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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了她一眼,那目光完全是像看死人一樣的漠然。
華嫵一凜,再看過去的時候齊優已經低下了頭,剛才那一瞬彷彿是她的幻覺。
☆、3抽絲剝繭
華家的秘牢竟然是在水下。
齊優在最前方帶路,華庭走在當中,有意無意將二人隔離開來。華庭如此寵愛華嫵,卻並沒有因為她的原因而疏遠齊優,看來齊優的重要性遠超過於她的想象。
不過話又說回來,華嫵在華庭心裡,真的有她猜測的那麼重要?
順著陰寒的石階逐級而下,森涼的溼寒也就越發的凍入骨髓,恐怕被關在這裡的人,哪怕沒有死於酷刑,過不了幾年也得因為風溼被活活折磨死。
華嫵壓下心中的微訝,面無表情跟著華庭往下走。
這麼多年來一直盛名無衰的定西華家,由華宜一手打造的戰功世家,威名赫赫,滴水不漏。上輩子甄家不知道往這裡面填了多少死士,也沒能探出來裡面究竟都關了些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沒想到今天居然有幸親自到此一遊。
哪怕現在頂著華家嫡小姐的皮囊,華嫵內裡那顆壓根不屬於原裝的心依舊欣喜得不受控制的顫了兩顫。
華庭身後似乎長了眼睛,她這廂小心肝剛一顫,那一頭就聽到他慢悠悠的發話,“凍著,一會就好。”
長在別人身上的蝨子不癢,華嫵在心中暗暗腹誹道。沒發現不知不覺中對華庭的忌諱已經去了不少。
在不見天日的後宮中早就忘記真心二字怎麼寫,偏偏華庭對華嫵的感情絕非作偽,一下就戳中了死穴。
華嫵正走神,沒留意華庭已經停了下來,沒頭蒼蠅一般重重撞了上去。頓時鼻子發酸,眼前一片模糊。她還沒從劇痛中緩過神來,身上突然一暖,一件厚重的披風圍了上來。
一個略帶三分笑意的男聲調侃道,“公子你是單衣過九寒天的人,皮糙肉厚不打緊。這是打算讓咱們金嬌玉貴的嫵小姐再躺上半年?”
“你這裡什麼都有,還怕沒她的衣服?”華庭的目光有意無意落在某人還沒來得及藏好的牆角處黑盒子上。
半開半闔的盒子裡,暖玉的情趣用具活靈活現,栩栩如生。
男聲輕咳一聲,不動聲色挪了個位置,恰恰擋住了華嫵的視線。
華庭這才收回目光,滿意地看著華嫵兩眼淚千行的模樣,慢條斯理續道,“看,這不是就用上了。”
一語雙關,連華嫵都替他覺得牙疼。
男聲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搖著尾巴繞著華庭討饒轉圈,“可千萬別!要是到時候老夫人以為我對嫵小姐有非分之想,得……我還想多活幾年。”
華庭沒接話,齊優倒是冷淡地應了一句。
“這麼些年難為你還沒活夠。”
一語正中紅心,男聲頓時哎哎的叫喚了起來,捂著心口眼巴巴看著華庭,“我說公子,做人不能這麼不厚道!”
看來又是華庭的親信了,這個似乎對華嫵敵意沒那麼重,調侃打趣信手拈來,當然也不排除是人家壓根懶得和她計較。
華嫵暗暗擦了把辛酸淚,她之前擔心的狗不理現象沒有出現,真是讓人老懷甚慰。
等眼中淚意過了,華嫵這才看清先前說話的男聲本尊。明明是陰暗晦澀的地牢,他卻穿了一身風騷無比的大紅,一副活生生的浪蕩公子模樣。
這樣的人,也能執掌地牢?
按照以前這身體主兒的性子,有什麼疑問都是明白無誤地掛在臉上,華嫵照貓畫虎,毫不掩飾地表達了對紅衣男的鄙夷。
紅衣男人酒色氤氳的桃花眼微微眯起,隨即對華庭斬釘截鐵道,“公子,嫵小姐似乎在懷疑我的能力。”
“你還有男人的能力?”自從入了地牢後一直藏身在暗處的齊優嗤道,“就你那種用法,到現在……”
華庭看了二人一眼,目光凜冽如刀,齊優和紅衣男子戛然而止。
“啊喲可真對不住……這地兒光出胭脂虎,能到這地牢裡的都比爺們還爺們,忘了還有個嬌小姐。”
嗯哼?胭脂虎?
華嫵同情地搖了搖頭,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真是勇氣可嘉。
“龍軒,”華庭收回視線,“那個書生怎麼樣了。”
龍軒略帶著些酒後的憊懶,揉了揉散亂的髮髻,下頷朝後揚了揚,“天天叫人好生伺候著。”
“過年了,該殺豬了。”華嫵幽幽道,提醒刀俎不要忘了還有塊不怕死的肥肉。
龍軒點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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