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果我們都是受害者,那麼我們應該同心協力,如果我們有一個人是受害者,而另一個必然是……霍子穆,你到底是哪一種呢?”
“沒遇到你之前,我是前者,現在,我們是一國的。”霍子穆扶住她消瘦的肩膀,像是在徵求她的意思肯定。
“可……你畢竟想過害我,我怎麼能信你!”夢忱扭頭不想再看他。
霍子穆一時語塞,她只是陳述事實,那些曾經並不能輕易抹去。在這裡大家都不是仰賴彼此的信任生存,可是她冰冷的目光卻讓他沒來由的心寒。
他自認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也不需要什麼仰慕傾心,但是此刻他卻想要傾盡全力去換的她的真誠。
“我只能說這件事情的確和我有關,但是我會盡力處理好的。反正,此刻除了我,你也不能指望什麼其他的援兵了,不是嗎?”他抽出一根菸,緩緩點燃,想把心中的鬱結隨菸圈一般散去。
“你算準了我孤立無援?”夢忱沒有看他,只是坐在馬路牙子上低頭沉聲道。
想把人逼至絕境?霍子穆的如意算盤似乎打得太早了些。她連生死都已體會,還會在陰溝裡翻船?
“不,這次我根本沒有算計什麼,我沒有想過威脅你!”霍子穆搖頭否認,似乎對話離他預期的方向越來越遠。
“信與不信全在於你,我無話可說!”他有些氣餒,負氣般的扔掉菸頭,像是不信教的王子。
“反正現在也只能如此了,我還能怎麼辦?”這件事不能讓舒慶之和舒國延知道,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她現在不過是沒有任何人脈的深閨名媛而已,沒有強大到可以憑自己的力量保護自己。她突然對自己的身份感到有些憤懣,如果是薛珣,憑藉季家和自己的地位擺平這件事不在話下。但是即便是薛珣也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總會露出蛛絲馬跡,那次的醜聞提醒了夢忱:紙永遠包不住火!即便她行事小心但是亞辰最後還是知道了,不然也不會負氣去義大利,也不會去潛水,也不會……離開……
夢忱只覺得乏力,站起身時突然有些頭暈。霍子穆一把攬住她,女孩眼波流轉,就算這人不可依靠,但是卻也是她唯一可握住的救命草,她不得不抓住。
她反手握住他的手,略微有些粗糙,有著溫潤的熱度和充盈的力量。霍子穆被她突如其來的親密弄得有些不適應,只是緊緊握住她的手,“信我一次!“他知道自己從未如此卑微的向人要求過什麼,可此刻他甘之如飴。
為什麼最近總是有男人向她索求信任呢?信任,何其寶貴,付出所有若是所託非人那她豈不是會全盤皆輸?還是留下一些信任,因為她還需要相信自己。在不勝寒的高處,太容易迷失自己的心,很多時候,聯想新自己都需要勇氣。
“好!”她的聲音壓得很低,但是霍子穆還是聽清楚了那個字,那隻軟若無骨的手就在他掌中,一切都虛幻的不真實。
他把臉緩緩貼在她的面頰上,那麼冰涼細膩,如同上好的白瓷,吹彈可破。“謝謝!”他把她圈在懷裡,不去猜測這種溫順後的用意。
溫存並不能繼續很久,打破這種沉靜的是霍子穆的手機,霍子穆在心裡暗罵了句shit 但還是接了電話。夢忱站在不遠處,看著緩緩下沉的落日,餘輝給她白皙的臉上添上了一抹粉色的霞光,彷彿破光而來的九天玄女,不食煙火,不染纖塵。
“江州的張書記,非要留我們吃飯,你覺得……”霍子穆徵詢這她的意見。
“全聽你的!”夢忱回答的很乾脆。既然信了,就不要再做過多的無用功。
霍子穆很快開來了車,那輛威龍在江州的街道上甚是打眼。如此招風的座騎,和霍子穆太子爺的身份倒是相當。一路上夢忱都不想多說些什麼,自己現在處於弱勢,再怎麼不甘也只能蟄伏。
霍子穆口中的張書記是江州的市委書記,張廣林,好像受過霍家提拔,這麼大的經濟特區是一個不錯的肥差。夢忱以前在經濟發展論壇上見過此人,可是就算官運亨通至此也不過是霍家的一枚棋子。張廣林見了霍子穆就如同奴僕遇到家主一般,用盡心思討好自是不在話下。
“霍少,令尊還好吧!”張廣林的笑容已經不能用諂媚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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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只是我哥最近在江州的幾個專案不怎麼順利,還望張書記……”霍子穆輕描淡寫不願多講,沒有半分求人之姿,當像是居高臨下。
夢忱從來都不知道霍子穆的家庭結構,他是否有兄弟?關係處的如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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