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紗布一眼,故意又用力頂了她幾下,惹得她一邊喘息一邊抗議。“疼不死你。”
“嗚嗚……壞人!”她求饒無效,只能一邊哼哼唧唧,一邊痛並快樂著,承受那一波強過一波令人暈眩的快感。
直到他滿足的在她體內釋放了自己,她的痛手才得以解放,一邊香汗淋漓地趴在床頭,一邊甩著痛手哀怨地說:“都說男人在做事時都會比較溫柔,怎麼你每次都不憐香惜玉。”
“是嗎?那我們來點溫柔的,換你在上面吧。”
他猛然將她拉了過來跨坐在自己身上,直接忽略她的抗議之聲,逼著她來了一場顛鸞倒鳳女上男下的戲碼,把她折騰得雙腳虛軟渾身顫慄,才終於心滿意足地放她倒在身邊挺屍。
“幾點了?”顧惜惜有氣無力地問。
“應該快十二點了。”他猜測。
“我不想吃飯了,動不了。”這是實話。
“我忽然想起還有件事沒跟你算賬。”他說。
“還有什麼賬?這都被你算了兩個小時了,晚上再算行不行?我一會還得下樓去見人的!”她可憐兮兮地哀求。
易楓卻沒打算放過她,冷哼一聲,問:“那個綁匪是怎麼回事?”
“哪個綁匪?”情事過後,她身心都成了一攤槳糊,半天沒轉過彎兒來。
“早上,救了你,還跟你吵架那個。”他一邊磨牙一邊提醒。那個男人,似乎跟她十分熟稔。
顧惜惜恍然大悟,“你是說閻勝?他不就是配合我放長線釣大魚的人麼,怎麼了?”
“你跟他很熟?”易大少又微眯起眼。
她瞪了他一眼,“幹嘛老眯著眼睛看我?我跟他不熟!”
“都打情罵俏了還不熟?”
“那就是個二貨,我跟他打情罵俏,還不如跟阿貓阿狗打情罵俏呢……”她嘟嘟喃喃,不滿地用腳在被子裡踢了踢他的小腿,“你幹嘛呀,兩個小時把我往死裡折騰還擺了一上午臭臉給我看,難道就是因為在吃他的莫須有飛醋?”
正中紅心!
易楓不自然地別開頭。
看他反應,她就忍不住偷笑,小手撒嬌似地推推他的胸膛,“你不會真的在吃飛醋吧?你看你比他長得好看,比他有本事,各方面條件都比他好太多了,我瞎了鈦合金狗眼也不能捨你就他吧,這麼不成器的物件還能讓你吃飛醋啊?”
撐起身子,拿枕頭丟在她臉上,翻身下了床,一邊走向浴室一邊說:“趕緊收拾好下樓吃飯,別讓爸媽等久了。”
她從床上坐起來,扶著痠軟無力的腰肢,對著他的背影扮鬼臉,小聲罵道:“悶騷,刻薄,面癱,霸道,小心眼,死要面子,就會在這時候欺負我!”
“你敢把嘟喃的話大聲再說一遍?”他在浴室門口回頭問她。
“好話不說第二遍!”她怒,把手裡的枕頭用力朝他砸過去。
奈何他輕輕鬆鬆地接住,順手又朝她擲了回來,正好砸在她春光外洩的雪峰上,然後走進浴室,關上門,一陣嘩啦的水聲從裡面傳了出來。
當兩人都收拾得一身清爽雙雙下樓時,周季明正和顧媽媽和顧清宏聊得歡快,見男女主人都下樓來了,就趕緊起身,吩咐廚房準備開飯。
顧媽媽注意到女兒鎖骨上可疑的紅印和唇上一片豔紅潤澤,抿嘴笑了。
察覺媽媽投過來的曖昧目光,顧惜惜在桌子下踢了易楓一腳,都怪他,明知夏天有些痕跡遮不住,還故意把痕跡留在最醒目明曖昧的位置。
易楓毫無愧疚感,心安理得的扒飯吃菜。
小兩口的互動看在長輩眼裡,怎一個恩愛了得。顧媽媽又看了顧清宏一眼,沒想到他也正在看她,兩人目光相接,又迅速避開。顧媽媽清了清嗓子,假裝認真吃飯。
顧惜惜偷偷窺視對面彆扭的老兩口,突然就有一種識破姦情的頓悟感。
這時易楓說話了:“媽,我爸已經向總理彙報了您的情況,等案子結了,國家會恢復您的軍銜並進行相應表彰。另外,這個週末我爸媽會過來,想和您們二位一起吃頓飯。”
顧媽媽笑說:“都老了,我現在只想安享晚年,那些虛名沒什麼好追求的。至於吃飯嘛,我現在空閒得很,隨時都有空。”
“不管是否虛名,那是這個國家欠你的!”顧清宏說,“你孤身在外三年,出生入死,為國家賣命,回國後非但沒有得到表彰反而受誣陷沉冤幾十年,人生能有幾個二十七年?這一次他們必須給你一個滿意的交待。”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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