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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連週末他拜訪親友都寸步不離,也一而再再而三地對他說明自己的心意,明明都這麼努力了,為什麼,為什麼他還是不喜歡我?”
你這根本只是單純地偷窺狂和跟蹤狂吧?
有利翻了個白眼,有執念的女人果然都很可怕,手冢國光那傢伙還真是可憐!
不過此刻最可憐的人是她才對……
有利暗自思考著此時該說些什麼才能夠撫慰這位後藤少女受傷的心靈,好讓她放開自己,她真的已經快餓死了。
“放棄你這麼好的女孩,是他這一生最大的損失。”
對,就是這樣,咦?
有利愕然地扭頭,不知何時,有人停留在了她們的身邊,彎下腰遞上了一方潔淨的手帕,後藤少女淚眼婆娑地抬起頭,而後……瞬間呆住了。
被抓住的有利,只能看到男子筆直的褲管與潔淨光亮的皮鞋,看起來是個整潔而在意外表的人。
男子的聲音低沉而有磁性,卻帶著一點奇怪的腔調:“好女人是不該流眼淚的,因為它會讓這世上所有男人為之心疼。”
好肉麻!有利頓時感覺身上的汗毛全部豎了起來,而剛才還哭得痛不欲生的後藤少女,此刻已經臉紅了起來,她鬆開抓著有利的手,接過男子手中的手帕,小聲地囁嚅:“謝謝你。”
“不,”男子輕笑了起來,“你擦乾眼淚的樣子,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樣漂亮。”
有利注視著女孩已然通紅的臉頰,內心囧囧有神,手冢同學大概想不到吧,在他離開後五分鐘,這位甘願為了他自殺的女孩就已經爬了牆……
“能站起來嗎?”男子伸出雙手,分別遞到了兩人的面前。
“嗯。”
“謝謝。”
直到站直身體,有利才真正地看清了男子的容貌,如果不是曾看過對方的資料,她絕對不會認為他還是個少年,說到底,網球王子就不是一群普通少年,上到真田叔,下到手冢君,沒一個長得像少年的,當然,還包括她眼前的這位——忍足侑士。
如曾經看過的畫報一般俊美的少年有著深藍如海的髮色,鏡片後的深紫色眸子如夜晚散落的紫羅蘭,濺起滿地的溫柔,嘴角若有若無的微笑,讓他更多了幾分玩世不恭的味道,同樣的動作,在別人做來可能是禮節,而他做來,就生生地多出了幾分的浪漫,比如剛才那番勸說的話語。
“感覺好些了嗎?”
“嗯。”
“那麼……”
有利搓了搓滿身的雞皮疙瘩,悄悄地準備退場,再站在這兩個人身邊,她遲早會被凍死。
“等一下,涉谷桑。”
“嗯?”有利微微怔住,她似乎和這位少年並沒有什麼交集,對方怎麼會知道她的名字?
“先一起送後藤桑去車站吧,待會再說我們的事情。”
“……嗯。”我們之間貌似沒有任何事情吧,別隨意套近乎啊混蛋!
二十分鐘後。
有利和忍足侑士一起,坐在了開往東京的列車上。
有利的臉上保持著淡淡的微笑,內心卻已經炸開了鍋,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明明只是來送人,為什麼她也會被拉上來,忍足侑士你是人販子嗎?在眾多同人文把你寫成“關西色狼”後,你終於自暴自棄,走上了花心纏人死色鬼的不歸路了嗎?就算要這麼做,拜託你也去找你家跡部或者嶽人好不?我對bg沒興趣,真的。
與她相反,忍足侑士一直低頭看著手中的,嘴角始終勾著一抹淡淡的微笑,看起來心情相當好。
被夾在中間的後藤雪,承受著一左一右的冷暖攻擊,額頭上漸漸冒出了幾滴冷汗:“那個,其實你們不用特意送我的,我認識路。”
“不,”忍足侑士放下手中的書笑道,“我和涉谷桑正好也有事要去東京,只是順路而已,你不用過意不去。”聲線低沉而性感。
“哦,這樣啊。”後藤雪點了點頭,有些好奇地注視著兩人,“你們,是在交往嗎?”
“……”有利抽了抽嘴角,她和這個自來熟的傢伙看起來就那麼有夫妻相嗎?
“嗯,該怎麼說好呢。”忍足侑士推了推眼鏡,深藍色的眸子中閃過了一絲狡黠,“雖然現在還沒有,但待會可說不定。”
“哎?真的嗎?”後藤雪的眼中燃起了了熊熊的八卦烈焰,雙目炯炯有神地注視著兩人。
“不過,涉谷桑不是要和我交往,而是和我的孩子。”
“……涉谷桑你原來是正太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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