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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一笑,露出那好看的單酒窩。
人啊就是這樣,身體和心理的疾病消除了,笑容也就自然而然地流露,想不微笑都難——凌涵站起身去接獅王手裡的東西,“明天不用再去飯店買這麼貴的飯菜了,你要省錢了。”
獅王拍拍自己的頭,趕走了剛剛的心猿意馬,然後又摸摸凌涵的頭,眉頭鎖得像個“川”字——“女人,你怎麼忽冷忽熱的?這樣溫柔起來,讓人吃不消的……你是不是病了?不然,我帶你看看……心理醫生?”
凌涵真是服了這個獅王,想象力怎麼如此豐富?看來這段時間自己真的不正常,不是一聲不吭就是又吼又叫的,呵呵,其實自己一定比“獅王”更獅王啦。“你才需要看心理醫生呢,我吃飯去,餓了。”
“喂,我說那個……惡……不是……女人,你,難不成你又復活了?”獅王跟在凌涵後面走進餐廳,還是不敢相信這是事實,說話也有些語無倫次地,“真的不會再在夢中把我的腦袋當球踢了?”
凌涵笑著搖了搖頭,她不得不承認,與獅王的意外邂逅是自己的幸運,不然這十多天生病的日子還真不知道怎麼煎熬?有人照顧倒是次要的,關鍵是獅王用最大限度容忍了凌涵的反覆無常。一個人在失意和落魄的時候,最難得的也就是這種接納和寬容了。
“話怎麼這麼多?飯都擺好了,你不享用我可是要開工了。”望著滿滿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餚,凌涵忍不住心生感激——這個傢伙自己不會做飯,但每天都會變著花樣為凌涵改善伙食,原來也是粗中帶細的一個人呢。
“喂,我說你是真的想通了嗎?如果只是暫時的,那就還是先回臥室吃吧,”獅王在凌涵對面坐了下來,嘴裡還嘟囔著,“我還真怕你突然發起瘋來,那我的這些餐具可就要遭殃嘍,你可要知道,這些餐具蠻貴的呢——”
“說你小氣你還真小氣,好好好,一會兒吃完飯我就和你把賬目算一下,看看這十天我連吃帶住一共要多少錢?”凌涵假裝生氣,但說出來的其實也都是真話。凌涵已經考慮成熟了,如今自己身體基本康復,就沒理由賴在人家不走了。
“你看看你,說你不可愛就是不可愛,剛剛還溫柔來著就又開始擺臉色,而且張口錢閉口錢的,俗不俗啊你?”獅王一聽凌涵要走就有點兒急了,“簡直有點兒俗不可耐,難怪沒人要……”
說到這句“沒人要”,獅王趕緊捂住嘴,然後小心翼翼地看著凌涵,真怕凌涵“嗷”地一聲炸了貓,那自己的腦袋可又有罪受了——唉,自己真是多嘴,惡女剛剛“復活”,自己怎麼又揭人家的瘡疤呢?
“男子漢敢作敢當,說就說了捂什麼嘴呀?”凌涵今天真的不想再和獅王斤斤計較,畢竟獅王等於有恩於自己;更何況自己本來就是沒人要嘛,那麼就要勇敢而對這個事實,“沒人要就沒人要唄,我決定了,明天出去找工作,自己養活自己。”
“找工作?你說要找工作?”獅王這左一個驚訝右一個驚訝的,乾脆把筷子放下了,“為什麼要出去工作呢?你就這樣在家養著吧,我出去掙錢不好嗎?”
呵呵,獅王憑什麼養自己,自己又不是她老婆?再說了,是老婆又怎麼樣?自己原來還是闊太太呢,現在還不是淪落到孤家寡人的地步?所以,這個世界上誰也靠不住,只有自己養自己才能長久!
“你掙錢是你的事,我沒有資格享用。等找到工作後我就搬出去,在單位附近找房子,那樣也方便些。”凌涵不想這樣白吃白住了,那樣和寄生蟲又有什麼區別?再說了,寄生蟲也要有寄生的理由,自己,之於獅王,沒有寄生的理由。
“不行不行,你一個女孩子家,一個人住外面不安全的。”獅王頭搖得像個波浪鼓似的,“何況,你人生地不熟的,真有點兒什麼頭疼腦熱的,連個照應的人都沒有——不能搬出去。”
凌涵笑了,其實她好想說——難道住在這裡就安全了嗎?但是又忍不住了,因為這些天獅王真的規規矩矩,沒有一絲侵犯自己的意思,這樣的玩笑還是不開的好。於是轉成了感激的話,“這麼多天給你添了不少麻煩,真的不能再拖累你了。而且我也需要有一份工作,也許忙碌起來,一切就充實了。”
“惡女,你真的要工作嗎?嗯,如果你執意要工作,這樣你看行不行?”獅王對凌涵的個性也比較瞭解了,知道她一旦決定就很難再改變,所以就換了個角度說事兒,“我的造型屋此時正缺人手,你不如過來幫我吧,這樣就不用搬出去了,也省了房租、水電等費用,我還可以做你的免費司機,怎麼樣?”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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