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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全身,就連腳底板亦是麻麻的,酥酥的,軟軟的,柔柔的,更別說那“撲通撲通”直狂跳的小心肝了。
溫熱的氣息,夾雜著淡淡的菸草清香噴撒在她那紅撲撲如小蕃茄一般的臉頰上,又是癢癢的一陣悸動。他的拇指撫上了她的臉頰,來回輕輕的摩挲著,一抹涼涼的感覺從她的臉頰傳遞漫延向全身。
拇指拂過臉頰,滑向那精美的鎖骨處,再一路蜿蜒而下掃過她那若隱若現的“馬裡亞納海溝”流向光滑的手臂。
隨著他的指腹滑過,一股莫名的情愫漫散開遍全身。情不自禁的彎了彎軍靴裡的腳趾頭,舌頭一伸輕舔一下自己有些乾燥的雙唇。
然而,小柳條這情不自禁無意識的動作,卻是惹的冉曦身體某一處的火燒的更旺了。長臂一伸再一圈,小柳條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便已然被他綣入了他那寬厚的懷中。
唇隨之而落,附上那嬌豔欲滴的朱唇,那讓他流連忘返,心馳神往的領地。
厚實的大掌亦是沒有空著,在小柳條那小麥色的肌膚上一寸一寸的爬過,燃起熊熊的慾火。
小柳條癱軟了,渾身如被人抽了骨頭一般的軟綿綿的臥倒在了他的懷裡。無意識的扭了扭自己的身體,十分享受著他帶著她的頂點。
“別亂動!”冉曦渾厚而帶著點暗啞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雙手更是將她緊緊的固在了懷中,不讓她繼續不安份的扭動。
他不能肯定,如果她再繼續這麼不安份的扭動的話,他會不會在這裡做出下一步動作。
聞言,小柳條安份了,不敢再繼續亂動了。因為她已然感受到了某一處的熾熱正在十分熱情的向她打著招呼。
與他滾過N多次的床單,坦誠相對了N多次了,如果還不知道那一抹熾熱代表著什麼的話,那麼她豈非白被他吃了N多次了?豈非白在肩膀上安了個高智商的腦袋了?豈非白看了那麼多的限制級的4A片了?
於是乎,小柳條瞬間的一動不動了,如小鳥般的半點沒有反抗的偎在了冉曦的懷裡。
冉曦抱著她,盡著最大努力的將那股熊熊燃起的旺火給壓了下去之後,終於放開了她。
在他雙手鬆開的那一刻,小柳條如同得到了自由一般,深吸一口完全新鮮的空氣,指了指自己身上的這一身打扮,對著冉曦道:“我……能不穿這完全不能遮體的布料嗎?”
楊柳同志吧,雖說是一扛得肩章,腐得思想的新時代腐女一枚。但素腐是一回事,讓自己露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再說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穿慣也軍裝與牛仔T恤的她來說,這麼一身布料對她來說,那自然是十分的不習慣的。
冉曦很認真仔細的看了她足三秒鐘之後,伸手往一旁的衣架上拿過一條月白色的
披肩,往小柳條的肩上一披,“你不是說要當白骨精嗎?正好今天晚上有這麼一個機會。”
小柳條拉了拉披肩,雙眸如朦了水霧般的星星樣的直視著冉曦:“我可以不要這個機會嗎?”
冉曦搖頭,唇角淺彎:“不可以!今天的慶功宴你是出定了!”
小柳條淚,淚過子後杏眸圓瞪:“你故意的!”
冉曦再度抿唇淺笑:“嗯哼!”長臂一伸,摟著小柳條往大門走去。
門口處擺了一雙鑲著閃亮水鑽的淺紫色細跟鞋。莫問這鞋子是誰擺了,當然是時小草莫屬了。
就在剛才,時小草那一聲驚叫,就是因為她知道楊柳身上哪個地方不對勁了才叫的。隨著楊柳那一抖腳的動作,自然身邊設計師的時小草便發現了那一雙與晚禮服極不相襯的軍靴是楊柳身上最大的敗筆。
晚禮服怎麼能配軍靴呢?自然是要配柳釘鞋的嘛。
於是,時小草很很眼力見的拉著二少爺出了服裝室的下一刻,也就為楊柳挑了一雙很適合她的鞋子。八公分高的柳釘鞋,已然是所有鞋子裡後鞋最低的一雙了。
小柳條看一眼那雙靜靜的躺在門口處的柳釘鞋,巨淚了。
大哥,她從來都不穿高跟鞋的好不好!
她的鞋子不是軍靴就是球鞋好不好,她連三公分的皮鞋都沒有穿過好不好,更何況這雙足有八公分高的柳釘鞋,那豈不是要了她的老命。
用著求救般的眼神看向冉曦,她可以不穿嗎?
冉曦搖頭,如鋼琴師般的手指一指地上的柳釘鞋,帶著挑釁般的語氣說道:“小柳條,你不要告訴我,你連鞋子都不會穿?”
他說的是鞋子,而非高跟鞋。
小柳條生平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