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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她去了哪,或許明天的報紙就會揭曉了!她今晚一定要弄清舒慶之和
“你怎麼這麼沒有分寸了?”舒慶之凝眉看著她,有些失望。
“和季書硯出現在酒會就是有分寸了嗎?”夢忱眼眸清亮如雪。
舒慶之的眼神暗了暗,並不接話。“就這樣讓大哥你肆無忌憚地算計,就是有分寸?”夢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快抖露舒慶之和季書硯的盟約,她並不是可以隨便被人算計和拋棄的,既然舒慶之這麼看得起她,那麼她就一定要讓他明白她在舒氏的分量,而且只有讓他有負罪感她才能更快的擺脫季書硯。霍子穆的約定就像催命符一樣,一旦毀約,後果不堪設想。
“阿忱,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舒慶之有些心急,“是季書硯覺得……”
覺得他對她一見傾心再見鍾情?那些話舒慶之也對侯鬱芳說過吧!
“那些冠冕堂皇的話,大哥就不要說了……”她轉身想要上樓卻被兄長死死拉住。
“你到底聽到了什麼?”舒慶之滿目焦急。
“用心聽,自然會聽到!”夢忱淡然地回眸一笑,燦若朗月。
“大哥和季家的約定,我怎麼忍心破壞!只是,季書硯為什麼就範,你我都很清楚吧!”
“阿忱!”從什麼時候開始她有了如此犀利的眼神?“這個約定過了8月九不會再生效!”
夢忱背過身,“大哥,希望到時,我能從季書硯那裡完整地走回來!!”季書硯為人如何,舒慶之比她更清楚。
“阿忱,我從來沒有算計過你!”舒慶之對著背影無力地吐出最後的辯解。
後續
舒慶之沒有更多的時間和夢忱糾結,因為他和侯鬱芳的婚禮在即,和侯家有很多的專案要合作,自家兄妹的這點小猜忌自然顧及不上。夢忱也想安安分分做好侯鬱芳的伴娘,可是報紙似乎不想讓她在婚禮中當這孤芳自賞的牆花。
首先是第二天的娛樂網站爆出季書硯新歡劈腿的訊息,隨後舒氏千金和神秘男子親密照舊陸續登上了各大娛樂報刊。報紙從來都不喜歡曖昧地評價事物,幾張照片就馬上定性為劈腿。她舒夢忱何德何能,能把季書硯玩弄於鼓掌間?夢忱看著娛樂版的頭條,嘴角完美的弧度上帶著譏誚的冷笑,對於這些花邊,舒國延大概也沒心思去在乎,無傷大雅,年輕人,玩的瘋狂些也沒什麼大不了,所謂年少輕狂嘛!等了許久,父親給自己的評價既然是如此縱容和豁達,夢忱不禁微微舒了口氣。
至於季書硯會怎麼看待這些新聞,夢忱就很難揣測了。做常務的日子依舊清閒,按舒國延的意思,她就是平日裡插在鞘中,關鍵時刻橫掃一片青光絕世的寶劍。這樣的話是不是抬舉夢忱不知道,不過舒國延對她在謝氏這件事裡的表現很滿意就是事實。既然要做平日被人好生收藏的寶劍,那她就繼續清閒好了,每一次的鋒芒畢露都必須冒著樹敵的危險。韜光養晦也是生存的重要技能,不僅要藏拙,而且要藏住自己的真正實力。
夢忱呆在辦公室,勾畫著最近的幾個專案,有些無聊,那些八卦報紙都被特助收整合了一個冊子,無聊時看看還能解悶。夢忱覺得這是個值得紀念的事件,之前薛珣也是風口浪尖的人物,不過這是她以舒夢忱的身份沾染上的第一條緋聞,或許還是有意為之。
正在翻看,電話卻響的十分歡脫,以為會是季書硯或是高言,再不濟也是霍子穆,可是夢忱卻發現來電是緋聞的真正男主,還未被人人肉出來的許立揚。
“舒小姐,您……看到……報紙了吧!”那頭的創意讓夢忱浮起些惡趣味的笑意,她甚至可以想象男人緊張無措外帶興奮的表情。
“恩,正在看……”她聲音極虛,聽上去不過是個對於處理負面新聞沒有任何經驗的深閨千金。
“我知道這樣很冒昧,可是,我還是想問問,您的態度。”許立揚恭謙有禮,還帶著幾分體貼和溫存。
“這新聞會不會對您和季總早成什麼誤會?”許立揚更進一步,想要弄清她和季書硯的具體關係。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會怎樣,只希望,他們不要找到你才好,給你的工作造成了不便,請你見諒。”雖然無措可是不能無狀,她輕輕帶過,季書硯是不是按兵不定太久了呢?
“那……打擾了,你還真是不方便啊,和人吃頓飯也會這麼麻煩!”許立揚素以調侃了一句,想緩解氣氛。
“呵呵,不要緊,等一切安定下來,我們還可以一起去找那些好吃的。”裝豁達裝淡定,她從來不遜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