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3/4 頁)
她撿到了一個寶?她賺大發了?
心裡有些些的甜蜜,眼神情不自禁飄向了廚房裡,鎖定在那抹高大的身影上。
曾經,她以為她會和盧梭很自然的走向這樣的生活的。當然,那個進廚房的人是她而不是盧梭。但是現在,卻是完全的換了一種模式。她翹著腿坐在沙發上,而他卻繫著圍裙在廚房裡忙碌著。
雖然這樣的翹腿不是她樂意的,她也不稀罕這樣的翹腿,但是他進廚房卻是真真實實的。
盧梭,似乎那個男人並沒有給她留下太大的傷害。至少,在她看到床上那呈老根盤根狀的兩人時,她憤怒的心情要多過傷心。她甚至都沒有因為她被劈腿,被人挖牆角而流過一滴眼淚。
是誰說過,如果一個男人不能讓你傷心的流淚,則表示,這個男人在你心裡的分量其實並不是很重,甚至你根本就沒有愛上他,只是你自己沒有發現而已。當你發現的時候,你有的不會是傷心,而是解脫。
是麼?
好像是的!
似乎,她從來不曾為盧梭傷心過,又甚至她還真有那麼一點的解脫感。
如果她真心的愛他的話,她不是應該感到痛苦難受的麼?可是她沒有。她只有那麼片刻的失落與不解,但是她更慶幸她看清楚了那個男人的真面貌。
那麼現在這個,眼前這個呢?
看著廚房裡康橋的背影,楊怡失神了。
對於他的一切,她一無所知。
甚至可以說,他們之間根本就是完全不瞭解。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找上她,又為什麼會對青梅竹馬的黎傾雪如此的冷情,甚至可以說是薄情。
人都說愛之深,恨之切。
你越恨一個人,那就表示你有心裡有多愛她。
康師傅,是不是說你和你的青梅也是這樣的?
是你傷過她還是她傷過你?
到底我在你們之間又起著一個什麼樣的角色,什麼樣的作用?
如果你只是拿我來氣她,那麼又何必走到今天這一步,要與我領證呢?
楊怡糾結了。
飯桌上,小楊同志默了,一直低頭啃著她自己碗裡的飯菜,從頭到尾不曾開口說一句話,甚至還有一種食不知味的感覺。
對於小楊同志的反常,康橋眼裡多了一抹關注。
九點的時候,康橋起身要回部隊了。
自己開車到部隊,得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到部隊,那起碼也得十點多了。
“你……”楊怡張嘴,其實她想問:你和黎傾雪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最終卻是沒有問出口。
不管他們之間曾經是什麼關係,那都是之前的事了。她不在意他們之間的一切,她只在意他們今後的日子。
誰沒有一個過去?就如她之前不也還與盧梭那賤人交往了兩年麼?
所以,在她之前的一切都不是最重要的,現在和以後才是她應該在乎和考慮的。
“想說什麼?”康橋在她對面的茶几上坐下,很難得的是今天回家後第一句一本正經說的話。
楊怡抿唇一笑,從茶几上拿過自己的鑰匙包,解下房門鑰匙往他手裡一遞:“那,家裡的鑰匙。”
康橋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她,雖然不過一把小小的鑰匙,然而拿在他手裡卻好似有千斤重一般。
一個女人把家裡的鑰匙交到你手上,那說明什麼?
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頂,將鑰匙收好:“等你腿好了,找個時間一起去看房子。”
結婚,房子自然得他買了,這是他的責任,也是對她的一份承諾。
是的,他曾經對她的承諾。
楊怡不解:“看什麼房子。”
又是一揉她的發頂,略帶寵愛的道:“難不成你還想讓我上門?”
楊怡笑,笑的春意盎然:“可以考慮哦。”
“楊小怪!”康師傅怒了。
“到!”對著首長同志一行軍禮,當然,行禮是小楊同志是坐著的,“報告首長,第一,我不想搬家,因為這是我家。第二,你也不是經常在家。第三,你答應過的,我可以和柳柳住一起的。所以,綜上三點,我覺的我們沒必要買別的房子。”
小楊同志很有選擇性的忽略了首長同志的那一聲“楊小怪”,選擇性的聽成了“楊小乖”。
視線不經意的越過康橋,望向掛在牆壁上老媽的遺像上。
這是老媽留給她們的房子,有感情的。
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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