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4 頁)
事真的很為難人,她也一直對對方很快能就她的問題提出反擊,甚至還會預測到她們這方會有的後續步驟而疑惑不解。她也想到可能是誰洩露出去了。
“楚陽啊,你還記得是誰說的,夫妻間要坦誠相見的,嗯?難道你忘記了麼?”她怒吼著,沒有注意到秦榕眼底的驚訝。“你自己先對我提出這個要求的,要我一直都相信你。我做到了,甚至在我母親的事上,我是懷疑誰也不會懷疑到你身上的。可是你呢?你卻利用我對你的信任,把這些信任出賣給他,用作來對付我的籌碼。你真是狠心啊。我倒要懷疑你是不是在那個時候就已經勾搭上了姓阮的那個傢伙。如果不是今天讓我撞破了,你還打算要瞞我多久?”
楚陽被她掐得再也說不出話。黃荊坐在輪椅上,知道憑自己的一己之力是無法救下楚陽的,已經自己滑著輪椅去找人來了。
楚陽覺得自己的胸腔快爆炸了,不能呼吸讓他很難受,想推開司徒姚卻抵不過她的蠻力,就在他以為自己真的要命喪於司徒姚這個瘋子的手中的時候,禁錮著他的力量卻消失,他終於可以喘口氣了。直到抬起頭,才看到站在他面前的秦榕,秦榕自從被司徒姚說的一句“夫妻之間應該要坦誠相見”後,就一直靜靜地佇立在一旁,冷清的眸子默默地觀察著這事的發展,直到看到司徒姚眼中越來越沉重的戾氣後,他緩緩走上前。
“我勸你還是不要把今晚這事公開,對秦榕好,對你也好。”秦榕扶著已經昏迷過去的司徒姚,居高臨下,冷冷地看著他一臉痛苦地坐在地上,什麼優雅姿態,在此刻完全消失地無影無蹤。
楚陽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只是不斷地咳嗽,眼睜睜看著秦榕扶著司徒姚越走越遠。
把司徒姚扶回下榻的房間裡,秦榕卻只是坐在床側,靜靜地凝視著在夢中掙扎的人,看著她皺著眉頭的樣子,若有所思。修長的手指最終有些猶豫地撫上那眉毛,卻一下子被抓住。他只是微微地抬高了下眸子,對上床上那雙他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眼睛。
“你醒了啊。覺得哪裡不舒服嗎?”他的眼睛瞅了下司徒姚的後腦勺。
司徒姚剛醒來,看了下週遭的環境,想起剛才發生的事,頭撫上還在發痛的後腦勺,有些吃驚地看向眼前這個人。
“頭有些痛,是你打我的?”
秦榕狹長而濃密的睫毛慢慢垂下,在白嫩的眼眶處形成一個小扇子般的弧形,有些暗淡。他手上拿著條毛巾,在毛巾里加了些冰,輕輕揉著她的後腦勺,才淡淡地說道。
“你是不是想……殺了他?”
她聞言,只是冷哼了下,沒應。
“阿姚,殺人要償命的。”他沉默了會兒,把裡面有些融化了的冰換掉,一邊說著,一邊抬眼看了看司徒姚有些腫起來的後腦勺。語氣比平時還要平淡。
司徒姚本來還陷在仇恨之中,直到回過神了,她也沒有注意到秦榕情緒的變化。
“我一直都沒告訴你我母親的事。”她抱著秦榕,坐在床上,靜靜地看著玻璃窗外菸花綻放最美的瞬間。她瞧了懷裡的人一眼,秦榕不知道在想什麼,眼睛一直在看著窗外。她默默地摸著他的軟發,緩緩說著屬於上一輩的糾纏,那個故事有一個叫司徒婕的女人和兩個男人,一個叫南楠,一個叫黃荊,一個關於出軌和死亡的故事。
她的聲音帶著沙啞,在靜謐的夜裡顯得滄桑而苦澀。沙啞的聲音裡帶著悠遠的回憶。再說到自己的母親最後的下落時,她沒再接著講吓去。
秦榕原本還在靜靜地聽著,直到身邊許久沒有聲音傳來,他有些疑惑,抬了抬眼,問道。
“那婆婆現在在哪?”
在他背後的人望著窗外,一直用下巴,輕輕地磨蹭著他的頭,似乎在思考什麼,秦榕不禁
抬頭看那人,這才知道司徒姚滿臉都是痛苦的神色,抿著嘴,神情冷漠,眼睛有些恍惚,抱著他的手緊了緊。過了許久,秦榕才聽得她說道。
“當年黃荊和我的表姐一起合謀離間母親和父親的感情,最後見到母親的人是黃荊。那個男人他當時就和我母親坐在同輛車上,那個男人活了,腿殘了,母親卻不見蹤影。我告訴父親說母親隨著車子一起衝進海里失蹤了,父親接受了這個說法,直到現在父親還一直在等母親的歸來。我一直不敢讓他知道,在事故發生的第三天,警方已經告訴我在海邊浮起了一具屍體,我去看了。”
秦榕拍著她的背,默默陪著她安靜地待在床上。
“應該不是婆婆的。”
他話剛完,剛好對上司徒姚的眼睛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