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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我把秦榕那孩子的那份弄淡一些對他比較好。”司徒父慈愛地瞧著她喝著那湯一臉滿足。
“爸有件事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司徒姚從碗裡抬起頭對上司徒父的雙眼。
“什麼事?”
司徒父依舊笑著。
“爸你可想過再婚?”
司徒父面對著她的問題卻許久沒應聲。她接著說道。
“爸你自己老是催我去相親讓我趕快結婚你自己也可以考慮下再找個人的我絕對支的。”
“阿姚不許再說了。”
司徒父有些生氣了。
“除了你母親外我誰都不嫁你不許再說這類話了。你把湯喝完再走吧鍋裡面還有。我要上去睡覺了有些乏了。”
司徒父站起身她忙扶著他。
“好爸你別激動我再也不提了。”
司徒父看著她突然說道。
“你今天是不是見到了誰了?”
司徒姚觀察自己的父親臉色確定沒什麼事才點頭。
“是。我見到他們了。”
作者有話要說:第三更送上。終於可以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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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我今天在醫院見到了他們。”司徒姚瞧著自己父親的臉色。司徒父微微變了臉握著司徒姚的手有些大力。她見父親這樣才接著說道。“他們沒什麼改變還是那樣。”令人厭惡。她的嘴角的冷笑高高掛起有些不屑。
司徒父定了定神眼光一直落在司徒姚的身上看著她沉的臉色情變得暴怒終是嘆了口氣。拍了拍司徒姚的手。
“阿姚見到他們你就當沒見過不要放在心裡弄得你我都不快樂啊。”
“爸我怎麼能當沒見過他們?我巴不得他們早點死了算了免得我再次看到。每次見到他們我都會想起媽那件事我……”司徒姚說著說著猛地頓住沒再繼續說下去她瞧著自己父親的臉色已經變得十分蒼白一臉痛苦。她不得不扶著自己的父親上樓歇著。
司徒父躺在床上一句話也不說有些失神地看著床頭櫃。床頭櫃上邊正放著司徒父和另個人的合影。這麼多年了司徒姚已經習慣自己父親這樣了每次入睡前司徒父總是痴痴地盯著照片好一會兒才會安然入睡。
她替自己的父親關上窗戶把冷氣開啟調了下溫度確保不會太冷也不會太熱才起身離開。
“爸我剛才說的是認真的。一個人住在這裡我會擔心的。”
她凝望著自己的父親。自己的父親今年還沒到五十歲但頭髮卻差不多都白了她看著他一個人在這個老房子住多少次勸自己的父親搬去跟她住他也不肯。而這裡的原因她卻是知道的。正是因為知道所以她才不能勉強自己的父親離開這裡。
司徒父看著那照片臉色雖然還是不太好但嘴角的笑容卻微微綻開著。
“阿姚你該忙什麼就去忙吧甭管我這老頭子我一個住的挺好的自由自在再說了我可不是一個人的不是還有阿姚你在嗎?哦對了現在還有女婿呢。你快快拿湯回去吧不然湯涼了就不好了。”
司徒姚看著父親這樣終是點了點頭替他關上門拎著裝著湯水的保溫瓶緩緩走出這棟老房子。她坐在計程車上隔著玻璃看那棟父親在的房子。面上的神情越發沉靜。
腦海中卻一直迴響著她臨出門時父親那狀似喃喃自語又似承諾一般的話。
我會等你的不知道能等多久了。快快回來吧我老了再晚些就看不見我了。
她的拳頭悄悄攥緊眼睛緊緊盯著那棟老房子。
那幢老房子裝滿了她童年甚至少年的一切她的歡聲父母雙親的笑語一直到她上了高中這一切卻陡然消失了。老房子還在還殘留著她和母親刻畫在牆壁上綠藤邊的空白上的筆跡一直在她生命裡活了十五年的人卻突然抽身離開了讓她和父親一起孤苦地生活著本該是母親牽著父親的手引導著他過馬路的領著他回家的現在卻變成她握著父親的手。
她恨恨不得將那兩個人千刀萬剮若非與他們糾纏了幾年打了幾年的官司父親累了要她學會忍耐學會收斂自己的脾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今天再次見到那兩個人會失控做出什麼事。
到了醫院推開病房的門閔夏楠坐在床一側的椅子上已經在打瞌睡了。她走過去推了閔夏楠一把。
閔夏楠半睜著眼睛很疲憊地打著哈欠。
“司徒你總算捨得回來了啊我還以為今晚要在這裡過夜呢。”
“你以為我會捨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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