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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持都拋之腦後,像個身經百戰的豪放女,大膽地抱緊了他。“總之,你不要走啦!”
聽出她聲音裡隱隱有點哭音,易楓心裡既有壓抑不下的莫名焦躁,又有新湧上來的絲絲悸動,遂拿開她環在腰上的手,轉過身來問:“怎麼了?”
昨天她的表現已經足夠證明她在性事方面的純真無暇,所以此時她的大膽表現反而讓他覺得奇怪。“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她猛搖頭,見他轉過身來,瞅準時機,踮起腳尖,照著他的唇就親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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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原來他很正常
剛剛出浴的美人兒投懷送抱,哪個男人能無動於衷?易楓是個正常的男人,做不到坐懷不亂,當她的唇貼上來的瞬間,他的腦中有一根名喚理智的弦驟然斷了。下一秒,天生的主控欲已經促使他反被動為主動,擁著她柔軟的嬌軀按壓向自己,迫切而深入地品嚐她唇齒間的芳香。
這個吻與白天的吻、與前幾天淺嘗輒止的吻都不同,帶著狂風暴雨般猛烈的慾望,如燎原野火,席捲了兩人。顧惜惜不知道,原來冷靜自持的易楓,居然有這樣熱情如火的時候。她像是發現一座萬年冰山底下竟然隱藏著一座活火山的地質學者一樣,興奮激動之情不言而喻。
她沉溺在他的如火熱情中,當從這個昏天暗地的吻中清醒過神的時候,人已經被他放在柔較的床上。他的身子覆了上來,輕輕壓在她身上,最私密的地方也和她貼在一起,幽深的眼中有著讓她為之心悸的渴望,幾乎要將她的理智淹沒,讓她甘願隨他一起沉淪。
“易……楓……”她的手揪著他的家居服,聲音虛弱地喚他。即使她完全沒有經驗,可她知道這樣子發展下去會發生什麼事。她現在已經發現自己剛剛對他的懷疑既無厘頭又可笑了!她怎麼會一時腦抽就相信了那個理論呢……想到等一下會發生什麼事,是既緊張又不安,想推開他又渾身無力,想出聲阻止他又有一點點捨不得。
易楓懸在她身上,把她掙扎的表情盡收眼底,沉默了良久,突然翻身坐了起來,爬梳一頭半溼的短髮,啞聲說:“不早了,睡吧!”
然後顧不得理被她抓亂的衣服,落荒而逃!
一直來到易樺的房間,關緊了房門,他才喘著粗氣,倒坐在沙發上,覺得自己像剛剛打了一場敗戰歸來。
易樺從裡間冒出頭來,挑挑眉問:“老弟,怎麼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弟妹不肯讓你留下?要不要哥教你兩招,現在殺回去,保準你今夜軟玉溫香抱滿懷,在這方面咱男人要強勢點!”
易楓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我才不稀罕!”
易樺就是不肯放過他,還靠過來,攬著他的肩,腆著一副咱哥倆好的表情說:“嘖嘖!別打腫臉充胖子了,男人是要懂情趣的,榆木疙瘩和急色鬼在床上同樣討不了女人歡心。”
易楓再瞪堂哥一眼,冷叟叟地說:“該懂的我沒比你少懂!睡覺!”
說著他就站起來往床鋪走去。易樺亦步亦趨地跟過來,見他坐下,就一把將他撲倒在床上,“老弟,哥們今天決定要給你開竅!一看弟妹那樣子就知道是沒被開墾過的肥沃土地,現在都什麼時代了,結婚之前一定要先開墾了,知道不!”
易楓一下子被自家哥哥壓倒在床上,兩隻手還被壓在臉側,立即用力掀翻他,皺眉道:“你今晚受什麼刺激了?”
易樺被他一把掀翻,倒在他身側的被子上,嘆了口氣,笑罵:“你有時候感覺別那麼敏銳成不?我也是有隱私的!”
回答他的,是易楓的一聲冷哼。
“喂!就這樣,不問我受的刺激是什麼?”易樺又巴過來,一手習慣性的橫過來攬住易楓的腰。
“拿開你的髒手!”三十年兄弟,易楓能不知道易樺這個習慣是怎麼養成的?這小子攬女人的腰攬多了都成慣性動作,見個人躺身側就想去攬對方的腰。如果不是今天易松房間也有朋友住,他就不會來跟易樺睡了。
易樺悻悻收回手,“你就是這點最不可愛!太正經了,那朵白蓮花究竟看上你啥了?抱著一座冰山,除了被凍死沒別的好處。”
易楓沒理他,合上眼準備睡覺,被他這一鬧,剛剛被顧惜惜引起的生理反應也都漸漸平復了,疲倦也席捲了大腦。一晚上陪無數個女人跳舞,比一天上幾次法庭都要累人,希望這是最後一次,等他和顧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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