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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惜轉向仍然端坐在櫃檯後的顧媽媽,“媽,你看現在怎麼辦?”
顧媽媽一邊繼續計算收支,一邊頭也不抬地說:“既然禍是你惹的,自然由你去想辦法解決,我只有一句話,要我搬出這間花店,沒門兒!”
“媽還是一如既往的彪悍啊!”顧惜惜笑,把趙小姐的支票夾進小本子裡,重新拿起原子筆,一邊繼續未完的統計工作,一邊說:“媽從小就教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雙倍奉還,外加一百年份的利息。”
“你記得就好。”顧媽媽滿意地笑笑,不再說話。
顧惜惜也若無其事的統計,彷彿剛剛張小姐根本沒有來過似地。
兩天後,也就是三十號這一天,張小姐再度來到花店,同時身後還跟著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見到花店裡一切如常,鮮花一把不少,反而像是剛剛進過貨的樣子,不由得皺眉,悄悄拉過顧媽媽問:“顧太太,就算你沒準備好,這麼多花材也該先找個地方搬走啊,你這樣子,讓我怎麼做。”
顧媽媽笑說:“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張小姐只好嘆了口氣,悄悄指了指那西裝男說:“顧太太,我已經把這棟樓的商鋪都賣給那位先生的老闆了,他是跟我一起來拿藥匙的,要不你跟他說罷,現在鋪面都已經不在我名下,我也無權過問了。”
她說著向那西裝男點了點頭。西裝男走了過來,禮貌地朝顧媽媽點了點頭。張小姐就說:“顧太太,你看,現在都晚上八點了,是不是該把鑰匙交給吳先生了?”
還未等顧媽媽說話,西裝男子已經先一步說:“張小姐,不必麻煩了,我的老闆已經將這間鋪面送給了這位太太,以後這裡就是她的了。”
“什麼?你的老闆……是誰?”張小姐大驚。這一帶的鋪面租金高,升值潛力也大,她根本不是自願賣掉這幾個鋪面的,但前天這個西裝男子卻突然上門,高價收購這幾間商鋪不說,還隱隱透露出強大的實力背景來威懾她,逼她不得不將金雞母拱手讓人。
西裝男說:“報歉,我的老闆不喜歡太多人知道她的名字。張小姐既然已經跟這裡無關,我老闆要如何處理這處產業也自然與張小姐無關。”
西裝男說話不苛言笑,讓張小姐心生畏懼,尤其想到外面還有四名黑西裝保鏢守著,她就是有什麼不滿也不敢在這時候說出來。她賠笑連連,連帶的對顧媽媽的笑容也真誠了幾分。“那麼,丁先生,顧太太,我就先走了,你們慢聊!”
等她走後,丁傑朝顧媽媽鞠了一躬,把房產證遞給她說:“夫人您好,我是丁傑,這是這邊商鋪的房產證,您過目。”
“謝謝。”顧媽媽接過房產證,看也不看便放入抽屜裡,對丁傑說,“辛苦你了小丁,這麼晚還要你跑一趟。”
“夫人別客氣,總歸要跑一趟的。那麼,如果沒有其它吩咐,我就先告辭了。”
“去吧!”
丁傑功成身退,駕車離開了顧家花店,而他的幕後大老闆,也是顧惜惜顧大小姐,正躺在床上和好友原希雅聊越洋電話,為電信事業做“供獻”。
“小雅,你簡直是個天生做生意的料,舉世難覓的人才啊!你這樣的人,不成為天下首富,箭直是太對不起自己了!”顧惜惜一手抓著電話一手抱著枕頭,躺在床上,雙足蹬得老高。
原希雅呵呵笑著,不忘調侃好友說:“槍打出頭鳥,當世界首富沒有什麼好的!而且你這麼點小事,隨便一個有點生意頭腦的人都能想得到,也就只有你這種死宅的人才需要找我幫忙出點子。你知道嗎,為給你出這個點子,讓我頗有用青龍偃月刀砍小雞之感啊!實在有損我原氏財團董事長的威名……”
顧惜惜打斷她滔滔不絕的言論,“切,你就吹吧!跟我拼做生意運籌帷幄我當然比不過你,有本事咱們來比製藥或寫小說,我看你丫的還怎麼贏姐!”
“嘖嘖!以己所長,攻彼所短,這麼陰的招數你也想得出來,真是要不得!”
……兩人相互調侃了好一會兒,顧惜惜才言歸正傳。“說真的,我的婚禮你可要抽出時間來參加啊,就剩十幾天了,你別到時候又要開國際會議走不開!我一輩子一次的大事,你敢缺席咱就和刮袍斷義——絕交!”
原希雅故意曲解她的話意,“誰跟你刮袍斷義了,我又沒有斷袖之癖,也沒有百合傾向。”
“我管你那麼多,就這麼說定了,電話費很貴,我不跟你閒磕牙了,有事衛星線CALL我!”
“行,我一會夜班機飛香港呢,後天還要去芬蘭,沒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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