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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有什麼資格批評我?你以為你是什麼人?你以為你比我聰明許多嗎?”Liz被獅王的突然發作駭了一跳,因為獅王從來不曾對她發過脾氣,今天怎麼這樣正義凜然的?“你不要以為你對我好就可以對我說三道四,即使這輩子我當尼姑,也不會和你這種人結婚,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了Liz美麗而兇惡的臉龐上,帶著獅王的委屈也帶著獅王的尊嚴。
是的,獅王愛這個女魔頭一樣的Liz,他愛得好辛苦,但他並不抱怨,並不會像Liz愛陸放那樣只想到瘋狂地佔有。愛就愛了,只要心愛的人幸福,他可以忍受等待、忍受孤獨;可是Liz沒有理由侮辱自己,踐踏愛情!
——於是,發誓這輩子絕不動手打女人的獅王,打了他一直愛著的、而又一直折磨著他的女人。
響聲過後,室內一片沉寂,被打的和打人的都愣住了……
沉寂,是否詔示著更新一輪的戰爭?凌涵不知道,她唯一確定的就是——自己應該趁這個機會悄然隱退,然後與這些人徹底隔絕……
正文 寶貝,請別理我(1)
凌涵離家出走的這段時間,其實家裡人都不好過,父母擔心她,朋友牽掛她,而最受心靈折磨的——就應該是沈墨了。
來 自'霸*氣*書*庫'岳父岳母的責難自不必說了,更讓他覺得丟人的,是林葉子的質問。林葉子說話很尖刻,根本沒有給他留任何面子,一張嘴巴巴地批判了將近一個小時,最後拋下一句“我鄙視你,齷齪!”就走了。。。。。。
沈墨知道自己理虧,所以這段時間儘量避免與熟人接觸,儘量避免再有尷尬的情形出現。可是,回到自己家那間大房子,空蕩蕩的感覺又讓他特別的難過和寂寥——
以前凌涵在家的時候,沈墨並沒覺得有什麼特別,每天凌涵侍候他上班下班,回到家裡吃飯時是兩個人說話最多的時候了;然後沈墨就躲到自己的書房裡“辦公”,而凌涵呢,做完家務就會看看電視,澆澆花,或者上上網,打打毛衣,偶爾會給沈墨送杯茶……
那時候躲在書房裡的心情是無比激動的,一方面陶醉於凌泠那肉麻的情話,另一方面還要擔心老婆會突然闖進來,那心啊,一直懸在半空中。也許正是這種“高高懸起來”的感覺才更刺激,才更會感受到別有情調、心潮澎湃。
如今不用躲躲藏藏了,老婆不在家,任何地方都可以成為當初的“書房”,想什麼時間發簡訊就什麼時間發,甚至在臥室的大床上打電話也可以明目張膽——
但是,沈墨髮現他並不快樂,與凌泠的激情也漸漸減退了;至少,沒有了原來的新鮮感,那些肉麻的簡訊也彷彿失去了原來興奮劑的功效,讀起來是那麼的空洞乏味……
然而凌泠卻不想給沈墨任何安靜的機會,雖然暑假後重新返回了學校,她的心卻留在了沈墨這裡。每天的簡訊幾乎塞滿了手機,電話更是時時地騷擾著沈墨。沈墨震驚地發現——他竟然有些,厭倦了,於是回覆得漸漸少了,也因此引起凌泠不斷地埋怨……
也就是在凌泠的抱怨聲中,沈墨才真正明白了一句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而當“偷”失去了偷的樂趣,事情就會逆向思維了。凌泠找得越頻繁,老婆的影子就會越清晰,直到一點點蓋住凌泠的樣子,最終成為揮之不去的煩惱。
窗外的月亮好圓啊,都說十五的月亮十六圓,現在才發現十四的月亮也是圓的。往年的這個時候,凌涵早就備好了菊花茶還有月餅,然後親暱地送到沈墨嘴邊讓他品嚐,可是現在,人去樓空,佳人不再;望著那清冷的月輝,沈墨心中徒生起“月圓人不圓”的悲涼和感傷——
那天從警察局出來,眼睜睜看著凌涵和陸放上了計程車,沈墨前所未有的憤怒,他不能忍受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一起走。無論是否依然那麼在乎凌涵,無論把凌涵當作保姆還是老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凌涵應該完完整整地屬於他沈墨,而且只能屬於他沈墨一個人!
可是,凌涵卻當著他的面勾住了另一個男人的脖子,而且,而且兩個人竟然大秀了一番親熱!!!士可忍、孰不可忍,沈墨無論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惡氣!
這就是男人最自私的心理,也是最大男子主義的表現——凌涵如此決絕地把他沈墨踢開,嚴重損傷了沈墨作為男人的自尊心。是的,沈墨覺得這是凌涵在向他宣戰,或許凌涵根本就沒有愛過他這個老公,所以才會走得如此灑脫,如此義無反顧。
這個結論更讓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