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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的氣氛太好了,好得讓顧惜惜有了坦白的勇氣。她想起了好友們說的話,婚姻是需要坦白的,她這樣裝萌扮乖也不是長久之計,今天黃昏的事就是很好的一課。她在心裡鼓足了勇氣,就從易楓胸前抬起頭來,“易楓,我還有件事想跟你說,你聽了如果生氣就發出來吧,千萬不要悶在心裡啊!”
“說吧!”他等著聽她又要說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來。
“其實,我的性格並不像你看見的那麼乖巧,我恩怨分明,有仇必報,得理不饒人,很愛捉弄人,喜歡天馬行空,而且我學生時代還會打架、爬樹、在化學課上捉弄導師,製造特殊藥劑拿全系師生當小白鼠……”她掰著手指數自己的壞毛病,數來數去發現十個手指頭都不夠數,又重新數一遍,“對了,我還學過柔道和中國功夫,就是那種古代武術,氣功之類的,曾經在街上打得兩個小混混進了醫院……我,其實不是一個乖女孩。”
他壓住她的手,阻止她再繼續說下去,用額頭敲了敲她的小腦殼,說:“雖然你羅列的這些挺讓我意外的,但每個人都有許多壞毛病,不能以此斷定你就不是乖女孩。你還不知道吧,我上大學那時曾經在辯論會上,當著媒體記者的面把全校導師罵得臉都綠了,所有學生鬨堂大笑,事後校長親自拜訪了爺爺,希望爺爺能約束我給他們留點面子。”
“真的啊?”顧惜惜愕然,“這麼說來你也是個很不安份的學生哦!真看不出來,你看起來像個品學兼優的好好學生,像個刻板死硬的衛道人士。”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很多,以後我慢慢跟你講。至於你什麼打傷小混混的事,等以後有機會見識大場面,就知道那點兒破事只是小打小鬧,不值一提。”確實,打敗一兩個小混混的事,對普通女生來說或許很了不起,但對他這種見慣警匪大戰又進過軍隊做過特訓的人,實在算不了什麼。不過經她這一說,倒是可以解釋上次在停車場遇襲時她為什麼能那麼鎮定,當時他以為她只是比別人鎮定,現在他卻覺得撿到寶了。
作為一個奮鬥在案件第一線的檢察官,他有時候會離家十天半個月去執行危險任務,很可能這十天半個月都無法打電話回來,如果他的妻子太過柔弱時時需要他的保護,那對他來說是件很傷腦筋的事。如果她有一定的防身術,加上她表現出來的聰明,那麼以後把她放在家裡,他也能夠心無旁鶩的投入工作中去。他再一次慶幸,當初一時衝動找到了顧惜惜並向她求了婚。
“切!說得自己很厲害似的,不然咱們找個時間切磋一下,看誰的功夫更到家?”話才出口,顧惜惜就懊惱地想,今天本來是鼓起勇氣要坦白的,怎麼說著說著變成了找他切磋功夫了呢?他們是夫妻又不是其它關係,切磋出來誰的武功高又怎麼樣?
易楓點了點她的腦門,“沒必要!老婆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打的,真要切磋的話,咱們可以到床上去?”
“你這個大色狼,怎麼老想著這事!”她臉紅得像煮熟的螃蟹,作勢推他。
“我保證,今天晚就兩次,不會再多了。”他從藤椅上站了起來,順勢將她打橫抱起,信步往室內走。
“呃……”她越聽越覺得不好意思,臉漲紅到脖子根,撅嘴卻不知說什麼,暗忖什麼叫“今晚就兩次”,她何時要求他次數了,難道他以為她不知滿足非要他一夜七次嗎?真是!
易楓把她輕輕放在大床上,小心翼翼地像在放置一件價值連城的珍寶。他輕柔地在她身上落下一個個溼熱的吻,聲音溫柔地說:“如果你覺得難受就說,我會剋制,絕不勉強你,知道嗎?”
她被說得糊塗極了,身上又被他逗弄得躁熱難耐,胡亂地點頭。“嗯嗯……”
他今天怎麼這麼溫柔?前兩天不是直接就上嗎,好幾次她太累了躺在床上不想動,還是被強拉著做了,直到她再也撐不住暈死過去才結束。但不管如何,他的溫柔就是對她的鼓勵,她躺倒在枕上,攬住他的脖頸,笨拙地親吻他的下巴,在他耳邊呢喃:“夫妻之間的床事怎麼會勉強呢,我很喜歡你,喜歡你親我,摸我,喜歡你進入我的感覺……”
她羞紅著臉把話說完,冰湛淋般溼軟的唇瓣劃過他的夾側,引得他渾身痙攣。
易楓被她軟軟糯糯的嗓音和充滿誘惑力的話語鼓勵了,再也忍不住灼熱的慾望,猛然俯下身,和她極盡纏綿之能事。海風從露臺吹進來,吹動了窗簾和臥室內的綠色植物,打著卷兒偷窺這一室旖旎春光。
只怪今夜氣氛太好,她生澀的主動使得他意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