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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漠北沉默了,好半響才回過身,一拳擊在顧西涼的胸口。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那麼瞭解我?”
…… …… ……
“她也只是個孩子。”
…… …… ……
“我有分寸。”
禾雪早就猜到顧西涼肯定有什麼陰招,兩男人前前後後走出了門,她也拉起作為上的阮恩偷偷開啟門一探究竟,然後就發現了男人的所作所為,她笑得差點在地上打滾,明明快要喘不過氣,卻又覺得渾身舒暢,總之就是自相矛盾。阮恩本來心中憤怒,漠北居然敢說她是腦殘?!而真當看見那喜劇的一幕,那些憤怒也被顧西涼捍衛自己的行為磨得煙消雲散。
越是這樣,她便越有了底氣。
是在意我的吧?是吧?是吧?可是你不說,我怎麼敢再妄自猜測。你心裡的話永遠也不曾對我提起,就算提起了,那隻言片語也叫我猜不透你的心。又或者我不是猜不透,只是再不想費心去猜,那太累了。
顧西涼,我不想再去踩猜你的心,我變懶了,你還要不要呢?
兩人回到包廂時,阮恩跟禾雪已經規規矩矩做回了原位,禾雪臉上隱忍的笑意沒有逃過顧西涼的眼。他不予理會,拿過自己身前的小瓷碗盛了半碗的甲魚湯遞去給阮恩,看得出她心情有些好,沒有再同他頂嘴或者鬧小脾氣。禾雪見自己出了一口氣心情也說不出的愉悅,拿過身前的筷子準備大塊朵頤,哪知銀質的雙筷剛剛將瞄準的目標夾住,包間的門又重新開啟了來,看見來人,禾雪便當場傻了。
那些斬釘截鐵的警告就忽地在腦海中響起。
“不要再讓我看見你和其他男人走太近,尤其是漠北。否則,禾小雪。”
…… …… ……
禾雪此刻只想天空馬上烏雲密佈,晴天霹靂,然後一個雷閃在自己面前將她給劈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他怎麼會來?正在糾結當中,韓裔已經得體的向在場每個人微笑了一番,“聽大堂經理說顧少和莫公子在這裡,不上來打個招呼覺得有失禮節。這多我一個,沒意見吧?”
剛剛和諧起來的氣氛就徹底變得壓抑。
漠北雖然鬱悶,也不好當場發作,跟著顧西涼做了個請便的手勢,韓裔便不疾不徐地走至禾雪的右手邊坐下。這個與顧西涼擁有相同氣場的男人,阮恩也不想過多靠近,那隻會讓自己更壓抑,於是她識相地將位子移到顧西涼旁邊,徒留禾雪孤軍奮戰,對方朝她拋來一個怨恨的眼神。
見阮恩埋著頭一小口一小口喝湯,柔順的模樣令顧西涼的心軟到了極致,他微勾嘴角,然後摸出手機,不著痕跡地將發件箱那條署名為韓裔的簡訊刪掉。眼角餘光若有似無地撇了對面的禾雪一眼,對方臉色五彩斑斕得跟畫眉一樣。顧西涼輕眨幾下睫毛,又重新收回視線,夾了清蒸蟹到阮恩空著的碟子裡。
我身邊的人你都敢動,手癢欠收拾呢?
一頓飯吃得若干人等想吐血,除了顧西涼和阮恩。最後漠北率先簽單完畢,下了停車場取車,韓裔也“溫柔”地拉著禾雪坐電梯下去。顧西涼將阮恩的安全帶綁好,車子剛剛啟動上了大馬路,一輛深灰色的硬頂跑車就呼嘯著從他的白色賓利旁“唰”地竄過,用離弦的劍來形容一點兒也不誇張。阮恩拍手叫好,一邊誇韓裔拉風,一邊詆譭顧西涼速度像蝸牛。
“你來開?”
三個字將阮恩堵得半死。
這兩人是做什麼呢,明明都愛著對方,在意對方,就是誰都不肯先說出那個字眼。
被顧西涼一句“你來”惹得阮恩茅塞頓開,她有些手舞足蹈地去碰方向盤,壓根就沒想到這是車子,並且在勻速前進,一不小心就可能成為變速前進。顧西涼一個眼神瞪過去,冷冷吐出一句“坐好!”阮恩才扁著嘴坐直身,最後吐出一句讓男人頭疼的話。
“我要學開車。”
她就是容不得自己有什麼東西不會,有哪一點比別人差。當初大學剛畢業阮恩也是想過要去學開車的,只不過與顧西涼的相遇,結合,都太過突然,打亂了她計劃好的,人生所有的步調。
車禍顧西涼親身經歷過,那一次他命大,活了下來,不過額角卻留下了一個淡淡的疤,還好那些微的碎髮將疤痕遮住了,平常照鏡子自己也經常會忽略遺忘,但那始終是一個永恆的記憶,提醒著他曾經遭遇過什麼,他曾以為的,失去的什麼。
“不行。”
“我要去!”
“不行。”
“你要是不讓我學,我就自己偷偷去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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