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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合放在家裡。尋常女子或許會因為他的身家地位和出色的外表而趨之若鶩,但對徐謙雅這種家教嚴謹的世家閨秀來說,財富和外表不足以成為“丈夫”的入選條件,“人品”也是必不可少。而顯然,陳公子並不符合徐小姐的這個要求,至少顧惜惜是這麼認為的。
“嗨!”說話間,風度翩翩英俊不羈的陳公子踏著彩雲飛來,露出顛倒眾生的妖孽笑容,先是衝顧惜惜笑,繼而目光鎖定了已經準備落慌而逃的徐謙雅,“徐小姐,我身上沒有毒,別避我這麼遠!”
“你說得對,就怕你身上的梅(沒)毒!”在人前總是端著大家閨秀端莊模樣的徐謙雅不淡定了,瞪了他一眼,匆匆對顧惜惜說了一聲:“我先走了。”然後踩著高跟鞋,拎著裙襬,像是見鬼了似地飛也離開。
顧惜惜愕然不已,再偏頭看向陳遠航,促狹地問:“陳妖孽,你到底對我表姐做了什麼,讓她看到你就像看到,呃,梅毒……噗!”
說到後面兩個字,她毫不客氣地笑了出來。別怪她,雖然徐謙雅並沒有直接說出來,但她確實聽出是這個意思。
陳公子陽光燦爛的俊秀面孔頓時黑了大半,沒好氣地瞪了顧惜惜一眼,有點咬牙切齒地說:“不要再叫我妖孽!”
“陳妖孽!陳妖孽!”我偏要叫,看你怎麼著。顧惜惜不但叫了,還故意擠眉弄眼。
陳家公子被她和幾個死黨喚作妖孽,事情始於兩年前他和宇文捷的相親飯局。那時宇文捷還沒認識方東凌,姑娘對所有男人避如蛇蠍,看見長相顛倒眾生又自命不凡的陳公子,一句話“此妖孽留在人間是對所有人類女性的禍害,必要除之而後快”,打那以後妖孽二字就在她們這群人中流傳開了。
陳遠航氣惱不已,卻說不過她,不悅道:“本公子不跟孕婦一般計較!”
想了想覺得不解氣,地咕噥了一句:“易楓那麼不苛言笑的一個人,怎麼就沒把你的氣焰給壓制一下,反而越來越囂張了。”
“嘁!也不知道是誰當眾對我朋友說過女人是用來疼的寵的,敢情陳公子說這句話的時候口是心非,想的是一套,說的又是另一套喲?”顧惜惜比他更沒好氣,眼角餘光見到宴會廳裡有人往這個方向看過來,還交頭接耳的,索性就往沒人的庭院一角走去,省得被人當猴子圍觀。
陳遠航居然也跟著她走過來,見她在庭園裡的椅子上坐下,也跟著過來了。“話不能這麼說,對待知情識趣的女人,自然是要溫柔體貼倍加呵護,至於對那種表裡不一、臉上乖巧其實一肚子黑水的人大可不必了。那種人給她一點兒顏色,她就開起染坊……”
“你皮癢了是不是?要不要我給你灑點特效藥?”顧惜惜不懷好意地挨近陳公子。
不只一次在她手上吃悶虧的陳遠航警覺地往旁邊靠了靠,問她:“你想幹什麼?”
“別怕嘛!姐會好好疼你的……”顧惜惜猥瑣地笑道。
她那不懷好意的笑臉讓陳遠航頭皮發麻,正要躲她再遠一點,背後卻忽然有風聲呼嘯而來,但隨著快速去有節奏的腳步聲。
顧惜惜幾乎是和陳遠航同時回頭的,剛回頭就看見易楓臉色意味不明地站在兩人身後。
“咳咳!那啥我先走了,你們兩夫妻慢聊!”作為大眾情人,難免有時會泡上一兩個有主名花,處理這種吃醋男友或丈夫“捉姦”場面陳某人駕輕就熟——雖然他和顧惜惜只是純友誼的關係。
陳某人遠遁,獨剩下顧惜惜面對不知喜怒的易楓,庭遠裡一時有點安靜得過分。
時間倒推至五分鐘之前,當易楠氣匆匆離開顧惜惜和徐謙雅之後,在宴會廳裡越想越不是滋味,憑什麼她要避著顧惜惜啊?於是扭頭又往宴會廳外走,還沒等她走出宴會廳,就透過落地玻璃看見了門口迴廊下站著的陳遠航和顧惜惜親熱的聊著什麼,兩人還眉來眼去的。
易楠越想越氣,堂哥被這個女人迷得暈頭轉向,甚至不惜對自家人出手,可這女人還不知道珍惜,整天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她看著顧惜惜和陳遠航先後往庭院裡無人的角落走去,就在宴會廳裡找到了正和幾個熟悉的朋友把酒言歡的易楓,告訴他顧惜惜一個人去了庭院,好像人有點不舒服的樣子。
易楓聽了當即心就提了起來,以為顧惜惜又貪吃冷制的甜食弄得胃不舒服了,就匆匆離開宴會廳,遁著易楠指的方向找了過來。結果人還沒有靠近,就聽到顧惜惜的說話聲。“別怕嘛!姐會好好疼你的……”
光聽這口氣,他就知道她又在惡作劇作弄什麼人了,但當他發現那個和她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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