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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地笑道。
“小哥哥,你孤單一人,我也是一人,不如咱們就湊對湊對,來樂樂啊。”那人的聲音聽著是個女人,年紀不大。
秦榕拼命地掙扎,又抬頭看了看四周,路邊本來有燈的,被這次下雨的原因,路燈壞了,這一帶有些昏暗,他又出門走得急,身上除了點錢就沒有其他東西了。他慌亂地想著,慢慢鎮定下來,臉色有些蒼白。
“那個,我身上有帶錢,不如給你,你就放過我吧,我保證不會向別人聲張這事的。你看這行麼?”
身後的人又笑了起來,手掌已經伸進秦榕的上衣裡面,秦榕被那冰冷的手指一碰,渾身疙瘩,顫抖又生著怒氣,張嘴便咬了下去。那人悶哼了一聲,揚起手,甩了秦榕一巴掌,看了四周,正好沒人,又看到身後不遠處的草堆,一臉猙獰地笑著,小跑上前,把逃走的秦榕又挾制住,在秦榕的掙扎中把人連抱帶拖,大力粗暴地拖向草堆裡面。
“你再這樣,我就自盡給你看!”
秦榕遇見這事,不由自主地想起以前的事,那些畫面,那些哭號和女人猙獰的臉,他的臉色更是慘白,十指泛白,揪著地上的泥土,死命瞪著逆著光線而看不清臉龐的女人。
女人見他這樣子,自認為是快成事了,不慌不忙地一步一步靠向前,見到秦榕手裡似乎揪著泥土,女人又笑了下,撲身向前,迎著那泥土,一把壓在秦榕身上,一隻大手大力地捏著他的臉,另一隻手拉扯著秦榕的褲子。
“長得還真像呢。來,給我樂樂,別裝得這麼清高嘛,反正不是被別人騎都騎過了麼?”
邊說著,另一隻已經扯下秦榕的褲子了。秦榕睜著眼睛,突然靜了下來,沒做掙扎,就女人以為他絕望了,笑著俯□,緩緩坐了下去。
司徒姚原本正在看策劃案,手機就在這時候響起了,她看了下手機的號碼,是個陌生的來電。她疑惑地接起來,原本平靜的臉卻在聽到電話裡的內容後臉色大變,穿上衣服便往外疾奔出去,連撞到閔夏楠她也沒道歉,像有人在後面追著一樣,從地上爬起來,就急匆匆地推開玻璃大門走了出去。
“這是怎麼了?”
閔夏楠和另一個拿著檔案的同事都傻在那裡,直盯著被大力推出去還關不上的玻璃門。
本來是她熟悉的醫院,她平時趕過去不需要多久,這次她卻感覺路段比平時遠上幾倍,司機被司徒姚催到直皺眉頭。
司徒姚趕到醫院的時候,秦榕還在急診室裡,她看著空蕩蕩的走廊,心緒紊亂。一旁等待著的警察迎了上來。
“你就是秦榕的家人嗎?”
司徒姚睜著眼睛,臉色猶如一張白紙一樣慘白,似乎沒聽清楚警察的話,表情傻愣,望著眼前的兩個穿著警服的人好一會兒,直到警察又再次重複了一遍,司徒姚才點頭。
“是,我是他的妻子。警察大哥,你們能告訴我愛人發生什麼事了嗎?”她聽電話的時候,醫院的人只告訴她,秦榕出了車禍,正在搶救。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從跑過來到現在,她的耳朵還在嗡嗡作響,這種感覺就像耳疾發作了一樣,周遭的聲音被無限放大,空氣的流動聲也變大了,聽得她整個人昏沉沉的。
她掩著臉,聽著警察講述事情的經過,臉色越聽越鐵青,雙手緊握成拳,咬著牙,紅著眼睛,瞪向那兩個警察,又在細細詢問了下,也回答了警察的問話。
秦榕還沒從急診室裡出來時,她就一直保持著雙手緊握,整個人都是一副要彈跳起來的樣子。一旁坐著的,也在等待結果的警察時不時謹慎地瞧著司徒姚,以防司徒姚突然發瘋可以早點制止她。
司徒姚的眼睛一直瞪著手術室豔紅的燈,彷彿等了一個世紀之長,她渾身疲憊,頭髮滴著水珠,在地上留下一攤水漬,耳鳴從剛才就一直在發作,她很想睡覺,卻一直堅持著要等待,她想要那人在睜開眼的時候第一個看到她。她怕那人會害怕。
我……怕一個人在醫院,你……答應要陪著我的。
司徒姚還清晰地記得那人說這句話時,白皙的臉蛋帶著可疑的羞紅,即使是不習慣說這話,那人還是說出了,他在嘗試信任她,她又怎麼能讓他的信任落空呢?
許久之後,手術燈還是熄滅了。
秦榕被推了出來,身上綁著綁帶,繃帶覆蓋的範圍包括腳,從鎖骨那處延續到肚臍,手臂上也是帶著綁帶,連那靈巧地為她做飯的手指也被一層白色掩蓋著。
司徒姚很小心地捧著那兩隻手,已經熬紅的雙目帶著血絲,不敢置信地看著這手,看著那臉,臉上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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