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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你,別在我面前掉眼淚,否則我也不管你了,我最討厭女人淚汪汪的樣子,有什麼大不了的,世界末日還沒到!”辛澈看到凌涵眼中的淚光就火了,嗓門也提高了,“把眼淚收起來,一個讓你流淚的男人根本不值得你流淚!”
又是一句哲理嗎?一個讓你流淚的男人根本不值得你流淚!可是為什麼自己想到那個背叛了自己的男人還是想哭呢?一定是自己沒出息,不然為什麼連夢裡也還是他的影子?
“你背井離鄉來到C城,一定還沒落腳的地兒吧?如果你不介意,打完針就先到我家去住吧,我那裡條件還不錯——”辛澈說到這裡趕緊解釋,“但是你千萬不要誤會,我對你絕對沒有非分之想,你這個兇巴巴的樣子,根本不是我喜 歡'炫。書。網'的型別……”
“憑什麼去你家住?難道C城沒有酒店嗎?”凌涵覺得這個獅王也太獨斷專行了,自己憑什麼住進一個陌生男人的家裡?無家可歸也不能亂了分寸,這是自己的底線。
“哈哈,惡女,嘴硬了不是?你一定是怕了我,才不敢和我同住。女人啊,不要太自作多情,你還誘惑不了我。”辛澈來了個激將法,莫名其妙地,他不想讓凌涵在外面流浪,“怕你就別來,在酒店沒準兒遇到更危險的色狼,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哼!竟然來嚇唬自己,欺負自己沒出過遠門嗎?高階酒店裡的安全設施不是很好嗎?這樣想著,但是色狼兩個字還是讓凌涵有些打怵——凌涵對男人的成見又開始作怪,唉!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男人多好,那麼就不會有這麼多潛在的危險了。
“你乖乖躺著吧,我去給你弄些粥來,不然胃又要反抗了,我可不想再浪費一件衣服了。”自己的邀請並沒有被立刻拒絕,辛澈把這個當作了默許,當下心情一爽,冷漠的眸中似乎有著淡淡的繾綣柔意,“吊針打完後,咱們就回家。”
還沒等凌涵再拒絕,獅王頂著一頭紅色的小卷出去了,留給凌涵一個強健的背影。
凌涵眼睛又是一陣朦朧,那團紅色也幻化成夢境中漂浮的花瓣,然後跳啊跳的,閃得凌涵眼睛酸酸的、*的;耳邊甚至還伴著妹妹格格格的笑聲,“姐姐姐姐”地叫著;
一眨眼,那個背影出了門,乒地一聲,什麼都沒了,然後一切恢復了虛空——沒有了妹妹,也沒有了沈墨,更沒有了那些花瓣。
當最初的傷痛過後,隨之而來的是麻木,一種百思不得其解:是什麼改變了自己的生活?自己究竟錯在了哪裡?想著想著,凌涵的淚水又淌了下來,只是這淚水不同於那傷心而脆弱的液體,那是一種救贖和釋放,是劃過心靈深處沉澱後的哀傷,是哀傷過後漸漸升起的一點點堅強……
正文 離你多遠(4)
這樣站在窗前,已經偶爾能看到飄舞的葉子了,旋轉著落到地上,像是在對世界做著最後的告別。一陣秋風從窗子吹進來,凌涵禁不住打了個冷顫。呵呵,她自嘲地笑了笑,嘴角帶著一絲淒涼——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弱不禁風了?難不成還要來個“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嗎?
北方的秋天來得真是迅速,剛剛到C城的時候還是秋高氣爽的,可是連續幾天的秋雨帶來了更深的涼意。這正應了那句俗語“一場秋雨一場涼”。
季節在雨中來,又在雨中去,隨一程山水逶迤而行,這都是時間的安排。初秋的薄涼裡,那些樹上的年輪痕跡日漸清晰。春去秋來,不過是一種習慣。
“當第一片秋葉/浸透/在土中/
滿滿的一夏/裝進了/斜陽的翠微裡/
所謂的一粒/紅塵/在秋風輕拂時/望見 /
終於/天還是涼了/終於/你還是/遠了/……”
凌涵輕輕*著,心情隨著落葉的飄飛而惆悵;落葉似乎聽懂了她的心酸,隨著又一陣風吹過,轉瞬間飄遠了。然後,又有一片葉子飛過來,帶來同樣的心事……她的心又被舞亂了,難怪古人都喜 歡'炫。書。網'悲秋,看來這秋真不是一個好的季節,什麼事物都能讓人觸景傷情。還是不看了吧。
轉身回望整個房間,這裡充滿了陽剛之氣的裝潢稍微讓凌涵感到了一絲溫暖。是的,這種裝潢雖然硬朗些,但是很有品味,與獅王那一頭紅髮比起來,真的是天上人間啦。
凌涵自己也不明白怎麼會同意搬到獅王的家裡住下?原本是很討厭他的,甚至懷疑他是個色狼或者什麼居心叵測的傢伙,結果怎麼就住進來了呢?難道就因為自己身體不適,很需要人來照顧嗎?或者是因為自己人生地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