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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叔是什麼時候變成現在這樣子的?”
雲崢挑挑眉,不明白她怎麼把重心放到了這裡,不過還是據實說道,
“十幾年前吧,具體記不太清了,雲騰十八歲的時候就開始接任父職,想來應該有些年頭了。”
十幾年前,那就是四十多歲的時候變成了這個樣子,四十歲是人的壯年,連叔卻變成這個樣子,這一切實在是太詭異了,還有她記得有一次她在後花園裡見到連叔在埋東西,當時只是覺得是他精神失常,現在想來他那時說的話,實在是大有問題,連叔一定是知道些什麼,也可能,他的病就跟他知道的東西有關,司徒琳心裡有些慌,總覺得他們似乎都陷進了一個陷阱,卻又看不到這個陷阱具體在哪兒,一步步小心謹慎,卻似乎離陷阱越來越近。
“怎麼了,臉色這麼白。”雲崢看著司徒琳擰著眉,不斷變換的臉色,有些擔心的問道。
“雲崢,我總覺得不安,似乎老有人在設計我們一樣。”
雲崢一愣,然後笑了笑,摸摸她的臉頰,
“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疑神疑鬼的。”
司徒琳搖搖頭,卻不知從何說起,說這是女人的直覺嗎,還有剛剛那些也不過是她的猜測,連叔現在精神錯亂,什麼也問不出來,依雲崢對連叔的尊敬程度,十有八九也不會把她的懷疑放在心上,該怎麼辦?似乎只能靜觀其變了。
“可能是我想多了吧。”司徒琳勾勾唇角,也沒有再解釋,兩人一塊兒又往大廳走去。
“你,去找你母親嗎?”司徒琳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葉晴幽對他們來說都是陌生的,司徒琳更是對這個婆婆下意識的存在一股抵制,雖然她也說不清為什麼。
“她想不想認我這個兒子我都不知道,而且人家現在是慕容集團的當家主母,我何必自討沒趣呢。”
司徒琳自然是聽得出來雲崢話裡的嘲諷,沒有不說什麼,其實這也是她希望的結果,至少現在,她還沒有做好跟這個婆婆正面交鋒的準備。
一直到婚禮結束,溫嵐也沒有再看到雲諾回來,心裡稍稍有了些擔心,打電話過去,接的人確實家裡的傭人,雲諾沒有拿手機,又打到家裡和公司,一樣是找不到人,溫嵐皺了皺眉,心裡有些不滿,以前也出現過這種狀況,雲諾多半是出去跟那些女人鬼混去了,不過這次有些過分了,竟然誰都沒有說。
“還是找不到?”車已經快到家了,雲澤看著溫嵐不太好的臉色低聲問道。
“應該是出去玩了。”溫嵐淡淡的應了一句,沒有多加解釋。
雲澤板起臉冷冷道,
“這孩子太不像話了,快三十的人了,也不讓人省心。”
溫嵐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但是眼底的嘲諷意味頗濃,看得雲澤不自在的別過臉,有些心虛,他這個父親確實有些不稱職,無論對雲崢還是對雲諾,恍惚間覺得這三十年,自己似乎錯過了太多的東西···
藥效過了之後,雲諾睡了整整一下午才悠悠轉醒,身體有種前所未有的舒爽,作為風月場上的老手,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雲諾閉著眼睛伸手去拉身邊的人,好久都沒有這麼舒服過了,他第一次想抱著枕邊人。
可是摸了半響卻發現什麼也沒有,雲諾才疲乏的掙開雙眼,華麗的套房,地上凌亂的衣物,幾個小時前的瘋狂突然映入了他的腦海,該死的,他被人暗算了。
掀開被子準備下床,卻發現床上那抹刺眼的鮮紅,雲諾的身子頓時僵住,為什麼他總覺得有種無法控制的慌亂感,手也禁不住顫抖起來,他拋開這種詭異的心情,下床去撿地上的衣服。
拉起地上的衣服,卻聽見一聲金屬碰撞的清脆聲響,讓他下意識的往地上看去,是一條項鍊。
一定是那個人留下的,雲諾沉著臉彎腰撿了起來,卻在看清那個吊墜時,白了臉色。
不是吊墜,是枚戒指,這是他送給沈明媛的戒指,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雲諾突然不敢往下想,可是明明已經記不清的畫面,卻一波一波送入他的腦海。
他看到了她絕望的臉,聽到了她痛苦的慘叫,而他卻像禽獸一樣逼著她在她身下就範。
一股悲哀瞬間侵襲了雲諾的心,他做了什麼,他強暴了把最純真的愛獻給他的女孩兒,他強暴了他始終不肯承認的最愛的女人。
“啊——”雲諾半跪在地上緊緊的握住那枚戒指,撕心裂肺的咆哮著,就像一隻受傷的巨獸,痛苦的發出絕望的悲鳴。
沈明媛把自己泡在水裡,安安靜靜的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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