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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只能是她忘記了。她小時候的玩伴中,有名字叫周曉彥的嗎?
“如果周曉彥不肯還的話,那你打算怎麼去要回來?”風風明白這條項鍊對楊沫的重要性,她根本不可能不去要。
“只能再想想辦法吧。”楊沫答道。
之前,周曉彥曾經說過一句話,說他已經不知道什麼是痛的過了十四年。那是不是代表著,他所謂的她丟下他,是在十四年前發生的?
那時候,她也就才5歲的樣子,很多記憶,確實可能不是那麼清晰。而母親,想來應該比她更清楚她五歲時候發生過的事兒。
在慕風風去洗漱的時候,楊沫打了個電話給母親,“媽,在我五歲的時候,你記得我周圍認識的小孩中,有個大我兩歲,叫周曉彥的人嗎?”
“你小時候幼兒園裡的小朋友那麼多,媽媽哪能一個個地記住名字啊。”楊母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來,“怎麼了?該不會突然出現什麼人,對你說認識你吧,沫沫,現在騙子多,你可得注意啊……”
楊母嘮叨地叮囑著,而楊沫苦笑了一下。騙子嗎?她從不以為,周曉彥有騙她的必要,像他這樣的人,有著屬於自己的傲氣,應該根本就不屑騙人吧。更何況還是騙她?!
她又有什麼是值得他騙的呢!
掛下電話,楊沫一頭栽在了床上,窗外,是明亮的滿月,銀色的月光,就像是閃著亮光的薄紗一樣,籠罩著整個大地。
為什麼周曉彥會討厭滿月的,那時候到底發生過什麼?
他不肯說,而她不知道,然後想得頭都要爆炸了,還是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如果當初真的發生過什麼的話,那麼五歲的她,又是怎麼丟下七歲的他呢?她和他人生的交集點,到底在什麼地方?!
第3卷 37】滾
寂靜的別墅,空蕩蕩的,室內是一片昏暗,唯一的光線,僅僅只是透過玻璃窗的月光。 木雪薔小心翼翼地解開著門口處電子鎖的密碼,一步一步地走進屋子裡。
她知道,今晚,這間別墅裡,除了君夙天之外,不會有其他人在。每每滿月的日子,他就會疼痛發作,然後一個人鎖在這間別墅裡,度過這一夜。
不知道內情的人,不會來這裡。而知道內情的人,不敢來這裡。
畢竟,高傲的君家人,又怎麼會讓人看到他們最最狼狽時候的樣子,恐怕除了他們的命依之外,他們不會讓其他人看到的。
可是她還是不甘心呵!
不甘心自己是輸在這種荒誕不羈的理由上。身體的疼痛,真的只因為去碰觸著另一個人,就可以止息嗎?
怎麼可能會有這樣怪異的事情,又或者說這也可能是某種心理暗示?如果夙天以為她是命依的話,那麼是不是也可以止住疼痛?!
這樣的想法,這幾天在木雪薔的腦海中不可思議地蔓延著,也讓她今天鋌而走險地來了這裡。
無論如何,她今天都要試一試,如果成功的話,那麼就可以證明,楊沫根本不重要!
木雪薔邁步朝著樓梯走去,一路來到了二樓。二樓的走廊靜悄悄的,她能聽到的只有自己的腳步聲。
當她停在了君夙天臥室的門口時,隱隱的,能從門內聽到一陣陣沙啞的喊聲。
就像是被困逆境的野獸一般,做著無謂的窮途掙扎。
一瞬間,木雪薔的腦海中閃過了許多年前,她看著年紀小小的他,因疼痛而蜷縮著身子,痛苦呻吟的模樣。
那該是她一生都忘不掉的畫面吧。
而現在,隔著這扇門,門後的他,又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木雪薔猛地擰開了門把,推門而入。
她的眸子猛然瞪大,只因為她看到她本該無比熟悉的人,這一刻,陌生地可怕。這個高貴冷漠的男人,居然真的像野獸一樣,在床上用自己的頭不停地撞著枕頭,雙手十指分開,深深地陷進被褥中,而他身上衣物,甚至已經被他撕裂地半敞開。
月光透過窗簾,只能隱隱地照到床上人的身影。
可是僅僅這一些些的光線,已經足以讓她看清他的臉了!
凌亂的黑髮下,那清雋的面龐扭曲著,因痛苦而幾近變形,他的牙齒死死地咬著唇,似乎想要壓抑那份嘶喊,以至於唇上有著斑斑血跡。
可是嘶喊聲,依然會時不時地衝破喉嚨,迴盪在這偌大的房間中。
木雪薔驚呆了,這是……君夙天嗎?!
剛才推開門的勇氣,在這一刻,竟然消失無蹤。雙腿發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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