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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便的樣子聲音就軟了下來。
“我也只是想試試我的運氣,看來今天我運氣不錯……”男人受教地嘻哈道。
“夢忱,謝謝你還願意聽我說話。”他明顯壓制著自己某根快要崩潰的神經。
“其實……你不討厭我是嗎?”那種小學生搬幼稚的問題卻讓夢忱眼中泛起潮意。
“我……”夢忱開口卻不知該說什麼,“有人在催我了,我得去敬酒了。”
“那……你去吧!”那頭的聲音里氏掩不住的失落,“提前祝你……新婚愉快。”
“謝謝。”夢忱匆匆掛了電話,她仔細補好妝,精緻的妝容很好的掩飾了自己的蒼白,連同自己的情緒。
霍子穆站在公共電話亭裡看著身邊的女人,“我現在回病房去不行麼?”
“子穆……”白思齊指著男人的眼睛。
“幹嘛?”
“你哭了?”
“放屁!”霍子穆狠狠擦了擦自己的眼睛,“這叫眼淚?天太熱,我眼睛流汗了不行?”
“你要是真喜歡人家就去搶啊,在這裡感傷有什麼用?”白思齊啟發道。
“你以為我不想,我現在這個樣子去,不被康家的警衛打成蜂窩煤才怪!”
“喂……”
“又怎麼了?”
“你眼睛流汗流得更厲害了。”
談判
結婚就是一覺醒來發現身邊多了個人,結婚後的第一天夢忱悠悠睜開眼發現康重光還在黑甜鄉里泡著,雖說有些不適應可她也沒誇張到失聲尖叫的地步,但是後來的幾個星期她基本連和康重光同床異夢的機會都沒有。康重光一直奔波於大馬和香港之間不知在策劃著什麼,而夢忱自己也被康夫人天天領著接手康家的各項事務,那些悠閒的貴婦生活不過是媒體勾出的幻想。
偌大的家業還需要人支撐,夢忱不可能很閒,而康夫人也是不遺餘力地傾囊相授這讓夢忱頗感壓力巨大。
在第一次向婆婆彙報完最近家裡的近況之後,康夫人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果然是大家出身,上手就是快,把康家交給你和重光我算是放心了。”
夢忱恭謙的低下頭,轉身離開病房。她沒有想到,那居然是康夫人最後對她說的話。
夫人為人低調,所以葬禮也很基本從簡,康重光只是在葬禮上紅了紅眼睛沒有落淚,大概是為了掩飾什麼,從葬禮開始他就沒有說過什麼話。或許這個世界容不得任何的軟弱,容不得任何軟弱的表象,這點康重光似乎比她更明白。
“夢忱……”在目送自己的母親的棺木入土之後康重光終於開口說了一句話,“後天陪我去一趟香港。”
夢忱有一種預感,這次的香港之行絕對是一場惡戰。
一天之後夢忱和康重光踏上了飛往香港的飛機,這次的香港之行主要是去談一筆生意,而談判物件就是霍家。
一路上夢忱都在猜測著霍傢俱體會派誰出來具體接洽,當她被人領進會議室的時候她看到了婚禮上的那位霍家代表,霍子軒,以及他身後的霍子穆。
霍子穆看上去很精神,並不像大病初癒的樣子,“康總,康夫人。”他禮節性的和康重光握了握手,神色淡漠。
“令堂的葬禮我們沒能到場真是抱歉,請節哀。”霍子軒嘴上說的沉鬱頓挫,可臉上卻並無半點誠意。
“我想霍先生邀我來香港,不是為了哀悼我母親的吧!”康重光說話帶著一點鼻音,聽上去溫潤如玉,不知道的會誤以為他根本沒有脾氣,其實只是他譏諷或是不屑都被掩飾的極好。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開門見山了,最近康先生在對西南似乎很感興趣,和金三角的那些人交往不是一般的頻繁,而且影響到了我們在西南的運貨。”霍子軒氣勢咄咄逼人,對西南志在必得。
霍子穆沒有說話,他筆挺地坐在沙發上,似乎心不在焉。夢忱偷偷看了他一眼,男人的慵懶和兄長的積極行程鮮明對比。
“做生意都是公平競爭,再說了,我和誰交往過密似乎不在霍先生的關心範圍,至於影響,不敢當。”夢忱很少見康重光如此輕蔑地和人對峙,他向來彬彬有禮溫和有加。
“康先生,我們既然提出要和您談談就表明我們還算的上有些誠意的,您提出的讓渡西南運貨通道似乎不怎麼可行,我倒是好奇康先生到底有什麼底牌能讓我們退出整個西南呢?”霍子穆緩緩開口,雖然語氣比霍子軒友善但是卻是直接向逼出康重光的底牌。
夢忱總覺得霍子穆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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