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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掀起一抹笑意,蕭墨夜又道,“歡,昨天你說你父親是因為房屋拆遷的事兒進的警局,具體是怎麼回事?”
楚歡當即把自己所瞭解的情況說了一下,“墨夜,我爸昨天這樣,只在派出所呆了幾個小時,會留案底不?”
“沒事兒的!”他道,“你家拆遷的事兒我回頭再打聽下具體的情況,你讓你爸媽這幾天別再去拆遷辦那兒了。”
“哦。”她應聲道。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是要幫她家跑動一下拆遷的事兒了。她甚至還沒主動開口,他就已經放在心上了。
她知道,她的事兒,他總是放在心上的!
“墨夜,你對我的好,會讓我成為一種習慣的。”當他的好成為了一種理所當然,那麼失去的時候,她會變得超級不習慣。
“只是習慣而已嗎?”他輕笑著,“那麼,我該對你再好一點,好到讓你依戀我,讓你離開我就沒法活下去。”
“討厭,盡瞎說!”她撲哧一笑,在電話的另一頭聳聳鼻子,卻不知道這話,他說得有多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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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先生,根據我們最新給你做的身體檢查顯示,你的身體各項機能都很健康,指標也都正常,而你的腦部,也沒有任何的異常發現,因此你的這種現象,或許是你的記憶系統出現問題。”一張張腦部的x片和掃描圖放在燈光板上布朗逐一詳細地解釋道。
段棠坐在椅子上,靜靜地聽著,而當聽到記憶系統這幾個字的時候,劍眉微微地蹙起。和段棠坐在一起的屈飛卓也著實一愣。
“doct布朗,你的意思是,段棠他是因為記憶受損了,所以才會一直頭痛?”
“我只能說有這種可能。”布朗回答道,“人的腦部是很神奇的地方,任何可能都不能排除。一般來說,如果一個失憶的人,一旦碰到能夠觸動記憶的人事物,往往會引發頭部神經性的疼痛。”
屈飛卓是醫生,自然明白doct布朗所說的失憶的例子,的確普遍存在的。
doct布朗又繼續道,“根據段先生的病史來看,頭痛是最早一次發作,距今已經有三年了,那麼有可能三年前發生過什麼事兒,令得段先生區域性性失憶了,從而導致了後來的神經性頭痛。”
當doct布朗提到“三年前”這三個字的時候,段棠的心頭沒由來地一跳,湣�鷯惺裁炊�鰨�諤嶁炎牛�衷詿砉�擰�
睫毛輕揚,漆黑的鳳眸定定地看著眼前這位美國腦科的權威醫生,“也就是說,我的記憶是不完整的?”
“只是一種假設。”布朗道,“段先生可以儘可能地回憶一下,記憶是否有斷層,或者可以詢問下你的家人和朋友。”
“那麼如果我記憶真有斷層的話,是三年前這個時間點?”
“可以這麼說,當然,不肯定。也可能記憶斷層在更早的時候,只是你的發病時間晚了。我只能說,按照我的判定來說,三年前是最有可能的。”布朗頓了一頓,補充道,“段先生不妨可以想一下,這三年來你頭痛,大多是因為聯想到什麼或者看到什麼,聽到什麼?”
想到什麼?
看到什麼?
又聽到了什麼
?
黑眸微斂,如玉的手指不覺撫上了額角。他的頭痛,最初的時候,是在追逐著一張容顏,一張只存在於他想象中的容顏,每次越是想的時候,就越是疼痛。
然後,他在其他女人的身上尋找著和這張容顏相似的部分,只要那女人有其中的某一部分,他便會去拼命的到,像著了魔一樣去要,然後在得到後,卻又會覺得,那不是,並不是他所想要的。
絕望感似乎就是這麼如影隨形地存在著,以至於每每感受到這種絕望,他的頭又會痛了。
再然後,就是他遇到了楚歡,她可以令他的疼痛輕易的褪去,卻也可以領的他痛得更加厲害。她的臉,每一部分,都像是他在尋找的那張容顏。
也就是說……如果他真的有失憶的話,那麼該是和這張容顏有關?
是這張容顏像楚歡?還是楚歡像這張容顏?!
楚歡,楚歡!
當心中默唸起這個名字的時候,頭似乎又在隱隱地痛了起來。
身子驀地站了起來,段棠清雋秀美的臉龐上,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doct布朗,多謝你的這個假設,我會去問問家人和周圍的朋友,以驗證我的記憶是否真的有過斷層。”
說完,便直直地走出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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