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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都會隱忍著,那時候還有母親在,父親就不用幹活,一整天只能坐著或躺在沙發上,直到後來父親就隱忍著,直到痛到忍到不行了才會告訴她。
“爸,我現在就去你那兒,你等下。”她握緊著手機,忍不住想掐死自己,竟會忘記打電話回去問下。
“你別急,有事先幹完再來吧。我不急呢。”司徒父勉強在電話裡笑著。卻讓司徒姚更是皺著眉頭。
“爸,我今天不用上班,只是陪阿榕去看他的父親而已,具體的,我回頭再告訴你,你先好好休息。”
她結束通話了電話,敲了下門,開啟門走了進去,卻看到躺在床上的王氏臉上帶著淚水,很傷心地看著秦榕。秦榕的手被王氏握在手裡,臉上的表情依舊淡淡的,沒有笑更沒有其他多餘的表情,她看著心底覺得怪異得很。
醫院裡面出來,司徒姚就覺得身邊的人的情緒怪怪的,雖然手任她牽著,她說什麼,他都像之前一樣應著她,但是好像少了點什麼。她微微抬眼,看了秦榕一眼,秦榕微垂著眸子,看著前方,看著有些飄渺,似乎靈魂不見了。她抿著嘴,盯著他蒼白的臉頰,終是忍著沒問。
“小心。”
在上公車的時候,秦榕有些走神,下公車的人很多,有些人就撞到了秦榕,秦榕的身體微微向前傾,眼看著就要摔倒了,司徒姚想靠過去卻被擁擠的人群擠開了,一時之間碰不到秦榕。就在她緊張地瞪大眼時,秦榕又很快地捉住一旁的物事,穩住了自己的身體。
在公車上,司徒姚沉著臉,將秦榕的手握在手裡,秦榕睜著眸子,一直看著她。
“阿姚你……怎麼了麼?”
他問了這句很快引來司徒姚的瞪視,司徒姚卻沒回答他的問題。
下了公車後,司徒姚一直拖著他往前快走著,他有些跟不上,還是盡全力地跟上,很吃驚司徒姚的怒火從哪裡來。
“你先在這兒等我一下。”
直到走到了間私人小門診,司徒姚的腳步才慢慢停了下來。秦榕站在門外,看著司徒姚跟店主聊了會兒,然後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包藥。他的手還是被司徒姚抓著,繼續往前走。
司徒姚不發一言,自顧自從兜裡掏出鑰匙開了門,衝屋內喊了聲。
“爸,我回來了。”
他們站在玄關上換拖鞋時,司徒父就從客廳拖著腳,緩慢地走了過來,臉上帶著笑。
“你們來了啊。”
秦榕接觸到司徒父的眼睛依舊情不自禁眼瞳縮了下。司徒姚沒察覺到他這一點,皺著眉頭,朝司徒父不滿地說道。
“爸,你坐在沙發就好,你的腿不好乾嘛還走到這裡來啊?”她邊說邊把腳上的鞋子踢掉,換上了拖鞋,就忙過去扶著自己的父親,讓秦榕尾隨在身後。
“爸,這是我剛在亮叔那裡包的消炎藥,雖然不能多吃,但偶爾吃下就行,我去倒水給你喝。”她看著自己父親手背上又腫起來的一小塊,有些難過。
司徒父剛才還有些難受,現在見到屋裡來了人了,熱鬧點了,聽到自己女兒關心的話,突然覺得手也沒那麼痛了。他笑了笑,示意司徒姚和秦榕坐下來。
“你說你剛才說你們去哪裡看親家公了?親家公也在這個城市嗎?”
“恩。”司徒姚邊拆開藥包,邊從秦榕手裡接過水杯,把水杯和藥放在司徒父的手裡,盯著司徒父把藥全吞下去後,她才接著回答問題。
“是,岳父住院了,我和阿榕去看望下。”
“哦,這樣啊。”司徒父抬眼看了下坐在對面的秦榕一眼,又看著自己的女兒,若有所思。
司徒姚蹲□,捲起自己父親的褲腿,膝蓋上面也微腫起了,她皺著眉頭,瞧著自己的父親,忍不住哀嘆道。
“爸,不如你就搬過去,跟我們一起住吧,你看你現在都這樣了。你一個人要怎麼照顧自己啊?”
在電話裡和自己的父親攤牌後,她還是依舊會時不時跟自己的父親通下電話,雖然她也知道自己的父親對於秦榕的身世還是放不開,但這個難關她相信有一天還是邁得過去的。
秦榕也看到司徒父手背和膝蓋上的腫包,點點頭,附和道。
“公公,你搬過去,我可以照顧您的,我什麼都會做的。”
司徒父卻搖搖頭,對他們的建議不置可否。
“不用了。阿姚,不如找個保姆來照料我下吧。這樣就不用麻煩到你們了,我也不用搬過去。”司徒父依舊執著著要在這裡司徒姚的母親回來。
司徒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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