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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說，“莫風與我有君子協議。”

“這樣啊。那飄雪知道她是……？”紫夜相信莫風的為人，又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飄雪在遙曳軒打雜的情形，她應該是不知道她真實身份的。

“她那時才三歲，吃了忘憂草，什麼都不記得了。”燕飄然淡淡的說，心底的傷痛在撕扯。

“不要說了，對不起，我不該問。”紫夜聽不下去了，飄雪和她年紀相仿，飄雪三歲，那他那時也不過六、七歲的光景，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卻還是看得出，童年的他，揹負了多少，不該揹負的傷痛。

“沒關係。”燕飄然淡淡的說。

“以後，你不會一個人的，有我陪你。”突然感覺那離塵的外表下還是一顆孤獨受傷的心，像自己。

“會嗎？”燕飄然淡淡的說，問紫夜，問自己。他一個人已經很久了，習慣很久了，生活很久了，此刻你的介入，會在我的生命裡停留多久，傷痛，還要再來一次嗎？

“會的。”紫夜點點頭，“走吧，去街上轉轉。”桃花蒸的水雖好，卻還是飄零散落的桃花，水雖清甜爽口，但是帶有死亡乾枯的味道。

“好。”燕飄然點點頭。

“然，經常來嗎？”紫夜很自然的拉著燕飄然的手，承受著四面八方的關注。

“不經常，有事才會，這兒很大的。”燕飄然淡淡的說。

“很大？”紫夜不解的看著燕飄然，這裡還沒有藍楓城大呢。

“和這裡這麼大的地方還有很多，加起來和藍楓差不多了吧。還有很多人，分散在傲霜和藍楓開店做生意。”燕飄然淡然地看著眼前這些屬於他的子民。

“然，好厲害啊。”紫夜仔細的看著燕飄然，他的特別引起了紫夜的興趣。

“這不是我的功勞。”燕飄然淡淡的說，又想起了已故的雙親。

“我們回去吧，不早了。”紫夜拉著燕飄然，轉身往回走。

“不是一直很想離開的嗎？”燕飄然對紫夜的主動，有些意外。

“這裡的生活，很好啊，我很喜歡。再說我這個白髮妖女，回去了，會嚇死多少人啊。”紫夜自我調侃著說。我留下，兩個人一起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