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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開口。

“嗯？”寒微微一愣，“還請紫姑娘救救我家宮主。”

紫夜聽得一個愣，一個愣的。

“我不會救他。”燕飄然看到躺在寒身邊，臉色紫黑的南宮凌。

“你們家宮主是誰？”紫夜聽著兩個人的對話，莫名其妙。

“傲霜國宮主，南宮凌。”寒鏗鏘有力的說。

“他怎麼了？”紫夜仍舊淡然，心裡緊張萬分。

“我回宮的時候宮主已遭暗害，不過還好受人指點，說斷崖底的紫姑娘和一位公子會出手相救，真的……”寒激動的還沒有說完，

“我不會救他，你回去吧。”燕飄然冷冷的說。

“然……”紫夜看著燕飄然神色冷淡，和以往不同。

“紫兒，我們走。”不由分說，紫夜就被燕飄然拉了回去。

“我不會回去的！”寒的聲音在後面高高想起，震徹山谷。

“為什麼見死不救？”紫夜憤憤地看著燕飄然，他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

“不想救。”燕飄然淡淡的說。

“你救我，救小白，現在為什麼不救南宮凌？”紫夜看著一臉淡然的燕飄然，那可是一條人命。

“不想救。”燕飄然淡淡的說，往事不堪回首。

“你，你太讓我失望了！燕飄然，你說不想救，就不救嗎？一條人命在你眼裡，就這麼不堪嗎？”紫夜突然很火大，就算是不認識的人，也不能見死不救。

“你懂什麼！”燕飄然突然厲聲說。

“我不懂，我什麼都不懂，但是我知道那是一條人命，一條人命！”紫夜留著眼淚，看著燕飄然，你怎麼突然變得冷血，這不是我認識的燕飄然。

“一條人命？他父親要殺我全家的時候，又有沒有想過，那是多少人命？！”燕飄然突然握緊紫夜的雙臂，質問著。

“你是說，雨霖的滅國是南宮凌父親一手造成的？”紫夜看著燕飄然怒轉哀的神情，有些愧疚。

“是。”燕飄然還是說出來了，血腥的往事在眼前，一幕幕。

“對不起，我不知道是這個樣子的，對不起。”紫夜一頭扎到燕飄然的懷裡。

“都過去了。”燕飄然淡淡的說。

“那你就是救南宮凌了？”紫夜高興得抬起頭。

“不，弒親仇人，不救。”燕飄然冷冷的說。

“啪！”紫夜一掌打在燕飄然的臉上，她沒用力，只是想打醒他，“燕飄然，那是上一代的事情，是南宮凌的父親和你父母之間的事情，為什麼要扯上他，為什麼要扯上他陪葬？你父母想看著你幸福快樂，那南宮凌的父母呢？你父母有說過要你替他們報仇嗎？有嗎？我想他們是絕對不會想讓自己的兒女揹負這樣的血債。你不也是嗎？不是為了飄雪，你為什麼給她吃忘憂草。為什麼你還是執著，放不下？再說，南宮凌現在是傲霜的宮主，他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傲霜的百姓怎麼辦？你想過嗎？想過嗎？”紫夜慷慨激昂的演說著，嘴角流下一絲腥甜的液體。

“紫兒，你別生氣，你又吐血了。”燕飄然抬手想替紫夜擦掉嘴角的血，還好，只是一點點。

“別碰我，既然你不願意救他，也不要救我，誰都不要救，躲在你自己的小天地裡，天長地久吧。”紫夜臉氣得鼓鼓的。

“紫兒，你別這樣，我救，我救還不行嗎？”燕飄然妥協了，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了紫夜，還是因為她剛才的那一番道理，這麼多年了，一直都被當年的噩夢所纏繞，今天卻被這個女子救贖了。

“嗯，好，這還差不多……”紫夜微微一笑，眼前一黑，身子一軟，倒在了燕飄然的懷裡。

“紫兒，紫兒……”燕飄然抱起紫夜，把她放到床上，“唉，顧別人之前，也先把自己照顧好，才行啊。”燕飄然寵溺的點了點紫夜的小鼻頭，無奈的搖搖頭。

“影，你去把寒還有南宮凌接進來吧。”燕飄然繞出房間，找到影。

“然，你……”影驚訝的看著燕飄然，這麼多年，他都不曾釋懷。

“為大局著想。”燕飄然淡淡的說。

“是。”影一閃，就不見人影了。

第二天，

“然……”紫夜一睜眼，看到的人就是燕飄然。

“醒了？”燕飄然看著紫夜，“我已經想好第一個條件了。”

“什麼啊？”紫夜一醒來，就聽見燕飄然在跟自己談條件。

“你說應我三個條件，第一個我已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