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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終究是個禍患,所以他動手了,只希望他的沫沫,在將來的日子裡,可以過得更平安一些。
“開始吧。”周曉彥開口道,短短的三個字,就像是拉開著序幕一樣。
攝影機在轉動著,而木雪薔則被那些壯漢玩弄著身體。男人的喘息、嘶吼,女人的呻yin、痛呼,還有那肉…體撞擊的聲音和嘖嘖的吸…吮聲,融合成了情se的一幕。
木雪薔拼命地掙扎著,卻完全躲不開那些壯漢。而周曉彥就好像在欣賞著一部沒有太多意思的電影似的,從頭到尾表情都沒有什麼變化。
木雪薔幾次被做得昏了過去,到最後,已經完全不記得究竟做了多少字,又和多少人做過了。
當她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身上粘膩,依然還沾著男人們的精ye。周曉彥站在她的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今天拍攝下來的東西,如果剪輯好了,應該可以變成一部非常不錯的片子吧。”他說著,“如果你不想你當主角的片子被更多人看到的話,那麼以後就別對楊沫出手,她要是出了什麼事兒,我都會把帳算在你的頭上。”
木雪薔氣竭,換言之,她不僅不能對楊沫再出手,還得希望楊沫平平安安的。
“周曉彥,你還真是賤,楊沫都不要你了,你還這樣倒貼著幫她?!”木雪薔狼狽地叫罵道。
周曉彥冷冷地一笑,“就算賤,那也是我心甘情願的。”
因為他們本就不一樣,所以木雪薔只怕永遠都無法理解,他為什麼會這樣做。
沫沫……就算她對他殘忍,可是他卻依然還是想要為她做盡一切。
楊沫和慕風風聊過後,也曾問過自己,如果就這樣剝奪了肚子裡這個小生命來到世界的權利,到底是對還是不對呢?夙天那麼期盼的孩子,她卻沒有那個勇氣去開口對他說自己懷孕了,而且並不想要這個孩子。
楊沫還特意去找了華紫木,問著關於君家命依的事兒。
“每一代的君家人中,肯定有一個人會繼承血脈詛咒,沒有例外的嗎?”她問著。
華紫木搖搖頭道,“沒有,而且很奇怪,這詛咒只會在君家的直系中有,就好比像我這樣的。我母親算是直系的,所以她有一定機率會得到這種族中,只是她那一代,君家的血咒最後落在了傲盛小叔的身上。而我媽嫁給了我爸,我就不用擔心血咒的事兒。”
“為什麼君家會有這種血脈詛咒?”楊沫又問道。
“我聽我媽說,在君家的族譜裡記載的是,曾經有一個人,深愛上了君家的先祖,可惜那個祖先,愛上的卻是另一個女人,那人不甘心,就在臨死前,詛咒著君家先祖,子子孫孫如果得不到自己所愛之人,必將在滿月的時候,受盡痛苦。”華紫木說著,無奈地笑了笑,“聽起來是不是很像是奇幻故事似的?”
楊沫點了一下頭,“那現在的君家人,就是這位先祖和他愛的那個女人的後代?”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華紫木的神情變得有些古怪。
“什麼意思?”楊沫不解。
“君家的先祖在誤以為那女人死了,於是……瘋了,族譜上只記載說,先祖用了一種秘法後,便有了後代。這類可以到博物館裡的族譜,原本記載下來的東西就含含糊糊的,也許那秘法是代指未婚生子,也有可能。”華紫木解釋道。
楊沫則有些感嘆,君家的先祖,該多愛那個女人,才會在聽聞噩耗後而瘋呢?
“你是在擔心小澤嗎?”華紫木突兀地問道。
“啊?!”楊沫楞了楞。
“不然你不會突然無緣無故地跑我這裡來問關於血咒的事兒吧。”華紫木道。
楊沫沒有否認。
對於這種事兒,華紫木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只得道,“其實君家也有好些人是找到命依的。”當然,找不到命依的更多罷了。
下午的時候,楊沫去了學校接兒子放學,摸了摸兒子那張和君夙天相似的臉龐,楊沫道,“今天晚上媽咪和爸爸有點事兒,所以你睡外婆家裡,明天早上媽咪會來外婆家接你,送你來學校。”
君寧澤聽話的點了點頭,還是告訴楊沫,其實他更喜歡住自己家裡,然後還要求楊沫一定要早點來接他。最後表示很好奇,到底媽咪和爸爸有什麼事情?
因為今天是滿月,君夙天身上的血咒會發作,可是這話楊沫自然不能對著兒子說,於是用一句最常見的話打發著兒子,“小孩子不要問那麼多。”
當然,還特意買了個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