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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啊,可每次很有誠意的陪著笑臉去努力,那些個老色狼的鹹豬手一伸過來,她就條件反射地一個擒拿,痛得對方直冒汗,這生意……自然是做不了的。光是想象王皓一邊跳腳一邊努力剋制住罵她禍害的衝動,禾雪就愧疚得不能自己,真想仰天長嘯:怎麼這麼多色狼!
見對方急匆匆的往門外走,漠北整個身子攔了上去。
“一起吃頓飯會少你塊肉?不是這個臉都不賞吧。”
笑話,他大半原因可是衝著與她多呆些時間去的啊,否則他幹嘛頂著顧西涼眼睛裡那一把把小飛刀,還不溜之大吉。禾雪倒沒有想到漠北會主動留她,畢竟二人怎麼說也是曾經的戀人吧?還是被狗血的捉姦情節拆開的戀人,於是一個疑問句就這麼跟著順出口。
“其實啊,漠北,那什麼吧……”
男人挑眉,“什麼?”
“你難道就沒有一丁點的,所謂的,尷尬麼?”
除了尷尬的原因,禾雪也真不敢和漠北有什麼牽扯,上次在婚禮上的那次意外,她是徹徹底底讓韓裔給震懾了。當時的自己被迷迷糊糊奪走一個吻,接著迷迷糊糊被人力道強勁的拉著走,最後在酒店的洗手間停下。整個洗手間的格局是傳統的男左女右,中間是赭石堆砌而成的洗手檯,水龍頭是感應式,韓裔就這麼一手拉著她,一手接過冰涼的自來水就往她嘴上捂,就像要洗清什麼東西似的,來來回回折騰。禾雪被男人捏得手腕發疼,嘴皮上的摩擦也終於讓她受不了了,最後她索性一腳踩上對方光亮的皮鞋上,趁機跳開幾步遠。
“你瘋了?!”
一句話好像把男人的理智拉了回來,他死死地用眼睛盯著女生姣好的面龐,表情生動,青春洋溢。緊接著,禾雪看見韓裔一點一點將將眉頭開啟,第一次聽見對方言辭間沒有挑釁和尖銳。
“我想是的。”
我瘋了?我想是的。我以為我天生少了那麼一根肋骨,原來不是沒有,而是時候未到。
“不要再讓我看見你和其他男人走太近,尤其是漠北。否則,禾小雪。”
雖然否則後面沒有具體說明什麼,可禾雪當時還是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韓裔一般都叫她全名,而每當中間家那麼一個小字,雖然聽起來更親密了,實則暗藏兇機,所以她對韓裔是忌憚的,能不惹儘量不惹。
漠北不傻,知道禾雪是刻意的與自己劃清界限,不想讓她產生過多的負擔,於是回答她一句“尷尬?那是留給分手後依然兩情相悅的人的產物吧。你以為本少爺這麼沒出息天天惦著你呢?少自戀了禾雪!”
其實我也覺得尷尬,可就是抑制不住那股想要接近你的衝動。
其實我真的很沒出息,天天睜開眼將你的名字念四遍。
“禾雪?”
“禾雪……”
“禾雪。”
“靠,禾雪!”
比吃飯還勤外加一頓宵夜。
其實不是你自戀,而是我在自欺欺人。
本來禾雪想給對方說一句很言情的“過去就讓它過去,我們要珍惜現在,展望未來。”可她那番煽情的話卻被男人抵來半死。
漠北,你給我記著!
不過人家話都說到這份上,自己再不去,是不是就顯得小氣了?所以最後女生只僵硬地地吐出兩個字。
“神……經……”
一行人去到酒樓定好的包間,是大圓桌,漠北與顧西涼隔了一個位置坐,而阮恩挽著禾雪坐在離他們較遠,幾乎相對的位置。她只是盡力不讓對方的氣場影響到自己。禾雪看出她的心思,暗自掐了她的手一把小聲道“沒出息。”
“既然放不下幹嘛擺臉色給人家看?哪天真下不來臺了我看你怎麼辦。”
阮恩嘟著嘴小小的抽氣,“不能這麼便宜他。”
雖然二人的互動很細微,顧西涼還是注意到了,當然,他也注意到了禾雪掐阮恩的小動作和女生緊接著傳來的抽氣聲,眼裡有光一閃而過。漠北沒有注意到這些細枝末節,大喇喇的吩咐服務員拿選單點菜。完畢後,漠北的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他的電話本來就放在手心裡擺弄,這一響就自然而然地拿到了眼前看來電的是誰。盯著顯示屏上的那兩個字,他不著痕跡的掛掉,對方不死心,他又掛掉,最後索性關了機。
見氣氛有冷場的趨向,漠北又開始沒話找話。
“上星期我去圖書館找往屆高管企業的資料,一進去,霎時才知道什麼叫慘絕人寰。一堆小女生捧著同一本書,坐在小說區哭得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