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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宇自認為自己是個真爺們,真漢子,肯定不能讓陸有為騎到自己的頭頂上。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他都要當騎人的那一個,所以當即就握住了陸有為指著他鼻子的手指,直接給掰斷了。
陸有為只是按照陸新風的囑託,來挑釁梁宇,讓他遇到些麻煩,也好讓梁煙能在陸新風面前示弱。
沒想到梁宇突然動手,自然也要打回來,這麼一來二去的,兩人就掐上了,陸有為運氣比較背,被梁宇給打進了醫院。
在昨晚把梁煙給帶回來,梁煙睡覺的時候,喬仲軒便讓袁敬陶去查了梁宇,自然也清楚發生的兩次狀況,很快就斷定了陸有為那一次,是陸新風從中指使。
至於這一次的毒品,正如梁宇所說的,要賣也不會只賣那一小包,而且當時跟他一起抓住的那些人,尿液裡也都沒有化驗出吸食過毒品的陽性反應,只有陸新風的口袋裡,有一小包粉。
而且跟梁宇一起去KTV的那些人,有很大一部分跟梁宇並不如何的熟稔,那些人在外的交往也比較複雜,過往的記錄都不太好,做過不少陷害人的勾。當,來取得報酬。
所以,喬仲軒也相信梁宇所說的,他是被人陷害的。
但是喬仲軒不會跟梁宇說,而是放下了笑容,表情冷了下來。
梁宇渾身打了一個激靈,覺得喝再多的酒也暖不了自己的身子,覺得手中的酒杯都變得冰涼刺骨,好像自己拿著的是一塊冰,帶著香濃氣息的酒透過酒杯,將涼意傳遞到手心,讓他整個人都冷得瑟瑟發抖。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先前笑的那麼友好,溫潤如玉如和藹的教書先生,讓他忍不住就想要靠近的男人,怎麼卸去笑容之後,就變得這麼可怕。
目光凌厲的像刀子似的,剮著他身上的肉,那陰測測的表情化成了陣陣陰風,不斷地從他的衣領滲進去。
手中的酒杯變得異常沉重,儘管裡面的酒水已經被他不知不覺的喝的見了底,還剩不下多少,他依然覺得重的端不住。
“砰!”的一聲,梁宇也沒注意力道,酒杯和吧檯碰觸,發出老大的聲響。
可喬仲軒一點別的表情都沒有表現出來,好像根本沒有聽到這聲響似的,那雙並沒有刻意放出冷光的眼,仍然盯著梁宇。
梁宇緊張的吞了口口水,好不容易被酒水浸得溼潤的雙唇又開始發乾,可他卻連伸舌頭舔舔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知道因為你的事情,你姐姐差點出事嗎?”喬仲軒冷聲說。
“什……什麼?”梁宇愣住。
昨天在警局見到梁煙,他並沒有多想,當時他覺得自己下半輩子都要完了,哪有空去想梁煙為什麼在。
現在聽到喬仲軒的話,梁宇才覺得不對勁。
“先跟我說說,你對你姐是個什麼感覺吧。”喬仲軒說道,“可有可無的存在,還是心裡還保有點姐弟之情?”
梁宇看著喬仲軒,眼光直直的,可又有些渙散。
過了半晌,他才艱難的開口:“其實……我不討厭她,而且很喜歡她,很慶幸,自己能有一個好姐姐。”
喬仲軒默然的看著他臉上的真摯,他的表情不像是說謊,也不像是因為對他的懼怕,而隨便說撿著對自己有利的好聽話來說。
“小時候我爸媽都上班,所以一直都是我姐姐帶著我,
我在外面跟人打架,也是她幫我攔的拳頭,只要是我想要的,她都會讓給我。”梁宇笑笑,“長大了我才知道我小時候有多任性,所以我也很感謝我姐,很想她能過得好。”
“我也知道我爸重男輕女的厲害,不然也不會在生了我姐之後,哪怕是交上很多的罰款,也要再生下我。我媽又是個沒有主心骨,只會看我爸臉色的,所以我姐在家裡過的並不好,我爸從來不給她好臉色。”
“我心疼我姐,所以我就往壞裡做,我逃學,我跟社會上的小混混去混,我盡做些讓爸媽失望的事,希望有我的對比,他們能看到姐姐的好,能對姐姐稍微好點。”
“我想讓他們對我失望,讓他們知道姐姐才是能夠依靠的那個。”梁宇說道,“我姐的成績比我好,但是如果我考大學,有三年是爸媽要同時供我們兩個人,我們家裡的條件並不怎麼好,同時供兩個人上大學有些累。”
“我知道,如果我們倆同時上,我爸肯定會選擇放棄我姐,然後他就能存錢,再讓我上更好的。”
“所以你就留了一級?”喬仲軒微微皺眉。
梁宇笑笑:“高中的學費總比大學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