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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林父沒有背景,本人又沒有什麼本事,進入官場也有二三十年了,沒做過什麼特別建樹,以前靠的全是宋美娜孃家的勢力。宋家的勢力也不大,僅僅能在S市排個二流,後來宋美娜的父親退休後就再也談不上什麼勢力了,林父也就在那時攀上了衛老這一條線,但保密功夫卻做得很到位,讓人以為他完全是個不加入任何派系爭鬥的清廉之人。
他也是在那時候開始出軌,以至於現在有了一個才上初中的兒子,整整比林宛如小了十五歲。不過為了來之不易的身份地位著想,他還是瞞著宋美娜和林宛如十幾年滴水不漏,直到林宛如和閻凱鬧出了那一攤事,讓他在人前顏面掃地,加上看上了江琳俐,不知不覺中才露出了馬腳,讓外面那一個家給曝露了出來。當然,這其中也有江琳俐有意無意的推波助瀾,才讓宋美娜那麼巧的給發現了蛛絲馬跡。
江琳俐心裡一陣嘲諷,臉上微笑著說:“那麼,你知道閻凱真正對付易楓的計劃是什麼?”
林父用綠豆小眼睛瞟了身下笑靨如花的女子一眼,抖著臉上的肥肉似笑非笑地說:“說到閻凱的計劃,你不是更清楚嗎?在這點子上,女人就是比男人有優勢,想要靠近誰探聽什麼訊息,只要把腿張開貼上去什麼樣的訊息都手到擒來。”
他的話,讓江琳俐原本如花的笑顏瞬間凋零風化,露出了宛如毒蛇般的陰冷神色。“我會有今天,還不是小姨夫你的功勞嗎?”
她永遠也忘不了父親剛剛失勢入獄,還沒有判決的時候,眼前這個男人就撕破了那張偽慈祥的面具,露出了噁心淫邪的嘴臉來,甚至趁她住在林家時進她房間強迫她就範。這個男人,等她利用完了,遲早也是要給他知道得罪她的下場!
林父在她不掩狠戾的目光注視下,竟然有些心虛,神色有些尷尬的笑說:“我這還不是因為太過迷戀你,為了得到你不得不使點手段,何況我也幫了你不少忙不是嗎?你想對付易楓,我全力支援,以後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儘管跟我說!”
豪氣地許下承諾,他又靠近她幾分,在她的臉上拱了又拱,親了又親,低聲在她耳邊曖昧地說:“我們這樣各取所需不是挺好的嗎?”
江琳俐臉色稍霽,纖手一推,將兩人糾纏在一起的身體分開,白晳纖細的身體一骨碌從林父那坨圓胖的白肉下滾了出來,利落地下了床,一邊挽著汗溼的發,一邊說:“我才剛剛和閻凱搭上,他這個人做事謹慎,到現在也沒有透露真正的目的給我,所以我才需要從你這裡知道訊息,就算閻凱沒跟你說,我也不信你一點端睨都看不出來!”
身下的軟玉溫香驟然滑開了,林父頓覺滿心空虛,就誕笑著爬下床,帶著一身縱慾過後粘膩和曖昧氣息又靠近了江琳俐,輕聲哄勸:“當然不是,寶貝兒既然想知道,我便告訴你得了,不過這些只是我的猜測,俱體的我都不清楚,你最好還是利用你的本錢多多跟閻凱親近,那樣得到的訊息會更多一些。別像宛如那臭丫頭一樣,閻凱肯上她的床是她的榮幸,她反倒要死不活的,什麼事都沒有套出來,弄到最後離婚了還要賠償他醫藥費!”
江琳俐聽了嗤笑:“都說虎毒不食子,宛如怎麼說也是你親生的。”
“別說她了,不成氣候的,反正那筆醫藥費別想從我這裡拿,她媽媽要是能把私房錢給她我也不會說什麼。”林父說罷又抬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弄得她敏感的身體一陣顫慄。
江琳俐打掉他的手,推開他走到旁邊的椅子那裡,拿起睡袍披上,一邊繫帶子一邊說:“你們家的事我現在也管不了,說說你知道的吧!”
吊足了她的胃口,林父也不吝嗇地將他所知道的告訴她:“閻凱,正在給易楓下套!”
江琳俐挑了挑眉,“下套?”
他點頭,即使是在自己的房子裡,也忍不住壓低了聲音湊近她耳邊說:“就是在易楓所辦的案子上動手腳!”
……
林宛如就這樣離開了S市,無聲無息。她離開之後顧惜惜的日子依舊忙碌,雖然偶爾想起她來,但卻沒有再聯絡,因為突然發現那天她們說了很多,卻獨獨沒有說要交換新的聯絡方式,自她去了新加坡之後也沒有再打電話過來,兩人的聯絡彷彿就這麼斷乾淨了。
友情有時候就是這樣,一旦破裂了,哪怕是前嫌盡釋也回不到當初,覆水難收,破鏡難圓,說的並非只有愛情。就像我們大學時候,舍友和舍友之間可謂無話不談親密無間,然則一旦走出校園各奔前程,也就很難再聯絡了,有的甚至一輩子不相見。
不過世事無絕對,有時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