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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這麼說會傷了凌涵的心,但是事實上凌涵每天圍著凌泠轉,真的讓凌泠產生很大的壓力啊!一個人如果心理有負擔,那麼吃再多的藥作用也不會有多大的。
“你別誤會我的意思,那是你的親妹妹,你願意照顧就照顧唄,又不用我出力。”沈墨把杯中的牛奶一飲而盡,“只是昨天晚飯時你叮囑來叮囑去的,泠泠的態度有些不耐煩。我真怕你們姐妹會傷了和氣。”
凌涵回憶著昨晚妹妹的態度,似乎和以前沒什麼兩樣啊——從小到大自己對妹妹就是千叮嚀萬囑咐的,而妹妹也總是那樣“唐僧唐僧”地叫自己,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沈墨莫名其妙地勸自己遠離妹妹,到底出於什麼目的?
“你這話怎麼聽著像挑撥離間呢?難道我辛辛苦苦照顧她,還能照顧出一個仇人不成?”凌涵也喝掉最後一口牛奶,然後迅速收拾餐具,“你放心,我們是姐妹,是血脈相連的姐妹,不會因為任何事反目成仇的!”
是這樣嗎?但願吧!沈墨聽出了凌涵語氣中淡淡的敵意,便不再言語,默默上樓去穿外衣,準備上班;而凌涵端著餐具轉身的瞬間卻感覺一陣眩暈,“叭”的一聲——手中餐具掉到地上……
正文 愛是寂寞撒的謊(7)
沈墨聽到響聲趕緊從臥室出來,結果看到餐具的碎片撒了一地,而凌涵卻坐在椅子上,拄著額頭愣愣地望著那些碎片發呆,不知道是在心疼那些東西還是在解氣?
“你犯什麼神經?為什麼要摔東西?”此情此景看在沈墨眼裡很不爽,這擺明在跟自己耍小性子嘛!用餐時夫妻兩個人談話不是很愉快,所以沈墨認定這是凌涵在發脾氣。
沈墨臉色突然陰了下來,說話聲音也高出以前很多分貝。地板上那些白花花的碎片東倒西歪,每一個碎裂的邊緣都像一把鋒利的刀刺向沈墨,就像要劃破他整齊的外衣,揭穿隱藏在心底的真相!這種感覺讓沈墨很難堪也很生氣——只不過是不讓她總去煩凌泠,至於摔盤子摔碗嗎?真是不可理喻。
此時凌涵的頭還是暈暈的,眼前都是“小星星在閃爍”,而且身上直冒虛汗,幾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剛剛如果不是餐具掉下去的一剎那下意識地扶住了餐桌、然後慢慢坐下,相信此時她已經倒在了那些白花花的碎片堆旁邊,哪裡扎傷了、摔傷了也說不定——
可是沈墨在那裡胡言亂語什麼呢?他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身體不適,根本沒注意到自己即使這樣坐著也是搖搖晃晃幾欲摔倒。他到底在那兒做什麼啊?不關心自己也就罷了,竟然一反常態對自己板起了面孔?天啊,這到底是出了什麼狀況?剛剛那些冷言冷語真的是沈墨說的嗎?一時之間,凌涵真的懷疑那不過是自己的錯覺……
“你不是標榜自己最賢惠嗎?為什麼要無理取鬧?”沈墨皺著眉頭把領帶繫好,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過地上的餐具碎片。
沈墨莫名其妙地恨那些刀一樣的碎片,躺在地板上就像在向自己示威一樣,只要碰一下就會讓人流血、就會讓人無處遁形。所以他只能把這種情緒*成惱羞成怒,以顯示自己的無辜——“不要把自己變成潑婦,我不喜 歡'炫。書。網'那樣的沈太太!”
拋下這句話,沈墨看也沒看凌涵那張蒼白的、滲著細微汗珠的臉龐,冷著臉穿上鞋逃也似的走了。偌大的二層樓裡忽然空蕩蕩的,只留下一屋子的碎片和一個頭昏眼花的妻子……
房門被沈墨重重摔上的一剎那,凌涵禁不住打了個激靈,接著淚水就掉了下來——
這就是自己的丈夫嗎?這就是自己朝夕相處的丈夫嗎?原本溫文爾雅的沈墨,什麼時候變得這樣不問青紅皂白、冷若冰霜?原本對自己細心呵護,打一個噴嚏就要擔心自己感冒的丈夫,什麼時候變得對自己這樣粗心?曾經最喜 歡'炫。書。網'誇自己是賢妻良母的老公,什麼時候開始把自己當作了潑婦?
望著地上那些打碎了的餐具,凌涵沒有心情去收拾它們——呵呵,沈墨啊沈墨,真的這麼甩袖子走人了嗎?凌涵多想沈墨能突然回來,然後摸摸她的頭,感受她那因為不斷冒虛汗而冰冷的額頭,然後明白自己是累了、是倦了、是病了……
屋子裡除了時鐘的嘀嗒聲就再也沒有任何動靜了,房門再也沒有被重新開啟的跡象。凌涵突然很想把沈墨叫回來,告訴他自己並不是摔東西,告訴他自己似乎是病了。如果那樣沈墨就應該會很心疼自己,甚至把自己抱到床上去休息,甚至緊張地把自己帶到醫院去看醫生。
但是,凌涵望著話機沒有動,她不知道沈墨的突然轉變是因為什麼?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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