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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算是初步同意兒子以後可以繼續玩槍,只是要求一定要安全措施做到位,而且如果情況允許的話,她要求旁觀。
君寧澤小盆友很高興,於是,難得主動親著楊沫,把楊沫兩邊的臉都啃了個遍,“媽媽最好了!”要知道,自從君寧澤上了幼稚園中班後,就極少主動親人了,理由則是因為男孩子主動親親很丟人。
所以楊沫一個激動,也把兒子兩邊的臉頰都親了個遍。
直到君夙天看不過眼,一把把兒子從楊沫的懷裡拎了起來,然後有些吃味地對著楊沫道,“你昨晚沒這麼親我。”
楊沫哭笑不得,這能一樣嗎!一個29歲,一個才6歲。
一想到昨晚,楊沫還記得,事後她躺在摺疊沙發上,又一次地在燈光下輕撫著他的那些疤痕,忍不住地問道,“當時受傷的時候,疼不?”
“沒什麼感覺。”君夙天答道。
“怎麼會沒感覺?”她詫異,這個答案,是她所沒有料想到的。
他的眼眸輕斂,“當一個人承受過比這種傷痛更嚴重上千百倍的傷痛時,就不會覺得這些痛了。”他說沒感覺,那是真的沒感覺。縱使這些傷破了皮,流了血,甚至還有時候連骨頭都斷了,可是比起另一種痛,卻什麼都算不上。
楊沫怔了怔,君夙天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簾還有那濃黑的睫毛,遮蓋住了他眼眸中的一切。而他的口氣是淡淡的,淡到就像是談論著無關緊要的事兒罷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楊沫的心卻重重地一縮,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掌緊緊地掐住一般。
那麼他口中所說的更要嚴重上千百倍的傷痛,又該是什麼呢?她突然有點沒有勇氣去問了,只怕問到最後,那答案會是她所無法承受的。
吞嚥了一下喉間突然分泌的口水,她的視線,又落在了他右手手腕上的手環,“這個手環,這幾年你一直戴著嗎?”她轉移話題問道。
他順著她的視線望去,“嗯。”
“為什麼要戴著,我以為在這幾年間,你該是恨我的。”她低低地道。
重逢的第一天,他帶著她去酒店的時候,那種恨意的目光,她是記得的。就好像愛得刻骨銘心一般,他的恨,也是那麼地直接而深沉。
“那時候,是很恨你。”他沒有否認道,“恨你為什麼要離開,恨你為什麼一句話都沒留給我,更恨……”
他說到一般,突然頓住了,而她,心臟又猛地抽痛了一下,“更恨什麼?”
更恨為什麼,她是他的命依,而他,依然栽進去了,就像小叔當年一樣,那麼幹脆直接地栽了進去。明明小叔對他的提醒,都還歷歷在耳,可是他卻還是沒辦法去逃避感情,沒辦法去讓自己少愛她幾分。
“沒什麼。”君夙天搖搖頭道,“沫,以後別讓我再恨你了,那種滋味,對我來說太難受了。”
每一天都活在那種無盡地壓抑中,腦海中反反覆覆地想著那些為什麼,最後卻什麼答案都沒有。
“好。”她答應著。
而他,最後回答了她,“一直戴著鐲子,只是不想讓自己忘了你。”因為他是那麼那麼地愛她,愛到幾乎沒了這條命!
有些人,有些感情,是可以記住一輩子的,正如君夙天一直沒有忘了她,而她,也一直沒有忘了他!
回過神來,楊沫道,“對了,我有兩張文工團那邊週五晚上匯演的票,你要看嗎?”反正三個人看的話,大不了把兒子擱腿上就是了。
“那天晚上有個飯局,和市委裡的人有些事兒要談。”君夙天回道,“你和小澤看得開心點。”
“好。”楊沫道,心中不由地有些隱隱的失落。就好像她在無形中越來越習慣著君夙天的陪伴,而當人一旦習慣了之後,那麼就會容易越來越貪心。
至於君寧澤,感情的表露則比楊沫坦白多了,小小的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情,“如果爸爸也能一起去看就好了!”
君夙天摸摸兒子的小腦袋,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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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的晚上,楊沫帶著兒子去了s市的人民大會堂裡,因為今天有匯演,因此進出的人還是挺多的,一眼望去,大多數都是穿著軍裝的主兒,海陸空全在了,時不時地還能聽到一些寒暄,什麼“少校好啊!”“上尉,你來了啊!”之類的。
王章超知道楊沫要來,特意從後臺處跑到了大會堂的門口接楊沫,君寧澤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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