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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時地上下翻動著。其中那個藍衣女子拿著水壺喝了幾口水,跟著取出隨身一個小瓷瓶兒,開啟蓋兒,將裡面的東西向兔肉上噴灑了幾下。不一會兒,一股熟肉的香氣就四面飄散開來。
兔肉烤好之後,藍衣女子用木棍挑著拿下來,放到旁邊的木架上晾了一會兒,接著大家就你扯一塊兒,她扯一會兒,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她們一邊吃著一邊說笑著,林天愁卻伏在旁邊一顆枝繁葉茂的高樹上不住地吞嚥口水。四個少女吃完之後,一塊兒起身去河溝邊洗了手,跟著又回來在火堆旁邊坐下,相互依靠著合上了眼睛。樹上的林天愁也伸個懶腰,閉上眼睛休息。不多時,就聽樹下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林天愁睜眼向下看去,只見一個粉裙少女和一個黃裙少女手拉著手緩緩向自己這邊走過來。林天愁連忙摒住了呼吸。兩個少女來到對面一顆大樹底下的草叢中,各自解衣撩裙,蹲下身去。林天愁慌忙閉上眼睛,輕輕扭過頭去。很快兩個少女又起身'看書吧:WWW。KANSHUBA。ORG'整 理衣帶,說笑著朝火堆那邊走過去。
等她們走遠之後,林天愁長出了一口氣,透過枝葉的縫隙望著天空的星星發呆。這些天他一直很勞累,沒一會兒就覺得眼前模糊,於是閉上眼睛什麼也不想,很快就進入了夢鄉。這一覺也不知睡了多久,等他再睜開眼睛,太陽已經升起很高了。他坐起身四面看了一下,就從樹上跳了下來。踏著雜草走了沒多遠,來到一條河溝邊,雙手捧著清泠泠的水喝了幾口,跟著他洗了一把臉,朝附近輕煙飄動的地方走過去。很快他就看見了一個已經熄火的炭灰堆,在灰堆旁邊零散地擺著一些碎骨頭。那四個少女什麼時候走的,他居然一點兒不知道。林天愁沒有多想,就匆忙地沿著林間荒路飛奔而去。
過了有一炷香的時間,林天愁又聞到了那四個少女身上的異香。這時他放慢了腳步,轉過一個山口,果然又見到了四個少女的身影:一個穿藍色衣裙的,一個穿黃色衣裙的,一個穿橙色裙子的,還有一個水粉衣裙的。四人相仿的身材,一樣的婀娜,卻不一樣的氣質!林天愁看著她們四人的背影,想起了往日的好朋友冰凌霜雪,而現在他卻成了飛鷹派幫眾的公敵!世事總在不停地變化著,朋友和敵人有時候也可以互相轉換!
山坳裡有一片傾斜圓鼓、起伏不平的田野,地裡種著一排排大豆和高粱!隔著一道兩岸荒草叢生的天然壕溝,在另一側還有一片新倒壟的灰褐色的田地,順著地壟溝兒正緩緩走著一黑一黃兩頭健壯的牤牛,後面拉一副鐵犁杖,還有兩個老農夫跟著,一個扶犁,一個趕牛。犁杖趟到的地方,青褐的溼土紛紛流向兩邊。四個少女在阡陌上停下腳步,隔著壕溝朝兩頭拉犁的老牛看去。黃衣少女笑道:“這兩頭老牛一塊兒犁地,也分不清誰更厲害一些!要是讓它們頂牛,一定很有意思!”藍衣少女道:“頂什麼牛啊?就瞎胡鬧!青山綠野間一頭黑牛、一頭黃牛,旁邊的農夫又是一個灰衣,一個藍衣,這多像是一幅畫啊!”她的話音一落,粉衣少女道:“要是咱們騎著這兩頭老牛在大山裡遊玩兒,倒有些意思!”最後那個穿橙色衣裙的少女笑道:“好了,那是人家的牛,還要幹活兒呢!你們可不要亂來啊!”林天愁遠遠的也停了下來。他看著那兩頭拉犁的老牛,心道:這兩頭牛也真是太可憐了!好端端的就成了人家拉犁的工具,沒有半點自由。也許它們一生下來就註定被人奴役的命運了,永遠也不能像野牛那樣無拘無束地生活!這時四個少女又繼續往前走去,林天愁也尾隨著一同前去。
四個少女一邊賞遊風景一邊趕路,遇到州府縣城就投宿旅館,在荒郊野外則風餐露宿,林天愁也和她們一樣。經過了幾天的行程,四個少女似乎覺察到林天愁在後面跟蹤,但誰也沒有放在心上,她們依舊說說笑笑,打打鬧鬧。林天愁一路躲躲閃閃,雖然有些不太自然,但是被好奇心驅使,依然如影隨形地跟著她們。眾人一行走了有十來天,風雨陰晴都趕上了,但是天氣的變化絲毫也影響不了江湖兒女領略自然景觀的熱情。這天上午,四個少女和林天愁一塊兒來到了信州境內的和平縣。雖然是陽光明媚的天氣,但是四個少女每人都打著一把精緻的竹傘。這些傘是她們前幾天下雨時在一個縣城的街市上買的。和平縣物阜民豐,景色宜人。城郊的竹屋旁邊小橋流水,鳥語花香;城內的大街上人物繁華,店鋪林立。
四個少女來到和平縣內,在大街上經過一番打聽,接著就一塊兒轉彎抹角地奔彩虹街方向走去了。林天愁一直緊緊跟在她們身後。走著走著,眼看要到長街的盡頭,這四個少女卻拐向了旁邊一條幽靜的巷子。巷口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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