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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天霽換好了鞋,順便幫她帶上了門,淡淡地應了一聲,朝著她
65、我不介意被妳利用! 。。。
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發現她脫掉了身上的墨藍色牛仔外套,一件簡單的黑色針織衫勾勒出完美的身段,挺秀的骨架略顯清瘦,稍微有點凌亂的髮絲更是憑添幾分嬌媚。
幸虧自己有準備雨前龍井的茶葉,時不時泡一壺給自己當作下午茶,否則真是不知道要拿什麼招待他——在廚房裡忙碌的她並沒有注意到客廳裡的他投來過分灼熱的視線,拿了一個乾淨的托盤,端著一套清雅而大方的白底藍紋瓷具走出客廳,手勢熟練地洗起了這一套幾天前才剛用過的茶具。
他一直凝視著她白皙的左邊臉頰,瞳仁微暗,猜不透心裡在想些什麼。
“對不起。”忽而,施若齡略略側了側頭,沒有耽擱手裡的動作,一雙清澈的眸子望向他,帶著歉然的認真。
“為什麼道歉?”雖然對她突如其來的抱歉感到措手不及,冷天霽還是保持著淡定的神色,並沒有多餘的情緒變化,只是淡淡地看著她。
“我知道副經理兩年前——發生的那場意外,很抱歉之前沒有聽你的話,還自作主張地傷害了他。”她有一點不習慣現在的他,冷靜得有點過分,似乎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絲沈碧笙的影子,“我為自己的失誤道歉。”
“你在乎?”輕輕地反問了一句,彷彿要看穿她的一切,包括掩飾和偽裝。
似是怔了怔,她靜靜地看著他,清澄的眸子裡撲閃著不解的光芒——在乎?除了沈碧笙,她好像沒有嘗試過去在乎其他人。可是今天晚上在盛世公司裡看見的情景,讓她心裡僅剩的在乎,瘋狂地劃過自己的心臟!下意識的逃避讓她忍不住衝動地站起身來,“水滾了,我去泡茶。”
看她慌亂的身影消失在自己面前,他淡漠的神情一如既往的深邃,然而此時此刻的冷靜,似乎還夾雜著一絲無可奈何的心碎。
施若齡幾乎是衝進廚房的,拿下冒著白煙的熱水,白淨的素手彷彿依稀掠過一種類似顫抖的痕跡,她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所有的事情都像和她作對一樣,不肯放棄對她的折磨——冷天霽,沈碧笙,冷氏集團,盛世公司,絕望的現實中這一切的一切,清冷而殘忍,幾乎把她逼得瘋掉!
她就是不想回憶這一切,是退縮也好,逃避也罷,她不想!為什麼連她最後一點想要拒絕的自由都要被剝奪?
挫敗地開啟碗櫃,她微微踮著腳去拿那一瓶裝著雨前龍井茶葉的玻璃罐子,可是,修長的指尖卻不小心違背了自己的意願,觸碰到一個冰冷得失去了溫度的事物——宛如自己早已支離破碎的心。
“啪——”一陣清脆的響聲引起了坐在客廳裡的冷天霽的注意力,連一秒鐘都來不及思考,他第一時間衝向
65、我不介意被妳利用! 。。。
廚房,心裡還在懊惱自己過分的舉動,他不應該逼她,不應該強迫她面對這一個該死的事實的!
“施!”一步踏入廚房,一陣濃郁得近乎刺鼻的香味拂面而來,【炫】恍【書】然【網】一驚,他看見蛋青色的瓷磚地上灑落著一顆顆咖啡豆,像是深褐色的珍珠一般飛濺而出,晶瑩剔透的玻璃碎片到處都是,折射出微涼的光澤——看見蜷縮著的她安靜地蹲在寂寞的牆角,他不由得放慢了腳步,不想驚擾她,輕輕地重複著道:“施?”
施若齡似是顫抖了一下,沒有抬眸,一向清脆的嗓音有了一絲沙啞,“為什麼是你?為什麼在我身邊的總是你?”
冷天霽的肩膀忍不住輕輕一震,他忍住了,沒有說話,只是傾聽她的悲傷。
“七年了,我一直以為自己習慣了什麼是寂寞,我一直說服自己並不需要溫暖,因為冰冷已經足夠麻木我的神經。我以為自己可以撐下去,只要陪在他的身邊,我什麼都無所謂,即使他最深愛的人橫亙在我們中間!”
“可是,我為什麼要答應冷天霂到威斯汀酒店幫忙?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進冷氏集團?我為什麼要習慣你給予的溫暖和照顧,同時還忘不掉他施捨的冰冷和眼淚?我為什麼要心動,還要被你感動?”
她第一次這樣坦白自己心底枯澀的愛情,如果不是他的出現,她或許一輩子都不會主動說出這個枷鎖一般束縛著她的秘密。
這就意味著,她還是沒有忘記沈碧笙——不過,最起碼她的心裡有自己的存在,她的痛苦和難過也有他的因素,不是嗎?靠近她瑟縮的身軀,他把她擁入自己的懷抱裡,無視她的掙扎,抬起她優美的下頜,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