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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她也離開了茶水間,就在她踏出門口,正在走廊上折返的時候,桌上的分機剛好響起,嚇了她一跳,怕是漏接了什麼重要的電話,她立即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到桌前,拿起話筒,嫻熟至極地從容應對:“喂,這裡是盛世公司的總裁秘書處,我是施若齡,請問您找哪位?”
然而,話筒那頭的聲音卻幾乎讓她的電話脫手而出。
剎那之間,被自己埋藏在腦海深處的回憶,彷彿被人挖了出來。
那些一直沉睡著的事情,似乎都被重新喚醒,有一部分很令人厭倦的畫面掠過心尖,帶起一種許久都沒有感受過的負面情緒。
花謝無香的沉寂,星墜無痕的落寞。
結束通話電話,她的柳眉深深蹙起,陷入另一重情緒的波動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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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傷痕尚未結痂 。。。
金黃的陽光溫暖如昔,透過乾淨的玻璃窗戶,緩緩地照入上島咖啡廳裡,這裡還是一派優雅的格調,行雲流水般的歌聲,悠然自在地流淌而過。
一曲終了,坐在角落裡的白色身影,略略抬起了頭。
施若齡輕輕地託了託白皙的鼻樑上的銀絲眼鏡,她隱約記得,這首歌是黑白人混血歌手Mariah Carey唱的《We belong together》。
她頗為自嘲地笑著,清澈的眼底盡是淡淡的釋然,現在是她和記憶裡的某人分離以後,初次重新見面的日子,聽到這首抵死纏綿的情歌,會不會很諷刺?
“嗨!”一個亞麻色碎髮的男子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雖然他刻意地戴著深茶色的太陽眼鏡,不過還是掩飾不住他的張揚個性,冷天霂沒有等她回答,自顧自地坐了下來,點了一杯意式的摩卡咖啡,“若,好久不見啦!”
“恩,很久了。”施若齡沒有對他的舉動有任何表示,只是淡淡一笑,似乎沒有絲毫情緒的波瀾起伏一般,靜如湖水,“久到,連我都幾乎要把你忘記了。”
“不是吧?好歹我也是你的前男友耶。”他揚起眉,故意提起以前的事情。
“那已經是七年前的事情了。”她並不在意他說起往事,畢竟,這段無可無不可的感情亦不過是一時的衝動而已,不值得他們留戀和記憶,她恢復那一種乾淨利落的作風,脆生生地道:“冷先生,不知道你這次找我,有何指教?”
他忍不住搖頭,細碎的髮絲在陽光下滲透著金黃的光輝,“七年不見,你怎麼會變得這麼沒有人情味——不對,自從在法律系的講堂看見你的時候,你好像一直都是這樣子的,應該說你一點都沒有變才對。”
她明晰的神色似乎微微一暗,“冷先生,你只有十五分鐘的時間。”
他悠哉遊哉地靠著椅背,終於回到正題上來,“若,我手上有一間酒店,我用兩億的資金買進,但是,最近一直都在虧空。”他閒閒地撥了撥額前的鬢髮,用一種很無可奈何的口氣,“你也知道啦,我家那個老古董,老是要我繼承家業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很煩,所以,想請你過來幫我的忙咯!”
她輕輕斂起精緻的柳眉,直直地凝視著他,雖然他說得很模糊,但是她大概能夠猜測到他的意思,“冷先生的意思是,你想挖角?”
冷天霂不置可否地聳聳肩膀,“你說是的話,就算是吧!”
施若齡再次推著優雅的銀絲眼鏡,聽出他的弦外之音,然而,那一雙犀利至極的眸子,清晰而透徹得宛如粉雕玉琢的水晶,“什麼意思?”
這個時候,他點的摩卡咖啡和她點的巴西咖啡被服務
24、傷痕尚未結痂 。。。
生送過來,兩個人耐著性子等到服務生走遠以後,才重新繼續這一個話題。
他用銀白的小匙把玫瑰花繪的杯子裡冒著泡沫的咖啡攪拌均勻,享受似的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這才擱下手裡的杯子,皺著眉頭,似乎很苦惱應該怎麼組織自己的語言,“這樣說吧,我並不需要你全餐的服務,只要前菜,這就OK了。”
她彷彿懂了幾分,卻還是不太明白,“前菜?”
“哎,算了!我還是直接說吧。”他習慣性地交疊起雙手,尷尬地揉了揉亞麻色的碎髮,“我想,讓你到我的酒店上一個月的班,幫我解決酒店的問題,無論解決與否,一個月後,我一定會讓你回到盛世公司。”
“為什麼?”她還是挑著纖細的眉,“為什麼是我?”她不明白,在冷氏集團有這麼多的人手幫他,他還來找自己幫忙,似乎有一點不合理。
“因為你有這個能力,而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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