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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的。這讓她對不可預測的未來又多了幾分信心。這場婚姻本就是一場賭注,而她隨時在擔心自己手上的籌碼會不會變少,但現在籌碼無疑是加了一成,讓她喜不自禁。
不一會,易楓端了碗泡著鹽水的菠蘿出來,手裡還拿了兩瓶礦水,放在桌上,又回屋裡去拿了筆記本出來,在她身旁坐了下來,邊陪她吃菠蘿,邊在網上瀏覽感興趣的網頁。
顧惜惜知他不愛吃酸味和甜味的東西,這裡又沒有外人需要她故作恩愛的戲碼,於是也不逼他吃,樂得伸手把一大碗菠蘿移到自己面前,拿根叉子一片又一片地往嘴裡送。他細心的將菠蘿切成了很小的塊狀,剛好夠她一口一塊,吃起來十分方便。
見他在網上瀏覽新聞,就一邊吃一邊湊過去陪他一塊兒看。他見她也有興趣,就拉她坐到自己大腿上,讓她不用湊得那麼辛苦。她窩在“人肉”沙發上,心滿意足地靠著他的胸膛,陶醉了好半天,壓根連網頁上寫些什麼都沒看進眼裡。
當顧惜惜和易楓在別墅庭園裡悠閒地吃菠蘿看網頁時,閻凱正在他的別墅裡邊放日本AV邊和一個性感的女人在別墅裡滾床單。結果滾了半天不得要領,摸了摸了,親也親了,他卻沮喪地看著自家老二無精打采的垂著,彷彿行將就木的枯朽老頭,看得他心裡撥涼撥涼的,想不通問題究竟出在哪裡。
性感女人赤果果躺在大水床上,俏臉陰沉得宛若夜叉,若不是明白這個折騰了半天辦不成事的大老闆是她得罪不起的客人,她早就翻臉罵人了,但這會兒她只能無奈地說:“先生,都過了一個多小時了,你要是實在不辦事,就趕緊給我錢讓我走吧,我保證不會說出去的。這樣子搞得我不上不下的也不是個事,只能讓您自己心裡更不痛快罷了!”
閻凱猛地坐起來,背對著女子,掏出幾張百元鈔,甩到床上,冷冷說:“滾!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女子歡樂地拾起錢,一張一張的數,發現比講好的價還多了兩百塊錢,高興得笑眯了眼。人逢喜事精神爽,她動作利落地撿起地上的衣物穿上,臨離開別墅大門時還嘟喃說:“真搞不懂有錢人,明明做不了還花錢找女人,有這錢還不如去國外找人想辦法治治身上的毛病!”
閻凱裹著浴巾,赤果著上身來到臥室外的陽臺,站在陽臺上目送妖嬈的妓女扭著又大又圓的屁股從他的別墅大門走出去,心裡煩躁得想砸了東西。他這是怎麼了?明明身體沒有問題,看了AV也感覺得到血脈賁張和迫切需要解決的強烈慾望,於是他叫人送了個女人過來,結果當女人毫無遮擋的躺在他床上,極盡各種挑逗之能事,可臨到最後關頭他卻怎麼也提不起勁來。
他細細回想,自己對女人失去了興致的最初,似乎是在“今夜”認識顧惜惜之後。自打那時起,他再找女人都會不自覺的找和她有某個方面類似的女人,和她們辦事的時候,也總會幻想身下的女人就是她,然後漸漸地就開始覺得那些女人都是車禍現場難以下手,再然後連找女人的想法都一次次打消了,以至於這一個多月來他找女人的次數屈指可數,臨到這幾天更是變本加厲,連找女人的想法都沒有了。這樣反常的情況,連他身邊的兄弟也是早就發現了!
“呼——”他長出了一口氣,在陽臺上來回地踱步。問題的關鍵就在於顧惜惜,如果能找她試一試,也許一切事情就迎刃而解了。但顧惜惜剛剛結婚,正在蜜月期,他要怎麼找她試,而且很明顯她不太可能答應跟他“試”?
她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那種吸引力遠比他想象到的還要來得大。那一夜,她在金海灣酒店的套房裡意亂情迷,卻始終咬牙堅持著不讓他靠近,直到最後藥力作用太大,再也無力推開他了,還是在潛意識裡喃喃說著不要碰她。那時,看著豔若桃李、對他散發著誘人芬芳的她,為她脫掉染血的衣裳,用涼水給她的身體降溫,看著她白玉無瑕的身體,他硬了很久很久,少說也有半個多小時,但是聽著她一遍又一遍無意識的呢喃,最後還是沒有做那趁人之危的事。
他想了想,搖搖頭,甩掉那夜充滿桃色旖旎的回憶,轉身回屋,換了衣服,踏著初夏的嬌陽熱力往海邊走。他想,也許到海邊獵獵豔,談一場無傷大雅的“戀愛”,也許對他的“病情”能有奇效。
當閻凱在往海邊走時,周季明和徐謙雅正坐在海邊曬太陽,林宛如和江琳俐和幾個剛認識的男女在沙灘上打排球。
徐謙雅問周季明:“這麼多年,我以為你早都結婚生子了,怎麼會連個女朋友也不找?阿楓不會連你找女朋友的時間都剝奪了吧?”
“沒碰到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