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血。
何亦舒的房間就在阮恩與顧西涼臥室的隔壁,晚上三人在家吃了氣氛怪異的一餐。何亦舒要求幫阮恩刷碗,阮恩欲拒絕,顧西涼卻率先開了口。
“不用了,你目前的身體最好不要碰冷水。”何亦舒注意到阮恩突然慘白的臉,其實很過意不去,畢竟自己算是突然插足的第三者,但內心卻依然忍不住為顧西涼的袒護而高興,她對阮恩,有千千萬萬句抱歉。
最後何亦舒在顧西涼的要求下回了房間休息,阮恩也覺得心累,早早就洗漱完倒下床休息。顧西涼已經幾天沒有管公司的事,上床拿起陸成傳過來的資料仔細研究,時針指向1點,剛準備躺下睡覺,何亦舒的房間卻穿來一聲悶響。顧西涼被子一掀,急急忙忙下床跑過去。阮恩本來一直就沒入睡,顧西涼的舉動簡直是在她傷口上撒鹽。
是何亦舒半夜想喝水,卻不小心打破了玻璃杯。顧西涼鬆了一口氣,安慰了幾句又回到臥室。踏上床,卻發現阮恩朝著天花板睜開的眼睛,他動作頓了頓,才不發一語地關燈,躺下。
顧任站在華盛頓紀念碑的頂樓,對著整個夜空品手裡的紅酒。Ada天天都有報告阮恩和顧西涼,何亦舒三人的進展,顧任對自己的弟弟還是有一定了解,他故意選擇在這時候離開,顧西涼必定不能拋下何亦舒一人。
“再痛的傷口總會有結痂的時刻。阮阮,原諒我。”
法國,巴黎。
漠北同禾雪到酒店自帶的酒吧消遣,這裡很少有東方人的面孔,滿場的藍眼睛,吐一些禾雪完全聽不懂的法語。漠北形象出色,自然引來許多的目光。禾雪從洗手間回來,便看見一個苗條女人拿出一張卡遞給漠北,他居然接過了。
禾雪走過去,女人已經離開,她嘟起嘴巴質問。
“你剛剛和她說什麼?”漠北漫不經心地回過頭道“我告訴她,你是我女朋友。“禾雪才高興起來,又想起什麼似的問“那她剛剛給你的什麼?”漠北挑眉不說話。禾雪見他不打算坦白從寬,把手伸到他面前去。
“拿出來。”
“什麼?”
“拿出來。”
“人很多,你不要鬧。”
禾雪聞言血就往天靈蓋充,然後又壓下來裝作無所謂地道“我當然得注意自己的形象了。我一玫瑰犯不著屈尊降貴跟一大蔥計較吧。“然後她瞪漠北一眼轉身準備走。一個法國的男孩卻攔住了她的去路,好像在對她說什麼。禾雪本來不想理,突然想起漠北就在身後,就耐著性子問。
“can you speak English ?”
男孩才紳士地用英語問“美麗的東方女孩,我有這個榮幸邀你共舞嗎?“禾雪一聽更來勁了,微微笑地回答“當然。”
接著她回頭對漠北挑釁地笑,還刻意將微卷的長髮馬尾放下。
禾雪今天穿的是一身巴塞羅那風的復古長裙,搭配微卷的長髮更自成一股嫵媚。音樂是抒情的舞曲,她內心還不是特別反感放在腰上的手,畢竟對方很懂得進退,沒有越雷池一步。
感受到背後有目光盯著自己,禾雪更顧盼言兮地對著男孩微笑,惹得男孩微愣。漠北本來故作姿態地端著威士忌品,還甚至朝其他女人看過來的方向放電。可轉眼一看見禾雪居然對一個陌生男人笑得如此歡,這才動氣了。他踱步到DJ方向,從皮包裡掏出現金。
接著音樂突然從溫柔緩慢地調子轉換到弗朗明哥似的激情。禾雪還未反應過來,人已在漠北懷裡,幾個被迫的旋轉,長髮在空中大幅度地飄舞。又是一個迴旋立定,禾雪小聲地罵了句“放開。”漠北卻不理她,只道“我有沒有說過,你還是紮上頭髮比較漂亮。”
回到酒店房間,漠北一進門便將禾雪困在自己和牆背後,吻就狂風暴雨般下來,不似以前的淺嘗即止。漠北是接受了女人的房卡,但還真沒打算去,會接受不過是本能,因為拒絕從來不是他的習慣。
禾雪感覺到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越來越用力,漠北一個轉身圈著她走幾步,兩人便倒在床上。禾雪能感覺他的唇齒間還有威士忌的殘留味道,然後她感覺到對方冰涼的嘴唇轉移到自己的脖頸,肩上的衣服也應聲而裂,她這才被嚇著了,雙手推離他大喊“你不要這樣,我害怕!”
漠北果然停下來,壓在她身上喘氣,然後才翻身倒在床另一側。
“以後你再胡鬧,我會讓你更怕。知不知道?”
禾雪從沒看見漠北這樣兇,委屈極了,她對他何嘗不是又愛又恨?
她是註定要輸給他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