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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又止。

“怎麼了？”南宮凌看寒結結巴巴的，就知道他有事。

“莫風一直在幫他找和那名女子相像的女子。”這是寒在打探訊息的時候意外得知的。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南宮凌念出了紫夜曾經寫過的句子，“這麼幫你，究竟是對，還是錯？”

“凌，節哀順變。”雖然有些老套，可是這也是寒此刻唯一能想起，唯一能講得話。

“知道了。”南宮凌嘴上應承，酒還是一杯接一杯的飲。

“不早了，回去吧。”天漸漸的冷下來，寒擔心南宮凌的身體。

“再坐一會，”南宮凌淡淡的說，“對了，安排人把水兒送到宮外的宅院裡，派人密切監視，不能暴露。”趁著清醒交待著要辦理的事情。

“是。”寒點點頭，默默地陪著南宮凌喝酒。

“小姐，聽他們說，上面有兩個人在喝酒啊，不知道你認不認識？”小蠻看著趴在床口的紫夜講著剛聽來的新鮮事。

“哦？小蠻知道怎麼出去嗎？”紫夜一聽懸崖頂上，就來了精神，她沒有放棄。

“小蠻，出去。”燕飄然卻在這關鍵的一刻進來，聲音不那麼淡然，有些嚴厲。

“是。”小蠻點點頭，退了出去。

“紫遙，希望你能明白。”燕飄然站在原地，淡然地說著，卻更像是在道歉。

紫夜聽著他喊自己的新名字，才想起奚紫夜已經死了，可是諷刺的是，記憶卻鮮活的刻在腦海中。

“紫兒，你怎麼了？”燕飄然看紫夜不出聲，呆呆的站在那裡。

“誰，在上面？”紫夜還是想知道。

“南宮凌。”燕飄然淡淡的說。

“是他。”紫夜趴在視窗，看著月亮，想起了那句“我愛你”。

“想上去看看嗎？”燕飄然只對著紫夜的背影，也看得出其中的孤獨哀傷，看著考慮中的紫夜，燕飄然走上前，抱起她，飛身來到了峭壁一個隱秘的地方。

“然，你的武功，這麼好？”紫夜瞪大眼睛看著燕飄然，他的武功在南宮凌和冥燁之上，外表卻十分的儒雅，超脫世俗。

“過獎。”燕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