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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

“媽呢？你去叫她一起吃飯。”楊小乖一邊吃著碗裡的皮蛋瘦肉粥，一邊環視一圈屋子，沒見著顧美雲的影子，於是對著康師傅說道。

康師傅抽過一張面紙，抹去她嘴角處的一小粒米粥，“出去一會了。”

“怎麼這麼早出去了？這段時間媽好像挺忙的，你看看有什麼能幫忙的嘛，你這兒子怎麼當的。”看著他們母子間的關係有所改善，最開心的莫不過於楊小乖了。但是，雖然有所改善，總是覺的康師傅還沒有完全的敞開自己的胸懷。他自己也說了嘛，母子沒有隔夜仇的，既然這樣，那就趁熱打鐵，讓他們母子間的感情更進一步。

“忙著辦離婚的事，一會送你去公司後，我再去律師行看看。”

“哦。”楊小乖輕應，這樣的婚維持還有什麼意思呢？那樣的人，守著又有什麼意思呢？離了，更好。

剛坐上車，還沒來得及系安全帶，手機響起。

從包裡拿出手機，楊柳來電。

接起：“喂，柳柳。”

康師傅側身，幫她把安全帶繫上，啟動車子，駛出小區。

“姐，在哪呢？”楊柳微喘的聲音傳來。

“正準備去上班，你怎麼了，怎麼喘的這麼急。”

“剛跑完負重越野，你說能不喘嗎。”楊柳一邊拆著身上的負重武裝，一邊與楊怡打著電話，“對了，忘記和你說件事了。”

“什麼？”

“別去上班了，今天去就把辭職信給遞了吧。”

“我要遞了，以後你養我啊？”楊怡打趣。

“你放心，我肯首長姐夫也不肯。”

“我做的好好的，幹嘛要遞辭職。再說了，簽過合同的，合同期間提辭職是要賠違約金的，我錢燒的啊才會幹這傻事呢。”會計出身的楊小乖自然是很會精打細算的，憑白無故的賠錢出去，傻子才幹呢。

“讓我姐夫接電話。”楊柳直接找康橋。

楊怡把手機往康橋面前一遞。

剛聽到她與楊柳的對話，康橋已然猜到了些許，接過手機，“什麼情況？”

“……”

“嗯。”

“……”

“嗯。”

“……”

“嗯，知道了。我有數了。”康橋說完，結束通話電話，把手機還給楊怡。

“柳柳說什麼了？”把手機往包包裡一放，側頭問著康橋。

十字路口，紅燈。

康橋停車，微轉頭，用著很嚴肅的表情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