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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了,畢竟安逸這麼做的更像在表明態度:太子妃的榮寵依舊在,甚至,可以說是日漸益隆。
我沒空理會這些,尚在病中,養病才是王道。偏生我是個怕喝藥的;一碗藥喝半碗;想方設法地把金枝支開;花瓶子好幫我解決剩下的另一半;有時還得和安逸周旋;等這場病好下來;已經是半個月後的事了。
“您還是在床上再躺些時候吧?”金枝端著藥碗站在床邊愁眉苦臉看我一臉興奮地往腳上套襪子,“您病可還沒大好呢。。。。。。。”
“呸呸呸,我就這麼天天被你們咒著,病要好了才奇怪!”我笑罵一聲,站起身,壓低了聲,“爺可帶著優入宮了?”
“是。”金枝也壓低了聲兒,“前腳才出了大門。您的病既是大好了,何必剛才裝成那樣兒,平白地讓西屋的馨主兒佔了?”
“進了宮就盡是麻煩,哪來的便宜給你佔?”我站起身,伸手一撈,夠上屏風上搭拉著的斗篷,“小林子在外邊候著呢,咱們可別讓他等久了。”
金枝連連搖頭,“主子,奴婢能不能不去那地兒?那不是好人家該去的地方。”
我回頭看她,“我又不幹逼良為娼的勾當,也沒打算把你丟那地上不管,你那麼怕做什麼?”
金枝好生猶豫了一陣,點了頭。
紅樓是一個月前在剛知道了安樂有謀反之心時,為了給自己以後有條退路可溜方才買下的,是京城地面上最上檔次最豪華的青樓,蕭如斯雖說是個巫師〈說的難聽點就是一跳大神的〉,好歹也是個世家公子,做點買賣也能行得的。
紅樓是我讓小林子出面以兩萬兩黃金的價錢從一個大商賈手中買下的,別問我錢是哪來的,人有了權錢自然不會少,更何況我是碰上了這種身份?
紅樓的設計有點像現在北京城的老四合院,從門口進去,會發現一種別樣於其他青樓的景觀,左邊的屋子全是藍紗裝飾,住的是清倌兒,清倌兒就是藝伎,賣藝不買身,右邊的全是以紅紗裝飾,住的就是真正的紅塵中人。而和大門正對著的是個木搭的大臺子,是做歌舞用的,夏天要把那木臺子的背景木扳給撤了去,護城河上了分吹了近來,比吹空調還舒坦。
穿過光線曖昧的廊子,我匆匆隨著前面領路的人走著,金枝緊隨在我後面,小林子找我的吩咐去叫所有管事的媽媽來,我來這裡的事是不能大肆宣揚的,越低調越好,可低調也有低調的壞處,一路走來的時候,已經有不少猥瑣男人的眼睛在我蒙了黑紗的臉上游歷了不下二十回了。淫邪的眼光讓人感覺臉上像是長不少毛毛蟲。
終於,我和金枝進了個包廂,後腳小林子就領了幾個高矮胖瘦個有特點的女人進來,最讓人驚訝的是,居然還會有個十八九歲穿著淡青色上繡出水芙蓉的女子摻雜其中。
“主子,這是孫媽媽。。。。。。,這是寶姨。。。。。。”小林子恭謹地給我介紹著那些人,到了那個女子時,“主子,這是紀娘,管清倌兒的。”
管清倌兒的?我眉一揚,望向那被稱為紀孃的女子,走到她面前去,紀娘只是淡定地看著我,有種孤芳自賞的高傲,金枝在一旁見了,忍不住呵斥,“主子到了你面前,連行禮都不會?”紅樓裡的老鴇堪比白骨精,小林子對我恭恭敬敬,自然也就能猜到我才是真正的大老闆,各個都對我低眉順眼,可這個紀娘不一樣,她甚至是有些挑釁地揚著下巴看著我,我擺擺手,示意金枝先別說話,我站在紀娘前面,細細地打量著她。
她不美,這是我的第一感覺,和國際名模打多了交道,紀娘在我看來,是中上姿色,可以古代的審美關看來,她是美的,某某說過一句經典話“美則美矣,卻無靈魂”,這句話用來形容古代的女人是再合適不過了。可紀娘不同,她的眸光是淡淡的,可眼眸審處的光彩又是攝人的。
我靜靜的看著她,她亦靜靜的看著我,她眸光深初的那點敵視我也盡收眼底,好奇呢,才一見面竟似能看穿我的,在真朝這地方,除了安逸就只有蕭如斯敢這樣了。
我退開一步,望著她,含笑道,“紀娘,你看我可否入了清倌這行?”
十天後,太子府。
我懶懶地靠在窗邊所設的貴妃椅上,望著窗外發呆,這是我到了這裡最愛做的事了,窗外天寒地凍,不必屋子裡地火龍的暖氣,窩在屋子裡自然'炫'舒'書'服'網'的很。
“吱——”的一聲,房門被人推開了,我撩起眼皮一看,是金枝,她手裡還捧著一盆開的正繁華的黃水仙。
“今兒紅樓來了訊息,有人願使五千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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