眼,看著正看報紙的杜斌,眼中閃過慌亂,“我怎麼會在醫院?”杜斌陪她來醫院,那他什麼都知道了,他會怎麼想?
杜斌放下報紙,笑著問席麗,“醒來了,要不要喝水?醫生說你可以吃東西的,你想吃什麼,我打電話預定,不過不能吃刺激的食物哦。”
想起昏睡前的杜斌還在醫院,“不是你生病了嗎,怎麼我躺在床上?你燒退了沒有,有沒有按時吃藥多喝水?”
杜斌拿了一小塊蘋果堵住她的嘴,“你問題太多,我身體那麼好,一個小感冒而已,大驚小怪的,不要想太多,你三天後要動手術。”
他知道了,看他說得那麼雲淡風輕,她反倒不好發火了,“我的病挺複雜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好,要是好不了,你就再找一個老婆,你還年輕…。”
杜斌再塞一小塊蘋果給她,“我說過,你是我的生命,你不在了,我生命也終結了,讓其他女人嫁給我守活寡嗎?”
幾口咬掉蘋果吞下去,席麗就要跳起來,“你不要再往我嘴裡塞東西,我不要吃,你有母親要照顧,哪怕我離開你,你也要學會堅強,知道嗎?你忍心讓媽傷心嗎?”
杜斌再塞了一塊,滿意的讓席麗住了口,“你不要質問我,你只要手術成功,病好了,一切都解決了,要是你不小心掛了,我媽傷心也是你的錯,你不要反駁,我說的是事實,你把人家兒子拐跑了,一個人樂顛顛的去極樂世界了,留下兒子丟了魂了,不是你的錯是誰的錯。”
席麗吞下蘋果,瞪杜斌,“是我的錯,是我拐走了你,我這輩子活該做牛做馬伺候你,連休息的權利都沒有,要走的話得你在前面,是不是這個意思?”
杜斌點頭,把大塊的蘋果扔進了自己的嘴裡,咯吱的咬著,“你真聰明。”
席麗把頭上的枕頭就扔了過去,大罵,“我是病人,你就這麼虐待我,我要上法庭告你,讓你帶著‘我是壞男人’的胸牌走過整個T市,讓路人指責你,狗仔跟蹤你,名人唾棄你。”
杜斌抓了個水蜜桃放進席麗手裡,“男人壞都是女人造成的,你是我老婆,狗仔第一個挖出就是你,到時再加個‘她是壞男人的情人’不是很般配。說說你想吃什麼,我去訂。”
席麗咬著桃子,很是愜意,“我想吃你。”
杜斌向著席麗拋了個媚眼,“隨時等你品嚐,不過,先來點正餐。”
桃子很香甜,席麗再咬了一口,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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