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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書硯酷似亞辰的眉目微微舒展開,“若是實在無聊,就去商店看看吧!有什麼喜歡的就買下吧!”
“知道了,注意安全。”夢忱目送他離開,寶貴的時間還是用來好好整理思路想出對策,不然她可就要在馬賽享受自己最後的晚餐了。
看著季書硯遠去的背影,夢忱霍的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她只是猜到了舒慶之的意圖,而季書硯來法國的,目的也絕非她猜測的那般。既然已經全盤失控倒不如將自己的思維開拓的更廣一些,看樣子季書硯對於國內的事情已有耳聞,但卻未對舒慶之產生什麼懷疑,如此她還有足夠的時間為自己爭的機會。
夢忱開始翻看最近國內的網站,順便讓賓館送了幾分最近的《紐約時報》,果不其然,媒體對於破獲大的冰毒製造基地很是得意,國內的網站基本上都是大肆報道,而外國報紙則冷靜很多知識陳述了一下事實,並且對這件事情是否可以歸屬於這種高度產生懷疑。
的確,國內的媒體向來喜歡誇大其詞,或許事情的真相併非如此?夢忱拿著手中的英文報紙,仔細研究著報道的每一句話。那件事情已經有人擔下,但是警方就會善罷甘休?難道說……季書硯的逍遙根本就是旁人的欲擒故縱??!!!
而季書硯似乎也不會蠢到坐以待斃,那麼這次他的馬賽之行絕對是和黑道有關。夢忱想到這裡不覺抬頭看了眼時間,已經11點了,季書硯來電話了。
電話的內容很簡單,無非是他生意場上的事情脫不開身,讓她自己解決午餐問題。
看來還遠沒有到魚死網破的那天,夢忱沒來由的感到一陣輕鬆,在仔細檢查了一下房間是否有安裝竊聽器監控器之後她終於放心出門了。她那點反間諜常識大概也不足自保,季書硯也沒有無聊到窺伺她的地步。
同行的人員裡沒有幾個女人,夢忱想要去哪裡變得很簡單,沒有尾巴沒有跟班,去馬賽街頭看看在那些男人看來也沒有緊緊尾隨的必要。
越煩悶越要學會放鬆,夢忱現在雖然有些焦心但是也要強撐住不讓自己亂了方寸。
來馬賽一定要去的地方大概就是馬塞美術館了,馬塞美術館所藏甚多,而且很多都是巴黎藝術館裡難見的珍品。相對於巴黎而言,馬賽更具地域特色,馬賽美術館也是如此,這裡就是公元前600年的馬賽和現代馬賽的交匯點。
@炫@
@書@
@網@
進美術館的時候夢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她覺得似乎有人在她的身後。至於是身後多少米的位置她不清楚,但是那種奇怪的感覺卻越來越清晰。女人向來都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夢忱也難以例外,她隨意地回頭瞟了瞟身後想要發現什麼可卻是徒勞。
帶著有些煩悶的心情夢忱的馬賽美術館之旅註定不怎麼順心,而這之後季書硯的電話更是讓她警鈴大作,季少公務纏身大概要在外面呆兩天,至於是哪裡季書硯也不會向她說明。但是夢忱感覺季書硯的目的應該和自己猜中的差得並不遠,而那些自以為將製毒基地一網打盡的人或許正在伺機而動。
她要怎樣破掉舒慶之的死局就要看圍剿季書硯的到底是哪幾方的勢力了。剩下的兩天夢忱都在馬賽閒逛,不為別的,只是想要去人是否有人跟蹤她。可是每次都徒勞無功,再這樣下去夢忱幾乎都快認為是自己杯弓蛇影了。
穿行在馬賽的舊城區,有些吵雜和紛亂,每個城市小市民的生活似乎都是這樣,平靜中帶著點俗的味道。夢忱看著那些陽臺上炫目的鮮花不禁感嘆起這些人的閒情雅緻,她現在性命難保天天猶如在鋼絲上過活,平靜安逸已經是另一個世界的東西了。還好她從未嚮往,所以,從不會傷感。
她生平難得的幾次單純的羨慕旁人,卻被突發事件打斷了。準確的說,是一個澆花的水壺,更準確一些,是一個凌空掉下來的,澆花的水壺;再進一步,是一個凌空掉下來沒有砸在她頭上的水壺。原本按照她的位置來看,被砸是在所難免,但是就往往和武俠裡所說的一樣,美人危難之時總有英雄相救,這次這條武俠世界的金科玉露就這樣自然地發生在了夢忱的身上。而這位挺身而出的英雄,她似乎還挺熟。
“鐺!!”水壺落地的時候伴著三種語言,一種是樓上不小心的法國阿姨高聲的道歉,毫無疑問是法語。一種是水壺被硬生生砸在地上之後發出的抱怨,那是屬於水壺世界裡的語言夢忱自然是聽不懂得了。第三種是夢忱驚訝的大叫“是你!!!”,這句話自然是漢語她的母語。
原本按照接下來的套路應該是男主角溫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